「我跟一位老人學過點推宮活醫治跌打骨傷的手法,要不我幫你看看?」夏雲傑見狀猶豫了下說道。
「真的嗎?那你怎麼不早......那快幫我看看吧,要不然晚上都沒辦法上班了。」程娉聞言先是驚訝,接著白眼,再接著突然想起了之前夏雲傑其實提起過這件事,只是自己想歪了,俏臉又不微微有些發紅。
夏雲傑見程娉催促,便在腳前蹲下子。
天地良心,夏雲傑蹲下子時真的只是很單純地想幫程娉看一下扭傷的腳踝,但他忘了程娉穿的是牛仔短。既窄短又有點的牛仔布,只堪堪裹住兩截滿大的外側,兩之間卻是中門大開。夏雲傑蹲下時,目剛好正對大開的中門。
人對上的某些部位是很敏的,夏雲傑目無意間正對兩之間時,程娉馬上便覺到了一異樣,急忙一邊用手死死住兩之間的擺,一邊手點了一下夏雲傑的腦門,紅著臉啐道:「喂,看哪裏呢?」
「咳咳!」夏雲傑不心虛得急忙低下頭胡地抓起程娉的腳。
「呲!輕一點!」程娉被夏雲傑沒輕沒重的作給弄得猛吸冷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雲傑見程娉吃痛,額頭的冷汗都差點冒了出來。他還真沒想到,幫一個人看腳傷原來是這麼艱巨的一件任務。
程娉當然知道夏雲傑不是故意的,否則一個大男人膽敢蹲下子窺擺下的春,老早就一腳對著他的腦袋踢過去了。但人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口中說出來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哼,看你表現了。要是能把我腳傷看好,那就說明你不是故意的,如果不能,那就說明你一開始就心懷不軌。」程娉再次用玉指點了下夏雲傑的腦門,「兇」道。
夏雲傑聞言不暗暗苦笑,得,下次到孩子腳扭傷什麼的,可千萬別再心泛濫了,否則一不小心就了心懷不軌的狼。
好在夏雲傑現在雖然落魄到需要去酒吧打工掙錢,但為一代巫王夏禹脈的傳承者,又自小修鍊巫門法的巫師,這區區的扭傷對於夏雲傑真算不了什麼。
夏雲傑輕輕抓著程娉的小腳,這是一隻很漂亮的腳,圓潤的腳踝,珍珠白玉般的蔻玉趾,小渾圓瑩,優的曲線順著小一直延到滿的大。不過現在這隻圓潤的腳踝有點紅腫,顯然剛才那一次崴腳還是傷得有點厲害,如果不及時理,恐怕明天都不一定能上得了班。
「一開始可能有點疼,先忍著一點。」夏雲傑沒敢多看那雙,提前代了一句,然後雙手夾著程娉的左腳傷輕輕起來。
夏雲傑一起來,程娉便到陣陣鑽心的疼痛,不過因為夏雲傑已經提醒過了,倒沒再喊痛,只是眉頭皺了起來,出一痛苦的表。
不過很快程娉便覺到那鑽心的痛轉為一暖流,暖烘烘的,好似泡在溫水中一般,舒服得差點要出聲,張的神經也漸漸放鬆了下來,連原本死命按著擺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中鬆了開來。
這一鬆開,牛仔布便又拉平了再次正對著夏雲傑敞開。
不過程娉馬上便意識到了,急忙又用手了下去,一邊還朝夏雲傑看去,卻見他低著頭輕的腳,表是那麼的專註,那麼溫,一時間程娉不有些呆了。
「好了,站起來走走看,應該沒問題了。」正當程娉看著夏雲傑發獃時,夏雲傑突然站了起來,笑道。
「呃,嗯,好了嗎?」程娉一驚,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這一站起來,程娉吃驚地發現,剛才落腳還如針刺般的左腳,現在竟然果真一點都不疼了,不一臉不敢置信地驚喜道:「哇塞,真的好了耶,一點都不疼了呀!阿傑,看不出來呀,你還真有一手!」
「呵呵,好了就好,我先去洗下手。」夏雲傑除了對找工作現在信心有些不足之外,對自己學的巫醫還是很有信心的,見程娉沒事一點都沒到驚訝,聞言笑笑說道,然後轉朝洗手間走去。
看著夏雲傑轉離去的背影,程娉想起之前夏雲傑就蹲在自己的腳前,近距離面對著自己分開的雙,臉頰突然有些發燙起來。
夏雲傑洗完手回來和程娉再次說好五點鐘在BLUENIGHT酒吧面后,便在肯德基門口分道揚鑣。
工作大致有了著落,夏雲傑便沒了在外面瞎逛的興趣。畢竟大夏天的,就算他修為早已經達到寒暑不侵,總還是到一不爽。夏雲傑走到附近的一個公車站臺,等了幾分鐘后,便等到了35路公車,然後上了公車。
當夏雲傑上了公車時,遠一樹蔭,剛才那位搶包賊正趴在托車上,遠遠著35路公車,角勾起一抹冷笑。當35路公車啟時,他也啟了托車,遠遠地跟著。
王八蛋,別以為破壞了老子的好事,搶了老子的錢就可以拍拍屁走人!這件事沒完!
夏雲傑在徳雅小區下了車,然後背著單肩包邁著雙腳優哉游哉地朝小區走去,遠那個搶包賊見夏雲傑朝徳雅小區大門走去,眼中出一抹仇恨的目,手已經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托羅拉直板手機撥著號碼。
徳雅小區是個靠近勝利河的老小區,房子雖老,位置也不算是一線市中心,但貴在環境幽靜,房租也不貴。夏雲傑剛來江州時,口袋裏還揣著兩千塊錢,對找工作也很有信心,再加上修鍊的緣故有諸多不便,所以一開始就沒考慮住單位的集宿舍和郊區的農民出租房,而是找小區公寓房。
不過江州作為江南省數一數二的經濟強市,小區公寓房的租金還是很貴的,一般一居室的都要六百,而兩居室的則要九百以上。房租也一般都是一個季度甚至半年一次,夏雲傑剛來時雖然口袋裏揣著兩千塊錢,但一居室的小區房單個人還是租不起的。剛好一次偶然的機會在網上看到有徳雅小區的租客在找合租的人,兩居室帶一廳一衛一廚,租金九百,分攤到個人頭上每個月四百五,每季度一次。夏雲傑一核算,了一季度的租金,自己還有六百五十元,省著點花應該能堅持到找到工作,又見徳雅小區環境安靜,就約見了掛帖子的租客,是個格比較爽快的年輕男子,於是便跟他合租了。
走在悉的小區,想起在這裏住了一個半月,總算是看到了一工作的曙,夏雲傑有一種撥開雲霧見天日的輕鬆。不像以前,走在小區的林蔭道上,想起自己一個靠在工地搬磚養活自己的打工仔,卻「奢侈」地租住在小區房裏,總有種打腫臉當胖子的彆扭。
跟夏雲傑合租的房客張文斌,是江州市一家啤酒公司的業務員,上個星期突然被公司派到江北省開展業務,所以這幾天,夏雲傑都獨自一人用著兩居室的「豪宅」,日子倒也過得愜意。
回到房間,夏雲傑洗了把臉,便拿起一本《管理學原理》的書躺在床上看了起來。
以前夏雲傑因為修鍊巫門法荒廢了學業,只在縣裏讀了個中專,如今到了社會上找工作,方才知道文憑是個杠杠,所以在人才市場徒勞無功半個多月後,夏雲傑便去新華書店買了自考工商企業管理專科的相關書籍,準備明年參加中專升大專的自考。
徳雅小區離楠山路有點遠,書看到四點一刻,夏雲傑便出了門。
四點一刻,太依舊火辣辣地烤著大地,街上除了車子川流不息地來來往往,依舊沒有多行人。
夏雲傑走出小區門口沒幾十米,路邊一輛金杯麵包車的推門突然打開,從裏面躥出來四個手中拿著鋼管的大漢,其中一位赫然便是那個飛車搶包賊。
不過搶包賊顯然不是這群人的老大,老大是一位滿臉橫,著腦袋的彪悍傢伙。這傢伙的腦袋在底下油發亮,一道傷疤從腦門一直延到腦袋中央,就像一條猙獰的蜈蚣在他的腦袋上爬著,讓人一看心裏就發。
「馬上給老子上車,否則老子現在就打你的腦袋!」頭男將鋼管輕輕往手掌敲了敲,沖夏雲傑出白森森的牙齒,一臉兇狠地道。
夏雲傑看了一眼頭男手中的鋼管,二話不說就往車上鑽。
「媽的,這小子倒是上路!」頭男見夏雲傑二話不說便乖乖地上車,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罵咧道,心裏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雖然路上行人不多,雖然這年頭國人都習慣了明哲保,沒人敢多管閑事,但天化日之下打人,總是有點風險,能不在路上打人那自然最好不過。
夏雲傑一上車,那個搶包賊已經和另外一個男子把他給夾在位置中間,然後兩眼發紅地盯著夏雲傑,角出一得意的冷笑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吧小子,我們又見面了!」
「是沒想到,中午我都已經好心好意放你一馬了,你這又是何苦來著呢?你這不是害了自己還連帶著害了同伴嘛!」夏雲傑看著搶包賊,一臉憾地搖搖頭。
「媽的,你小子眼睛是不是長在屁上的,現在還分不清形勢嗎?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小子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搶包賊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見夏雲傑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囂張,氣得掄起手中的鋼管就對著夏雲傑的腦袋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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