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的話一出口,白玉的眼眶就紅了。
“你找死啊?老爺子只不過是昏迷了而已。”臉上有疤的男人喝道:“來人,給我教教這小子怎麼說話!”
“你們這是干什麼?”白玉的父親皺眉說道,阻止了想要進來抓陳堅的那些家伙,“小玉,送這位小醫生回去。”
陳堅是白玉請來的醫生,自然不能讓陳堅到傷害,不用父親代,白玉也會送陳堅回去的。
電梯里,白玉再也忍不住了,淚水潸然而下。
“別哭了。”陳堅心里暗暗好笑。
陳堅的勸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白玉的淚水更多了。
“停車。”車子遠離水木春城之后,陳堅開口說道。
白玉停下了車子,有些疑的看向了陳堅,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在這里停車。
“別哭了。”陳堅笑嘻嘻的說道:“我剛才是騙你的。”
“你的意思是我爺爺的病能治好?”白玉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神。
陳堅點了點頭,確定能治好白老爺子的病。
大悲大喜,白玉的心可真是猶如過山車一般,激之下,白玉忍不住湊到陳堅上親了一下,說道:“我就知道你能行!”
陳堅怔住了,愕然看著白玉,剛才白姐姐是親了自己?
看到陳堅的樣子,白玉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太過激了,不由得俏臉暈紅,白了陳堅一眼,說道:“小頭,便宜你了。”
哪知道,陳堅卻一臉委屈的樣子,說道:“白姐姐,那是我的初吻,我...我虧大了,你...你...你賠我!”
白玉簡直哭笑不得,這家伙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誰要是只看他淳樸的外表,估計被他賣了還得幫他數錢。
真是個腹黑的小頭!
白玉在心里給了陳堅一個評價。
“剛才在家里,你為什麼那麼說?”白玉跟陳堅談起了正事。
陳堅正說道:“你先跟我說老爺子是怎麼得病吧?”
“就是有點小冒,前幾天是他的八十大壽,過了壽宴之后,冒癥狀忽然加重了,后來就昏迷不醒了。”白玉嘆了口氣,說道:“爺爺還清醒的時候自己要求出院回家,說自己不愿死在醫院里。”
“老爺子先是頭痛,無力,視模糊吧?”陳堅想了想,問道:“之后才昏迷的?”
“對,爺爺說自己看不清東西的時候還清醒著,也是那個時候要求出院回家的。”白玉心里有些驚訝了,這小頭說的可真準。
“那就對了,老爺子的冒是真的,但昏迷不醒是因為中毒了。”陳堅解釋道:“我一進老爺子的臥室,就聞到一極淡的杜鵑花香,老爺子中的就是杜鵑花提取的毒素。按照你說的形,老爺子一開始中毒的劑量并不大,一來是老爺子年齡大,再就毒素是與西藥起了沖突,這才導致老爺子昏迷不醒。”
“所以,你把我爺爺的吊瓶拔掉了?”白玉想起了這個細節。
陳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懷疑下毒的人就在家里,所以,我才對你撒謊說老爺子回天乏了。”
“真聰明,想的很周全。”白玉夸了陳堅一句,而后湊過去,溫的給了陳堅一個吻,笑道:“這是給你的獎勵,也是賠你的初吻。”
“我...我還想要。”陳堅了,嘿嘿笑道。
白玉拋給了陳堅一個眼,說道:“還想要?那得等你治好我爺爺的病。”
“說話算數?”陳堅嘿嘿直樂。
“說話算數。”白玉重重點頭。
“拉勾!”陳堅出小拇指。
白玉一臉哭笑不得的跟陳堅拉勾,這小頭偏小孩子的玩意?
“現在我該做些什麼?”白玉問道。
“既然下毒的人極有可能就在家里,你得先把老爺子接出來,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好給他解毒。”陳堅眼中閃過一狡黠的芒:“還有,不除,遲早還得出事,最好一次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我也有這個想法。”白玉說著話,發車子:“我先送你回去,等我安頓好爺爺,再去接你。”
“好,對了,白姐姐,我看白伯父不像是你們圈子里的人啊?”陳堅又問道。
聽到陳堅這個問題,白玉忍不住嘆了口氣,邊送陳堅回去,邊給陳堅解釋了一下父親的事。
原來,白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代人,一把匕首玩的賊溜,人送外號“白小刀”,后來更是一手創立了小刀會這個幫派。
白老爺子中年得子,也就是白玉的父親,取名白承業。這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白老爺子希自己這個兒子能繼承家業,當小刀會的龍頭老大。沒想到的是白承業從小就特別乖巧,學習也很好,后來學業有,竟然去大學當了老師,還頗學生們的戴。
白承業結婚以后就有了白玉,白玉則跟父親完全相反,與爺爺的格很像,從小就不是一個好學生,白老爺子看到了希,干脆安排白玉當了小刀會的堂口老大,下一步自然是要讓白玉當小刀會的龍頭老大。
可目前小刀會這些堂口大哥,有一個今天沒出面的,是白老爺子當年的兄弟,跟白老爺子一個輩分,面的幾個則是子承父業,跟白承業一個輩分,比白玉還高一個輩分。他們自然是對白玉不服氣的。
白玉這個堂口老大才做沒多久,在小刀會里基還不穩,白老爺子也就沒有急于一時的扶上位,當小刀會的龍頭老大。
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白老爺子病倒了。
隨著白老爺子的病倒,小刀會雖然還沒有起,可已經是暗洶涌的,不然的話,那些堂口老大怎麼會帶著小弟一直在白老爺子家里?他們等的就是白老爺子這口氣咽下去呢!真有那麼一天,小刀會必然會因為爭奪龍頭老大的位子而陷。
給陳堅講完這些,白玉重重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是我爸坐我這個位置,就沒那麼多事了。”
“不一定。”陳堅緩緩搖了搖頭說道。
“好了,到了,我就不進去了。”白玉停下車子,故事講完,也送陳堅回到林家的別墅了。
沈曼文送林嘉欣去了學校,思來想去,沈曼文也無法確定自己上的監聽,到底是針對自己,還是針對林嘉欣而來的。
最終,沈曼文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唐樂年,唐樂年約沈曼文在公司樓下不遠的一家咖啡廳見了面。
“既然家里沒有監聽,就說明對方的手不到家里去。”唐樂年聽完整件事,沉默了好一會說道。
沈曼文對此很贊同,如果對方有這本事的話,恐怕家里早就滿布監聽了。
“這個陳堅怕是不簡單,藏在服紐扣里的監聽都能發現。”沈曼文說道:“而且是憑眼發現的,沒有借助任何儀。”
“這正是我想說的。”唐樂年手指在咖啡桌上輕輕叩,說道:“陳神醫的這個孫子很神啊。”
“找人打聽下燕京陳家關于陳堅的信息?”沈曼文皺眉問道。
唐樂年擺了擺手,說道:“十六年前,陳神醫就離陳家了,千萬別這麼做,我擔心會適得其反。”
“這倒也是。”沈曼文說道:“我和欣兒讓他住進劉管家住的保安室了。”
“好主意。”唐樂年給了沈曼文一個贊賞的神,說道:“曼文,你回去之后就跟陳堅說,我把欣兒的安全給他了,看看他怎麼說。”
“唐伯父的意思是讓陳堅保護欣兒?”沈曼文有些遲疑的問道:“看他瘦瘦弱弱的樣子,能行嗎?”
“看他怎麼回答你,他一心想娶欣兒,他肯定也不會讓欣兒有危險的。如果他做不到,我想他會主說出來的。”唐樂年說著話,拿出一張黑銀行卡遞給沈曼文:“這個給他,就說讓他買幾件換洗的服。”
銀行黑卡?
沈曼文的眼角了幾下,這卡的額度可是大的嚇人!
收起銀行卡,沈曼文驅車回了別墅,看到陳堅在保安室里,沈曼文停下車,把那張銀行卡給了陳堅,說道:“唐伯父給你的,讓你買幾件換洗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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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雙眼放的接過銀行卡,問道:“里面有很多錢嗎?”
“這是信用卡,可以支的。”沈曼文仔細的審視著陳堅,想看出這家伙到底是不是在裝傻。
讓沈曼文失的是,陳堅翻來覆去的看手里的銀行卡,一臉新奇的樣子,不像是懂行的樣子。
“對了,唐伯父讓我跟你說,欣兒的安全就給你了。”沈曼文說完,又不放心的問道:“你能勝任嗎?”
“欣兒可是我媳婦呢!”陳堅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不保護誰保護?”
“那就好。”沈曼文看到陳堅大包大攬,不再多說什麼,停好車進了別墅里面。
傍晚時分,一輛黑奔馳商務緩緩駛來,陳堅沒見過這輛車,攔在別墅鐵藝大門里不讓進了。
“臭流氓,滾開。”車窗打開,林嘉欣探出腦袋來。
“哎呀,我媳婦回來了。”陳堅屁顛屁顛的趕開門。
駕車的人聽到這話,一臉驚恐的樣子看向了林嘉欣,問道:“欣兒,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