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凱旋轉過頭看去,只見那個大仙已經站了起來,此時怒氣沖沖地瞪著自己。
邊上的群眾都是一副惶恐的樣子,紛紛沖著他擺手,好像他手里面的不是一塊白布,而是一個定時炸彈。
大仙指著金凱旋怒斥道:“哪里來的賊小子,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
金凱旋笑著說道:“我就看看,有什麼問題嗎?”
“來人,快來人!”
隨著大仙的一聲大喊,外面排隊的那些人忽然炸開了鍋,有幾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直接沖了進來,一把拉住金凱旋就往外扯。
這一刻,金凱旋心中滿是震驚,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大仙現在居然有如此的號召力,這儼然有發展邪教組織的趨勢。
金凱旋不想傷害這些人,他們現在是被人用手段控,吃了沒文化的虧,于是他順著這些人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著大仙說道:“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在逆天行事?為虎作倀!”
那大仙渾一:“你說什麼?”
金凱旋微微一笑,但這時候張偉卻突然沖了過來,對著最前面的一個大叔就是一拳:“你他媽拉我哥干什麼?”
被打的大叔也沒想到面前的年輕人真的敢手,先是愣了一秒,突然反應過來,罵著沖著張偉打了過去。
張偉雖然個頭不高,但打架卻一點都不含糊,對著比自己高半頭的大叔,居然張弛有度,于上風。
小阮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沓子黃紙,對著那個大叔不停地捶打,傷害不大,但擾極強。
本來拉著金凱旋的兩個男人也要加戰局,金凱旋不可能讓自己的弟弟吃虧,兩手分別住了兩個男人的后脖頸。
那兩個中年男人都矮胖,但是看起來就壯,而此時被金凱旋住卻怎麼也不了,像是被人抓住的兩只,看起來很搞笑。
“都停下!”金凱旋大喝一聲,來自筑基期修士的怒吼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金凱旋環視一周,最后將目定在了大仙上:“我給你個機會,你現在收手,帶著你的主子居山林,我就放過你們。”
大仙聲音變得十分急促,生怕 金凱旋往下再說出什麼驚駭世俗的話,喊道:“賊小子,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容易暴斃?”
“哈哈哈,暴斃?好,很好,我現在就對著你的主子說話,要讓我暴斃,我勸你盡快,我給你一晚上時間,明天我還來。”
大仙沉著臉,眼中滿是狠厲地說道:“好!鄉親們,你們可看到了,他在這里辱罵仙人,今天他要是得了報應,大家應該不會覺得仙人殘忍對吧?畢竟有罪的人就應該到懲罰!”
這一番話說完,周圍的人都小聲議論開來。
“怎麼鬧這樣,這幾個小年輕怎麼不知道好歹啊?”
“是啊……怎麼敢罵神仙啊。”
“這是要遭報應的,小伙子,快聽勸,給神仙道個歉,神仙是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快點吧!”
“這人我見過,是白頭村的,唉,年紀輕輕,怕是……”
……
“明天見。”金凱旋只是輕描淡寫的留下這麼一句話,轉便走。
這種覺像極了當年上學的時候,約人放學在學校后面打架的景。
不是金凱旋不想直接沖過去砸了這個破地方,他看到這些人信奉的如此狂熱,如果他手,一定會有信徒上來和他拼命。
而這些人大多數都是被騙的窮人和苦命人,本質并不壞。金凱旋不想和他們手。
所有人目送著金凱旋三人離開,慢慢地再次恢復了秩序。
回家的路上,金凱旋說道:“張偉,以后別這麼沖。”
張偉著右臉回道:“知道了哥。”
金凱旋一笑,心說你每次都說知道了,每次都按不住自己的臭脾氣。
“誒哥,今天晚上你說這老雜碎會來嗎?要不我去找張屠戶借一把殺豬刀,據說那玩意煞氣重,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怕。”
金凱旋笑了笑:“沒事,你就別管了,今天我來擺平,你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天下太平了。”
“知道了哥……不過你說那群傻X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麼護著那老雜碎?”
金凱旋嘆了口氣說道:“我覺事沒那麼簡單,一個中年婦,帶著一只狐貍就能發展這樣?那得花多心?現代人已經開化不了,仍然被蠱,這要是放到思想封建的古代,怕是能大勢力的。”
張偉聽完不以為意,因為他初中都沒讀完,自然不覺得這東西有什麼可憂慮的,但小阮就完全不同,聽完金凱旋的話,突然想起歷史上不論是張角的黃巾賊起義還是陳勝吳廣起義,似乎都借用過這種手段,借鼓吹鬼神之力為自己漲聲勢。
三人邊走邊說,等到了村子,分別以后,天已經快到傍晚。
出了一的汗,金凱旋快速沖了個涼,走出房門以后,看到張淑芬一臉擔憂地站在院子里。
“媽,您這是干嘛呢?”
小阮在一旁笑著說道:“我一進門阿姨就問我今天見趙強了嗎,我說見了,和趙強講了講道理,他把錢給咱們了。阿姨就是不信,想親口問問你,但是你一進門就鉆洗澡間去了,阿姨就在這等著。”
金凱旋哭笑不得:“哎呀媽,真沒事。不信您看。”
說著,他直接把短袖了,在張淑芬的面前轉了一個圈。
“是不是一點都沒有?”
張淑芬這才放心,長出一口氣。
金凱旋笑著剛要穿服,卻對上了小阮的目,于是問道:“你看什麼呢?這麼專注。”
小阮挑釁地一抬下:“看你不行嗎?”
“那可得收費。”
小阮又把鐲子摘了下來,往前面一遞:“我包夜!”
金凱旋趕忙瞪了一眼,這小妮子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張淑芬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包夜是什麼意思,就是笑笑,然后說道:“我剛聽小阮說你們還沒吃飯,媽給你做飯去!”
“媽,先等等,今天咱們吃羊餡餃子。”
“你這孩子,糊涂了,咱家哪有羊?”
金凱旋掏出來之前那樂樂給的那一沓錢說道:“這不有錢嗎?”
“你……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您就甭管了,反正來路明正大。”
張淑芬猶豫再三,還是說道:“那你要非想吃的話,要不就買一點豬得了,剩下的錢攢著還鄉親們吧?”
“媽,我就想吃羊餡餃子!而且錢的事您甭管,一個月!一個月之我準能把錢都還上。”
金凱旋心說面前這個鐲子就夠還賬的了,以后好日子還長著呢。
“行了,您快點準備包餃子吧,我去買了!”
跟宋玉蘭約的是傍晚,金凱旋來到宋玉蘭家門口的時候,太正好偏西。
此時宋玉蘭家的大門閉,但金凱旋知道就在院子里。
因為常年獨居,十里八鄉不懷好意的那些流氓經常趁著天變黑就來擾宋玉蘭,這就造了每到太要落山的時候,宋玉蘭就會將大門給鎖上。
“玉蘭姐,我來買了,開開門。”
“哦,來了來了。”
過了十幾秒,宋玉蘭將大門打開,金凱旋走了進去,宋玉蘭又習慣地將大門給鎖上。
“要不你進屋坐一會吧,我馬上弄好。”宋玉蘭轉繼續去院子里面的一角忙碌。
此時不像早上在鎮市場那副保守的模樣,上面穿著一個無袖的背心,下面一條熱,十分清爽,雖然前面系著一個大大的、沾滿污的圍,但轉過以后,后面卻是讓金凱旋一覽無。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宋玉蘭白皙且纖細的雙,一時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宋玉蘭的不長,但比例卻很好,一靜一只見著可和。
這就是人們說的蘿雙修?
金凱旋不這麼想。
宋玉蘭揮著刀砍了不知道多下,然后吃力地拖起將近半扇子羊,踉踉蹌蹌地要往架上掛。
金凱旋看在眼里,說道:“玉蘭姐,我來吧。”
說著,他快步走到了宋玉蘭后面。
宋玉蘭平日就是這麼干活,雖然勉勉強強,但總能干的了,現在金凱旋的腳步聲一近,忽然有些慌,手腳加快了作,反而越來越不穩。
“沒、沒事,你不用幫忙,我自己能……啊!!”
正說著,宋玉蘭腳下一個不穩,踩在了一片污上面,這個人向后摔去!
說時遲那時快,金凱旋一個箭步沖上去,右手一把抓住那半扇子羊,左手則是攔腰抱住宋玉蘭,直接摟在了懷里。
宋玉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手嚇得不輕,個子本來就不高,金凱旋作很大,的雙腳直接懸空,整個完全到了金凱旋的上,像一塊膏藥。
“你沒事吧玉蘭姐?”
“我……我沒事,你要不先放我下來,我有點不過氣……”宋玉蘭紅著臉說道。
金凱旋低頭看了一眼宋玉蘭那被自己得變形的上圍,急忙松手,將放到了地上,右手輕松地將那半扇羊掛到了架上,這力量又讓宋玉蘭驚嘆不已。
氣氛有些微妙,宋玉蘭急忙又拿起刀,從掛上去的上面割下來一塊,說道:“不用稱了,這個應該差不多。”
金凱旋看到那一塊,瘦相間,吃餃子絕對是首選,但是他接過來以后卻皺著眉頭說道:“玉蘭姐,這個你給多了吧?”
“沒關系的,都是相親,這點不算什麼……哎呀,你的服……”
金凱旋一低頭,這才發現,剛剛抱住宋玉蘭的時候,圍上面的污染到了自己的服上。
“要不你下來我給你洗洗吧,很快就洗好。”
金凱旋有些猶豫:“這……不好吧。”
“這跡要是干了,就不好洗了,快點吧。”
看宋玉蘭一再堅持,金凱旋開始上,只是他一只手拎著羊,只用一只手怎麼也是不方便,于是宋玉蘭開始幫忙扯他的上。
終于將短袖上給了下來,金凱旋一轉頭,余掃到大門口有個人影,似乎在通過門往里面看。
那個人影蔽的很好,若不是金凱旋筑基以后視力遠超常人,本就發現不了。
“誰?”在寡婦門前窺的能是什麼好人嗎?
金凱旋一個箭步沖過去,拉開大門,但那人早已經跑了。
“這麼謹慎,看來是慣犯,但這個背影好像……好像王二狗啊……”
王二狗是白頭村南頭的一個中年漢子,雖然看上去有些猥瑣,但平日里本本分分,沒發現什麼異常,但這個背影的確太像王二狗了。
金凱旋想起來剛才的那一幕。
年輕小伙、俏寡婦、服……
這些詞匯組合在一起,在村里傳開怕是要出事的……
“怎麼了,外面有人嗎?”宋玉蘭一邊洗服一邊問道。
“哦,沒什麼,洗好了嗎玉蘭姐。”
宋玉蘭擰了幾下,展開以后說道:“還好,洗的及時,沒有留下來污漬。”
把服拿到金凱旋跟前的時候,這才意識到場面的微妙,低著頭剛好看到金凱旋那整整齊齊的腹,不由得臉一紅,像一個了的蘋果。
低著頭將短袖遞過去,說道:“雖然洗好了,但是還是的,天也不早了,我不好留你,你拿著服回去吧……”
宋玉蘭越說聲音越小,但金凱旋一把接過服,說道:“謝了玉蘭姐。”走出了大門。
宋玉蘭走過去,將門重新反鎖,眼睛卻順著門一直看著金凱旋離去的背影。
心里有些失落,喃喃自語:“你就是個寡婦,你配不上人家,你想太多……”
金凱旋回到家中的時候,張淑芬已經把面活好,配菜也準備好,看到金凱旋納悶道:“你怎麼拎著個服回來了?”
“這個……剛才在玉蘭姐家弄臟了,幫我了兩把。”金凱旋解釋道。
小阮則是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金凱旋:“怕是有別的事吧?”
“去你的。”
“我不管!本小姐今天要包夜!” “廢話,幫忙包餃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