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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藏局》 第十一章 拈花撫琴

基於人道主義。

我們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順便點開了手機錄音。

很快。

可能兩分鐘不到,聲音停止了。

男人還大言不慚地問人他是不是超人。

人嗲著回道:「你真討厭……」

一會兒之後,辦公室走出了一個人,臉紅紅的,整理著自己的服,見到我們之後,愣了一下,沒理我們,扭著屁下樓了。

我們進了房間。

發現王大頭正在系皮帶。

他看到我們之後,角冷哼了一聲,皮帶也不系了,乾脆不穿外,只剩下一條四角大衩子,爾後,他坐在了老闆椅上,點了煙,雙腳架在辦公桌上。

「來一?」王大頭說道。

「知道我今晚為什麼來找你麼?」肖胖子冷冷地問道。

王大頭聞言,突然哈哈大笑,笑得臉上的一陣抖

笑完了之後,王大頭彈了彈手上的煙灰,臉突然冷了下來:「找我還錢、報仇還是磕頭求饒?哈哈哈……」

笑聲未停,他突然抓起了桌面上的煙灰缸,沖肖胖子的頭上呼啦一下砸過去。

肖胖子反應也快,側頭一讓。

煙灰缸砸在了牆上,碎裂四散。

裏面的煙灰傾倒而出,瀰漫著整個房間。

肖胖子臉鐵青,手握拳頭,目中湧出了殺意:「都不是!」

王大頭說道:「那你們他媽的來這裏看老子玩現場直播來了?別他媽廢話!肖老包袱從我這裏借了五十萬,前天加利息七十萬,到今天共七十二萬。」

「這麼滴……今天老子剛爽完,心有點麗。你們把七十萬給我,我前幾天人砍了肖老包袱,那兩萬塊當作醫藥費。欠債還錢、砍人出藥費,老子夠仁義吧?哈哈哈!」

我轉頭向肖胖子示意。

肖胖子早就已經要憋炸了,此刻如猛虎出山,呼啦沖向前,鐵嵌一般的大手,猛地拎起了王大頭的頭髮,狠狠地往辦公桌上磕。

慘嚎之聲不斷傳來。

簡直喪心病狂的打法。

我提醒道:「別弄死了。」

爾後,我轉出了門。

出門之後,見到聽到靜正從樓下趕上來的前臺。

見到我之後,臉煞白,轉想跑。

我說道:「嘿!正找你呢!」

前臺聞言,嚇得立馬蹲在了地上,雙手抱著頭,尖連連,聲帶哭腔:「別打我,別打我……我只是位前臺,啥也不知道……」

我一瞅子。

嚇尿了。

我蹲下子,將手機裏面的錄音調了出來,放在耳邊聽了一會兒。

我問道:「你覺得打架聲音和上床聲音,哪個更好聽?」

前臺都懵了,驚恐萬分地看著我,哭著不斷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說道:「這東西要是讓你老公聽到了,會怎麼樣?」

前臺聞言,簡直要嚇瘋了,「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哭著哀求道:「不要啊……大哥,我求你了,我老公也是混社會的,他一定會砍死我!我求你了,求你千萬不要發給我老公……」

我點了點頭:「行!你趕下班,知道該怎麼做。」

前頭搖得像撥浪鼓,聲回道:「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我馬上走……不對,我馬上辭職!」

我沒再理,重新回到了王大頭的辦公室。

王大頭已經全刺呼啦了,裏開始求饒:「別打……別打了,我認慫。」

認慫是不可能的。

今天要是放過了他,明天死的可就是我們。

肖胖子怒不可遏,一腳一腳地狠踹,邊踹邊罵道:「記住了你肖爺、蘇爺的模樣了嗎?王八犢子,竟敢聯合姓裴的來做老子!艸尼瑪的!」

王大頭裏往外噴,雙眼翻白,說道:「記……記住了。」

我拉開了意猶未盡的肖胖子,走了過去,說道:「今天跟你說一件事,姓裴的設土魚簍局做我兄弟,這過程你一清二楚。但我兄弟只是一個沒錢的小包袱軍,姓裴的為什麼要往死里做他,你應該不大明白吧?」

王大頭在牆角,角涌著大氣:「兄弟,這事兒我真不明白……」

我回道:「好,我現在告訴你。我兄弟撞見了姓裴的和陸知節小老婆的,姓裴的怕我兄弟泄,一旦泄,陸知節一定會殺了他。所以,他很給面子,給我兄弟設了一個局。」

「姓裴一定曾指示你,先做局、再訛錢,我兄弟父子被砍得害怕之後,要麼逃跑永遠不在金陵出現,要麼神不知鬼不覺被你們給折騰死,沒錯吧?」

王大頭聞言,表無比詫異之餘,又顯得驚恐萬分。

不過,他混社會這麼多年,腦子還是聰明的,有氣無力地問道:「兄弟,你告訴我這事兒,是啥意思?」

我從口拿出了一張紙條,說道:「你照著這個念!」

王大頭一瞅見紙條里的容,頓時臉陡變,雙手合十,聲求饒道:「兄弟,你們饒了我吧……錢我不要了,七十萬由我私人付給裴哥,肖老包袱……啊呸!肖伯的醫藥費、營養費,我全都出,你們放過我吧!」

我轉頭示意肖胖子繼續。

肖胖子再次把王大頭給拎了起來,像練格鬥一樣,反覆伺候著王大頭。

幾分鐘之後,王大頭已經不了。

我問道:「沒搞死吧?」

肖胖子回道:「哪能呢!這種只顯親傷,卻讓人生不如死的打法,我練太多了。這傢伙差,不經揍!」

我們在辦公室等了兩個小時,王大頭醒了。

肖胖子見狀,繼續上手。

待到第三次之後,王大頭醒來說的第一句話是:「兄弟,你別打了……再打我就死了,我念!」

我拿著紙條,放在了王大頭的面前,讓他注意自己緒,念得像一點。

肖胖子則在邊上開啟了錄音。

王大頭用手糊在眼睛上的,大聲念道:「艸尼瑪的裴星海!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和陸知節小老婆那點破事!老子天天在你面子當孫子,你特麼把我當過人看嗎?惹了老子,老子把你跟那破鞋滾床單的照片,全登在金陵日報……」

聲音洪亮、氣勢很足、緒到位。

一遍過!

他可以去干配音了。

我對王大頭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懷璧其罪!裴星海的,這個世界就我們仨知道了,咱們現在是一繩上的螞蚱。」

「陸家是金陵數一數二的百年大世家,臉面看得比命還要重。這錄音一旦發給陸知節、陸岑音、陸小欣,包括裴星海,任何一個人都會要了你的命!」

王大頭臉無比慘白,回道:「我知道……」

我點了點頭:「對了,明天人去把肖伯醫藥費和營養費給付了。還有,裴星海那裏該怎麼待,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王大頭突然痛哭了起來。

他一定在悔恨!

悔恨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扛住打,留下了自己知道這的錄音證據。

我們走出門口的時候。

王大頭問道:「這位兄弟,敢問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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