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嫣然的爺爺,是姜家現任家主的三弟。
自從姜嫣然的爺爺去世后,姜嫣然這一脈,在姜家的地位越來越低,漸漸淪為旁系。
到了現在,姜嫣然一家只能在家族聚會時,才機會進姜家老宅。
姜家老宅,地寧城南郊。
這座宅院,面假山水池,花草樹木,亭臺樓閣,曲徑通幽。
一棟棟古古香的磚瓦房,面有著豪華古樸的裝飾,居住在的人,全部是姜家的嫡系子弟。
此時此刻。
風清揚、姜嫣然、姜玲瓏、季秋荷四人,穿過老宅大門,走過一條條悠長曲折的走廊,抵達老宅的議事大堂。
大堂,姜家的嫡系與旁系族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小聲談,等待著姜家家主出場。
「是桂花糕,哇哦,我的最。」
剛進大堂,風清揚就一臉歡喜的沖向大堂角落。
那裏,擺放著一張放置大量糕點的長桌。
「姐,你看這個廢,真是丟死人了!」
風清揚死鬼投胎的樣子,氣的姜玲瓏不輕。
「唉……!隨他去吧。」
姜嫣然嘆了口氣,而季秋荷聽到這句話,不樂意了。
「什麼隨他去?他丟的是我們家的人,嫣然,你聽我的,儘早跟這個廢離婚,有他在,我們永遠也別想在姜家抬起頭!」
「媽,你說的嚴重了,我們家在姜家的地位與他……」
「這不是嫣然妹妹麼?好像沒人通知你們過來啊,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姜嫣然話未說完,一道年輕子的話語聲飄散而來。
只見到,一名穿紫長的年輕子,在一名著之氣的男人陪伴下,緩緩走來。
此,形小,容貌算的上漂亮,氣質中著幾分高傲,看向姜嫣然等人的目中,著濃濃的鄙夷。
就是姜嫣然的堂姐,姜暮煙,而的親爺爺,就是姜家家主姜鼎天。
「暮煙,一段日子沒見,你又變漂亮了啊。」
面對姜暮煙,季秋荷陪上笑臉,與罵風清揚的時候相比,已完全變了一個人。
「是有一段日子沒見,沒辦法,以你們在家族中的地位,我們確實沒辦法常見面。」姜暮煙明擺著在挖苦人。
季秋荷聽出話中味道,依舊笑臉相向。
姜玲瓏卻是無法再忍,頓時發飆。
「姜暮煙,你過份了!媽,你拉我幹嘛,不就是仗著爺爺是家主麼,年年都將我們挖苦一番,我早夠了!」
「死丫頭,竟敢這樣和我說話!」
姜暮煙被激怒,掄起手臂,就要扇姜玲瓏一掌。
手臂已經抬起,一掌已經扇出!
就在姜暮煙的手,將要打在姜玲瓏臉上時,一道影衝過來,把姜暮煙揮過來的手臂撞開。
是風清揚。
他端著一個裝有桂花糕的盤子,遞向姜玲瓏。
「玲瓏、雨嫣,桂花糕你們吃不吃,味道不錯的哦。」
「哼!要吃我自己會去拿,不要你個廢拿過來。」
姜玲瓏小腳一跺,氣呼呼的向糕點桌走去。
「不好意思啊,我去陪玲瓏,你們聊你們聊。」
季秋荷彷彿找到臺階下,趕忙跟著姜玲瓏離去。
而此刻的姜嫣然已察覺到,風清揚突然出現,就是為了幫姜玲瓏擋下一掌。
一時間,姜嫣然對風清揚的好多上幾分。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們家的廢婿。」
姜暮煙嘲諷的話語聲出口,風清揚裝出恍然神,轉看向姜暮煙。
「原來是暮煙姐,我剛才撞到你了吧?實在是不好意思,你個子矮了點,我沒看到。」
「你……!」
只有一米五幾的姜暮煙,被說到了痛,頓時火大。
一旁的姜嫣然聽到這句話,卻是差點笑出聲。
就在這時,一旁的男子開口道:
「暮煙,這就是你的堂妹和老公麼?怎麼不像啊,他們結婚了,怎麼沒帶上婚戒?」
男子一句話,提醒到了姜暮煙,嗤笑道:
「誰說他們沒帶婚戒,你看清楚,他們手上不是帶著金戒指麼?」
「不會吧,這就是他們的婚戒?哈哈哈!真是好笑,結婚嘛,就應該帶上鑽戒,就像我送給你的這一枚。」
姜暮煙與男子一唱一和,變著花的挖苦姜嫣然與風清揚。
與此同時,姜暮煙還不忘故意出左手,大秀手上鑲嵌著鴿子蛋般大小鑽石的戒指。
「嫣然妹妹,真是沒辦法,我就是比你命好,我的蕭哥送我的這枚求婚鑽戒,可是皇冠珠寶出品,價值一百多萬哦。」
姜嫣然下意識的了的金戒指,眼眸中閃過一道黯然。
就在這時,風清揚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
「這枚戒指是假的。」
「假的?」
姜暮煙面詫異,作蕭哥的男子,雙眼閃爍。
下一秒,姜暮煙嗤笑道:「你見識過極品鑽戒麼?在這裏不懂裝懂,真是笑死人了。」
風清揚微微一笑,對旁的姜嫣然說道:「嫣然,能不能將你脖子上的吊墜借我用一下?」
「啊?好,好的。」
姜嫣然取下脖子上的「神之淚」,遞到風清揚手中。
風清揚將「神之淚」舉起,大聲說道:「諸位,我現在告訴你們,如何分辨天然鑽石與人造鑽石,有興趣的話,可以過來聽聽。」
此話出口,議事大堂,一些對鑽石興趣的年輕男圍了上來。
眾人包圍之下,風清揚繼續說道:
「諸位,在沒有儀輔助的況下,鑒別人造鑽石與天然鑽石的方法有兩個。
首先,要看鑽石的。
天然鑽石的形,要經過漫長的歲月,所以它們自然,給人純粹之,就好比我手中吊墜上的鑽石。
至於人造鑽石,由於製造技上的缺陷,會略微帶點棕或者黃。」
風清揚說到此,姜暮煙不抬起右手,仔細打量手上戴著的鑽戒。
一看之下,果然泛有微黃。
如此品相,不僅是姜暮煙,就連周圍的姜家族人,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一時間,眾位姜家族人,將風清揚手中的「神之淚」與姜暮煙手上的鑽石戒指,當了典型進行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