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陳平他們四人出了別墅后,乘坐沈家的車子來到沈家在市區的別墅。
此時,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幾個人進大廳。
下人給大家倒了幾杯茶。
“陳醫生,今天辛苦您了。”
“答應您的報酬,我現在就打給您。”
沈北辰答應給陳平五百萬,既然拍賣會結束了,他當然要兌現諾言。
“沈老,這錢您給的太多了,再說剛才的拍賣會,我也沒幫上忙。”
“陳醫生,您客氣了。您幫我解毒,救了我一命。”
“用五百萬,買我沈北辰一命,已經夠便宜了。”
陳平還是說什麼,這時候唐北也說道:“陳醫生,沈老是個講信譽的人,說好的五百萬,肯定不能食言的。”
“不然,被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沈老小氣呢。”
“再說,沈老也不差這些錢,您把卡號給沈老就。”
“那行吧。”
陳平也很無奈,明明不想收錢的,人家非要給錢,他也沒辦法。
于是,就把卡號給了沈北辰。
不到一分鐘,他的手機就有銀行到賬信息。
顯示,銀行卡到賬五百萬。
看著卡里一下子多了這麼多錢,陳平心里激的。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沈璐璐,卻有點生氣地埋怨起來。
“爺爺,您剛才為啥要拍下那枚鼻煙壺啊?”
“那鼻煙壺最多價值八十萬,您一百萬拍下來,許明浩那流氓還笑您老糊涂呢。”
“要是他們宣言出去,說您看走眼,做了虧本買賣,圈的人就會懷疑咱們沈家現在的實力。”
沈璐璐這些話雖然是說給沈北辰聽的,但是心里埋怨的是陳平。
而陳平畢竟救了爺爺的命,也不好當面直說。
“丫頭,不就是虧二十萬嘛。”
“咱們沈家又不是虧不起。”
“至于聲譽什麼的,都是虛榮,他們怎麼說就怎麼說。”
沈北辰知道,孫說這些話,主要是埋怨陳平一個不懂古董的外行,非要讓爺爺花一百萬,買下來那個鼻煙壺。
所以,他當然得這麼說。
唐北見過陳平治療的手段。
前天,白南康全被蟲子啃食,命懸一線,就剩一口氣了。
經過陳平推拿治療后,竟然快速好轉了。
昨晚上,陳平幫沈北辰解毒,位推拿了一會兒,喝了藥,吃了藥丸后。
的毒素,竟然全部解了。
所以,他相信陳平的能力。
不僅醫高超,或許辨別古玩什麼的,說不定也有獨到之。
于是,他就說道:“辰哥,你剛才拍下的鼻煙壺,會不會是孤品的級別?”
沈北辰還沒回答,沈璐璐馬上說道:“唐叔,那個鼻煙壺不可能是孤品的。”
“要達到孤品的級別,鼻煙壺不僅做工細致,繪畫傳神,還要是名家的作品。”
“這枚鼻煙壺的畫,雖然是臨摹的宋代畫家李嵩的《錢塘觀圖》,但這臨摹之人本就沒留下名號。”
“很顯然是沒有啥名氣之人,即便他臨摹的再傳神,也達不到孤品級別。”
沈璐璐對鼻煙壺還是有比較深的研究的。
唐北被這麼一說,也沒有再辯駁。
這時候,陳平卻問道:“璐璐小姐,你聽說過觀景壺嗎?”
觀景壺?
別說沈璐璐沒聽說過,就連有懷縣古玩鑒賞泰斗稱號的沈北辰,也沒有聽說過。
沈璐璐搖了搖頭,“陳醫生,我們在古玩界混了這麼多年,本沒聽說還有什麼觀景壺。”
沈北辰則問道:“觀景壺,我也是第一次聽到。陳醫生是從哪里得知,世上還有觀景壺這種鼻煙壺的?”
陳平想了想,說道:“觀景壺,其實就是由清朝初期書法大家王原祁,親手畫臨摹《錢塘觀圖》的一款鼻煙壺。”
“后來,被稱作為觀景壺。”
“王原祁為清初六大家之一,所作書畫以臨摹名畫見長。他臨摹之畫,帶有自己的濃厚風格,畫作栩栩如生,筆墨濃淡自然。”
“最重要的是,他所臨摹之畫,會在畫中某藏有自己的印記。”
“而沈老手中,鼻煙壺的這幅《錢塘觀圖》,畫中最中間的一塊巖石上,用繁寫有‘王原祁臨摹’五個字。”
陳平說完,三人都覺得很驚訝。
不過仔細想想,這麼小的一幅微型畫,怎麼可能在畫中的巖石上,書寫字跡呢?
于是,沈璐璐就反駁道:“陳醫生,您剛才說的故事確實栩栩如生。”
“但是,您想想,這麼小的一枚鼻煙壺。要在里面臨摹上一副名畫,已經是非常困難了。”
“還要在畫中的巖石上,寫下畫者的名號。就算現在的科技都辦不到,更何況是四百多年前的清朝初期。”
“所以,在這枚鼻煙壺的畫中,寫上畫者的名號,沒有一點可能。”
沈璐璐對于陳平說的話,本就不相信。
陳平沒有再說話,這些畢竟都是他腦子里冒出來,所應到的信息。
他也拿不出證據來,說這畫中的巖石上,真留有‘王原祁臨摹’這五個字。
沈北辰笑了笑,說道:“陳醫生,如果世上真有這樣的鼻煙壺,那可是絕品中的絕品。”
“一枚至價值五千萬,或者更高。”
沈璐璐又說道:“陳醫生,如果您真能找出這樣的一枚鼻煙壺來,我沈璐璐甘愿為您當牛做馬,做任何事。”
沈璐璐的話,讓陳平突然想到了當初趙圓圓說的那些話。
趙圓圓說,如果陳平能治好老娘,隨便讓做什麼都愿意。
現在這個沈璐璐也是這麼個意思。
其實沈璐璐的材特別好,不僅皮白皙,材滿。
而且走起路來,整個S形的曲線,不停地上下晃。還能聞到上,人特有香味。
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為之心。
剛才,在拍賣會現場,陳平聞到沈璐璐上散發出的迷人香味,會莫名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而此時,沈璐璐的那番話,他就想到了,以后讓這婆娘為他做一些說不出口的事。
不過,這些邪惡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過。
陳平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此時,時間快凌晨兩點半了。
陳平想回去,也來不及了。
沈北辰給陳平安排了一間客房,讓他在這邊住一晚,等明天再送他回去。
第二天早上。
白鋒接到一通電話。
“什麼?”
“你想把那枚鼻煙壺贖回來?”
“告訴你,昨晚上我早就把它賣了。”
電話是白狼打來的,這下他心急了。
“白鋒大哥,我出十倍的價格贖回來,嗎?”
“這個鼻煙壺,是我老師的。”
“現在,我老師正問我要回去呢,您看能不能聯系一下買家啊?”
白峰冷笑一聲,“呵呵,五萬塊你想再買回去,怎麼可能?”
“老實告訴你,昨晚上那枚鼻煙壺,可是拍賣出了一百萬的價格。”
“除非你拿一百五十萬,我才能跟對方談談。”
白狼嘆了嘆氣,“哎,我先問問我師傅,一會兒答復您。”
過了幾分鐘,白狼又打來的電話,說愿意出一百五十萬贖回那枚鼻煙壺。
這下,搞得白鋒納悶的不行。
那枚鼻煙壺,不就是仿品嗎?
白狼這小子,是不是傻了?
五千塊錢賣給他,才過了三天,現在要一百五十萬贖回去,腦子有問題啊。
其實,他不知道。
當初,這枚鼻煙壺是白狼跟他師傅田老人,在一偏僻的鄉下花三百塊錢收來的。
回去后,他們仔細研究了一番。
這枚鼻煙壺雖然造型觀,做工細,特別是鼻煙壺畫的那幅《錢塘觀圖》,簡直畫的惟妙惟肖。
可惜,這種鼻煙壺不是名家所制,值不了幾個錢。
白狼對于仿制、臨摹古代鼻煙壺有一手,于是田老人就讓他帶回去臨摹了。
三天前,白峰讓人來買一枚仿造致的鼻煙壺。
這小子,錯把田老人讓他帶回來的那枚,五千塊錢給賣了。
剛才,他師傅打電話來說,前些天拍的那款鼻煙壺照片,通過郵件發給了一位國頂級的鼻煙壺收藏家。
人家通過仔細辨認,說那枚鼻煙壺可是傳世絕品觀景壺,價值至一個億。
這下白狼急了,馬上打電話給白鋒,想要贖回來。
這可是價值一個億啊,就算花一百五十萬贖回來,也是值得的。
中午十點鐘的時候,白鋒一個電話打給了沈北辰。
“沈老,我是白鋒啊。”
“哎呦,白老板啊,找我有啥事嗎?”
“其實也沒啥大事,就是昨晚上的那枚鼻煙壺,我們今天查清楚了,市場價格也就在六十萬左右。”
“這不,昨晚上讓您花了一百萬買下來了。”
“我們這心里有點不踏實啊,您如果愿意的話,您把東西還回來,咱們把一百萬再打回給您。”
“您看咋樣?”
這下,沈北辰心里納悶了。
白鋒和黑鋒,這兩人都是黑著心賺錢的。
今兒個倒是太從西邊出來了,難不強盜發善心了?
絕對不可能。
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于是,他就找了個借口,說:“白老板,不好意思啊。”
“昨晚上咱們拍下的那枚鼻煙壺,這會兒在我孫手里,這孩子一大早就出去了。”
“我一會兒打電話給,跟商量商量,再給你答復吧。”
“嗯,沈老您可要快點,讓你們做虧本生意,我心里也不踏實,希盡快理了這個事。”
“好,沒問題。”
跟白鋒通完電話,沈北辰就打給了孫沈璐璐。
“璐璐,上陳醫生和唐叔,半個小時后,在樓上客廳見面。你爺爺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他們商議。”
“知道了,爺爺。”
沈北辰跟孫通完電話后,又聯系了自己的一個老朋友。
“孔老,有個事我想麻煩您一下。”
“我有一副鼻煙壺的畫,想讓您幫忙放大鑒定一下,把畫放大圖傳給我。”
孔老的老者,是國微型古鑒別專家。
“沈老,你用激掃描把畫掃描后發給我,我幫你解碼鑒定,二十分鐘后,把畫細的放大圖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