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警察給我包扎著我的手,我才發現我也掛彩了,剛才在打斗中,揮舞著鐵棒,手上被匕首劃到幾下,手上全是鮮,我卻沒有覺到毫的疼痛。
接著就是去醫院、錄口供、吃宵夜,那時候應該做吃早餐了。接著回到那個破倉庫睡覺,睡到了傍晚,或許男人都會經常做這樣的夢,清晨快起床時,總會夢見與自己旁莫名其妙的人做那個事,我又夢見了與林魔的銷魂一晚,每個姿勢,每個表,每句聲音都那麼悉,只是那張臉變了白婕。
突然間醒了。醒來時看見的人竟是白婕,我嚇得哐當爬起來,套上外套,弄了弄頭發:“白,白姐,你怎麼在這?”
“你真是嚇死我了。”
“什麼嚇死你了?”我那個時候把我和竊賊打斗的事忘得一干二凈,還看了看手機:“啊 !今天還有幾車貨要裝。”
手去拿子的時候,手臂撞到凳子上讓我到一陣巨疼,看了看自己的手,才想到昨晚的事:“白姐,是不是我防衛過當,把人家打死了?”那可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
“幸好你沒事,我聽到倉庫這邊發生了大事,就下來看你了,可擔心你了。”
看著那種焦急的模樣,像人嗎?像人的擔心嗎?我想捂著的手。
看著那張人的臉,我的手不聽使喚的了過去,抓住手的瞬間,突然走:“先起來吧。”回手后臉紅的掀開了被子。
掀開被子后更臉紅了,飛快轉頭背著我,不過比更臉紅的是我,我的紅旗高高撐著那條寬松的四角,都是那個夢惹的禍,我慌慌張張的拿著子穿起來。
我站起來:“白,白姐,我,這。”該說什麼好啊這是。
兩個人還臉紅紅的時候,一大批人西裝革履的,包括林魔的呼啦啦的進了我這個狹窄的房間,這什麼陣勢啊?難道被我打的那幾個真的死了嗎?
林魔給了白婕一個眼讓白婕退出去,白婕出去了,站在白婕前面的那中年人一下抓住了我的手:“小殷。好員工啊。”
我傻不愣登的看著跟前這人似真似假的如火熱,這人又嘆的拍著我的手背說道:“好員工啊,真是個好員工啊,我是公司的楊銘副總裁,你立了大功了。王華山總裁讓我來好好探你。”
副總裁啊。咱這種小螞蟻見到副總裁的幾率比飛機栽進太平洋里的幾率還低啊。
我正要開口,他扶著我坐下,如火熱一副關切老鄉一個月的低保能領多塊錢的表:“小殷啊,你這次立了大功了啊,你的傷怎麼樣了。”
“本來不疼的,但是你摁住我傷口了。”
他急忙回他的手,輕輕的拍著我的背:“小殷啊,你看我們公司哪個部門適合你這個專業進去的,盡管提出來,我們一定讓你滿意。最是部門副級的。”
原來如此啊,我還了公司里的英雄了。進哪個部門?就這個小小倉庫的覃壽笙都能攪得我一團,我到哪去都是被打擊的對象,還不如老老實實呆在這兒。
“楊副總裁,我希還可以在這里工作。”
他愣著朝后人群了,我補充到:“我是說,我哪兒都不去,在倉庫這兒工作就好了。”
他更愣了,估計他在想世上怎麼有這種傻子,他稍微想了想后看著我:“那,你先考慮考慮,你想到更好的部門去,可以直接打電話給人事部的,我跟他們代代,如果你要留在這里,也可以,加薪加獎金。怎麼樣。”
我高興的恨不得抱著他親,外表假裝深沉冷靜的謝過他:“謝謝楊副總裁,謝謝公司對我那麼好。”
又寒暄了一下,他們離開了,我興得用頭咚咚撞了幾下墻,哇。老子要加薪了。妹妹們有救了。
大妹正在準備參加高考,其實說來我們三兄妹的學習績都很好,腦瓜都很靈,我從來不會懷疑大妹能像我一樣輕松的考上一本,但大學的學費真的很貴,一年一萬多學費對于我這種家庭來說,我以前都搞過了貸款助學,畢業時還要東湊西湊才湊夠了欠下的學費,學校才放了畢業證。欠的那些錢似乎總會越來越多,大妹如果上大學,我真不知道那些學費該怎麼辦。
加薪加獎金啊。
我作為公司楷模,參加了上面安排的一場向殷然同事學習的大會,我們公司的總部居然那麼多人,坐在高高講臺上面,就像到了電視上的舞臺中央,拿著他們安排好的演講稿磕磕的講完,下面掌聲雷,我冷汗直冒,聽著公司領導一個接一個的吹捧高談。
我哈欠連連,最期待的,讓我最的那一幕出現了,公司領導讓我站到中央,王華山總裁親自拿著一個大大的紅信封上來,上面寫著獎金三萬八千塊,我熱淚盈眶的接過了信封。我的眼睛一直都放在信封上,以至于臺下臺上的領導啥樣子的我都沒看一眼。
轉下臺后,馬上開出信封數錢夠不夠數,夠數了是不是都是真幣,確認都是真幣,我興的跑進銀行,存進了銀行,大妹,你的學費夠數了。
公司又招了兩個新的倉管,那個覃壽笙不知道死哪兒去了,貌似調走了,兩個新的倉管一來,我晚上就可以不用老是守著這個破倉庫了,我還是那兩個倉管的上司,兩個倉管也要負責搬貨,而且公司給我加薪,純工資從一個月兩千加了獎金一半,那幾天我的心實在好得不得了,以前見到乞丐我只給他們零錢,幾的,現在我給他們十塊的。
興的進了柒牌專賣店搞了一套一千二的裝,不過沒有外套,只是襯衫,看著鏡中的自己,才知道我殷然還有一帥氣的英氣人。
約了白婕到一個環境優雅的餐吧吃飯,欣然而來,看著我這不同往日的打扮,白婕微微笑了一下:“想不到,殷然那麼隆重。”
“這打扮是不是太過頭太正式了?”
“你穿那麼正式,是尊重我,難道殷然還想跟白姐表白不?”吃吃笑著。
天。我心里的想法都被看了:“白姐,謝謝你那麼久來對我的關心和幫助,特地請你吃飯謝你。”
“殷然現在可是公司的大紅人吶,白姐三生有幸哦。”
我正要接下去,的手機響了,踱步出外面接了個電話,回來點菜,聊了不到幾分鐘,上次我見過的那個用一部高貴轎車搭著白婕的貴族進了門口向白婕走來,對我禮貌一笑,坐在了白婕旁邊:“親的,這是你經常跟我說的很有正義的弟弟吧。”
白婕就在我跟前。天殺的就在我跟前。輕輕的挽過了那個貴族的手:“對。”
我木然,全仿佛被雷劈中,表僵著。
“殷然,這是白姐的,男朋友,陳世。”
他禮貌的手過來和我握手,陳世,這名字不錯啊,如雷貫耳,他老爸難道不知道陳世這名字被人唾罵千年了嗎?
“聽說你是你們公司一個倉管,一個人敢于和撬門的幾個竊賊搏斗,讓我很敬佩,我是自己開公司,連鎖超市的,假如殷然老弟你不嫌棄,到我們這邊來,我給你安排一份更好的工作。”
我心不在焉:“什麼超市啊。”
“聯華。”
我接著再次震驚:“聯華連鎖是你開的?”聯華可是全省各個市縣乃至鄉鎮都有連鎖的,那跟前這人有多錢啊?
白婕勸道:“殷然,別去搬那些東西了,你知道嗎?老了以后,一的病。”
陳世接著說道:“你們公司的福利待遇的確很好,我讓白婕辭職,也不肯。你好好考慮下,這是我名片,隨時給我電話。--咱走吧。”
白婕輕輕點頭,陳世付賬后,他們兩人款款而去,雖說陳世相貌一般,從背影看,從那套名貴西裝看,郎才貌。
服務生走到我旁邊:“先生,您安排讓我們為你點的歌我們準備好了,花也準備好了。”
我弄了一首英文歌曲的伴唱,原本想上臺去為白婕唱一首歌,這是我的強項,還準備了一大束花,打算我邊唱邊讓服務員送花過來給,我沒有說要去表白或者去追求白婕,我只是想如果和白婕談是怎麼樣的浪漫覺。
我點了一瓶白酒,獨自慢慢喝了那瓶白酒,走出這家餐吧門口的時候,頭暈得很,越喝卻越醒,誰說借酒能澆愁,路過一家大型娛樂城的門口,里面七彩的燈閃爍和勁而聽的舞曲吸引了我,我進去了。
跳進舞池中央狂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