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年正是關昕。
看到關昕從車里下來,金輝他們全都傻眼了,一個個說不出話來。
這車,他們想都不敢想,可是關昕卻從容淡定地從車里下來了。
這些頂級豪車,是關昕的?
“喲,這麼客氣?全都下樓來迎接我,真好客。”
關昕淡定地走到金輝他們面前,沖他們微微一笑,然后回頭沖車隊說道:“你們就在這里等我,我上樓吃個飯。”
說完,他就自顧自地上樓了,只留下金輝等人在原地看著豪車發呆。
關昕上樓后過了好一會,金輝他們才進屋。
誰都沒有說話,場中的氣氛變得無比詭異,林月兒爸媽不知,看到他們這樣子,到十分詫異。
還是潘曉婷最先打破凝重的氛圍:“關昕,樓下那些勞斯萊斯是你的?”
關昕看了一眼,沒說話。
潘曉婷,這人很勢利,以前到的時候哪次不給他冷眼?而且還不止一次挑唆林月兒跟他分手。
換做平時,關昕要敢不回話,早就跳腳大罵了,今天居然著腦袋一句屁都沒放。
“你哪來的勞斯萊斯?”金輝語氣艱,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不用你們心,我只是過來吃飯的。”
關昕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去,目一掃,菜還不錯,之前金輝送的飛天茅臺也擺上桌了,舍得下本錢。
金輝,潘曉婷他們面面相覷,沒有開口。他們的心還在震撼中沒有緩過來,不知道說什麼。
林月兒父母聽到他們的對話,紛紛蹙起了眉頭,然后林月兒媽媽給丈夫使了個眼。
隨后林月兒爸爸就借口去上廁所,過衛生間的窗戶往樓下看了一眼,喝!居然停了一個勞斯萊斯的車隊。
等他回去告訴林月兒媽媽后,兩夫妻對視一眼,抿著沒吭聲,心思卻活絡了起來。
而林月兒則是全程站在一邊,看著關昕發呆,一句話都沒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關昕把所有人的表都看在眼里,心里暗笑不止,看來姜叔這招管用。
等金輝他們回過神后,就坐在桌邊開席了。
席間誰都沒說話,氣氛很怪,就連潘曉婷這個勢利眼都沒吭聲,低著頭瞄金輝和關昕,眼神轉來轉去地。
沒人說話,關昕倒也樂得自在,清凈地吃了個酒足飯飽。
吃完飯,關昕起就要走,被金輝住:“樓下的車在哪租的?要不錢吧。”
關昕瞥了他一眼,發現他臉鐵青,不由樂了:“你就這麼肯定是我租來的?”
“你要是真有錢的話,昨天也不至于被辱那樣了。”金輝篤定關昕是租車過來裝的。
“對,肯定是租來的,你那麼窮,哪有錢啊!”潘曉婷立馬跳出來指著關昕嚷。
“無所謂,隨便你們怎麼想,飯我也吃完了,謝謝款待。”
關昕懶得跟他們解釋,對林月兒父母點頭打過招呼后就要走。
“等一下,”金輝沉聲住了他,“大過年的,大家都是同學,你現在有錢了,也不請我們吃頓年夜飯?”
“對對對,”潘曉婷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那些車就算是租來的也得好幾萬租金,你有錢租車,請我們吃頓飯要不了幾個錢。”
是想坑坑關昕,順便清楚他的錢是哪來的。
旁邊的林月兒一直想開口,但愣是沒能上話,關昕金輝他們說話的速度太快了,你一句我一句地跟打仗似的。
“吃飯?”關昕了鼻子,“行啊,那就請你們吃頓飯。”
一頓飯而已,能要幾個錢?他關昕還真不在乎。
“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錢,可你肯定比不了輝哥的。輝哥早就在酒店訂了年夜飯了,知道是哪家酒店嗎?”
潘曉婷擋住關昕的去路。
關昕上下看了潘曉婷一眼,心想這勢利眼要知道他上有100萬,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哪家酒店?”關昕問道。
“一品居。”金輝著膛,得意洋洋地說道。
“喲,這酒店是我們市數一數二的大酒店吧?又是大過年的,一桌怎麼著都要幾千了吧?”關昕咂慨道。
金輝嗤笑一聲,沖關昕豎起五手指頭:“5千一桌,算上煙酒全部下來得小1萬。而且過年期間,就是有錢也訂不到。”
“哎呀,一品居大酒店,我這輩子還沒去過呢,肯定很高檔的,真好,我一定要去見識一下。”
林月兒爸爸眼睛都在放。
“對對對,大酒店的菜肯定會很好吃。”林月兒媽媽也是一臉的期待。
“輝哥,到時候能帶上我嗎?”潘曉婷眼地瞅著金輝。
“哈哈哈,一起來。”金輝豪邁地笑完,然后不懷好意地問關昕準備在哪里請吃年夜飯。
“該不會是在家里買菜吃吧?”潘曉婷捧腹大笑。
“當然不是,”關昕微微一笑,“我現在就打電話到酒店訂個位置吧。”
“哦?哪家酒店?”金輝眉頭一橫。
“維也納。”
“什麼,維也納!”
所有人都張大眼睛面面相覷。
“居然是在維也納,你不會是在騙我們吧。”金輝面沉如水。
維也納位于市中心最繁華的步行街上,是本市檔次最高的酒店,沒有之一。
平常時候維也納一桌菜都要數千塊,過年期間那真是有錢都訂不到位置。
金輝本來也想在維也納訂一桌菜的,但是去了才知道維也納提前一個月的位置都被訂完了,哪怕是用他爸的關系都訂不到位置,維也納的生意實在是太火了。
“小伙子,你不會逗我們玩吧?”林月兒爸爸沉聲道。
“當然不會。”
“維也納的位置早就被訂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金輝咬定關昕是在耍他,于是就笑地準備看他笑話。
一邊的林月兒也知道維也納的位置搶手,擔心關昕下不了臺面,正想開口說算了吧,結果還沒張就被媽一個瞪眼給按住了。
在全場目的注視中,關昕不不慢地打了個電話,是打給姜叔的。
他又不傻,知道維也納的位置早就訂完了還能傻愣愣地打電話給酒店?肯定要找姜叔幫忙了。
電話接通后,關昕直接開口:“我有點急事,要在維也納訂一桌年夜飯。”
“等著吧,馬上你就要被打臉了。”金輝面帶笑意,一臉自得。
“好,行。”關昕微笑著掛了電話,整個通話時間不到10秒。
“位置訂好了,時間就在后天晚上。”
“你放屁,位置早就被訂完了,你怎麼可能訂得到?”金輝臉一陣變幻,心想難道關昕在維也納里有關系,走了后門訂的位置?
“對,輝哥家里到都有關系都訂不到維也納的位置,你什麼背景都沒有,隨便打個電話就能訂到?”
潘曉婷皺著眉頭,不知道在什麼心眼。
“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關昕說完就走了,留下金輝和潘曉婷他們驚疑不定地對視著。
關昕前腳剛走,林月兒媽媽就把林月兒單獨到了房間里,說是有事跟談。
等關昕走出小區上車后,姜叔看他緒不太高漲,于是笑著問他: “遇到什麼麻煩了?他們還是沒給你好臉看?”
“那倒不是,”關昕搖頭,“我是在想就因為這種事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又是車隊又是維也納吃飯的,是不是太高調了。”
姜叔一臉平靜地說:“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摧之。”
姜叔一句話讓關昕豁然開朗,對,我要麼就不還擊,要還擊就要把他徹底碾死。
關昕暗暗點頭,突然想到一件事:“姜叔,我還有個事想麻煩你,你有什麼辦法能把我這100萬的來源變得合理化嗎?我暫時還不想讓人知道我的份。”
這事也讓關昕犯愁,以金輝的子肯定會暗中打探關昕的況,到時候這些錢被金輝發現點事的話,鬧出點事就麻煩了。
而且他不想讓林月兒知道自己的份,怕林月兒會為了錢而選擇他。
“沒問題,你先回去等著,最晚明天就會有結果。”
關昕百分百相信姜叔,回去等了一夜,第二天果然有靜了,幾個戴著帽子的人拎著油漆在關昕家的墻上寫了個大大的“拆”字。
“啊,他想出來的辦法就是拆遷啊,這倒是個好辦法,現在拆遷暴富的人多了去了,金輝他們肯定不會多疑。”
關昕滿心欣喜,這麼一來,100萬就可以放開花了。
正當這時,他發現那些人又去了關昕鄰居家,在鄰家墻上也寫了個“拆”字。
“搞什麼啊,玩真的?”關昕心里一驚,他本以為是姜叔找人過來寫個“拆”字假裝拆遷的,可看這樣子是要真格啊。
他趕給姜叔打電話問這是什麼回事。
“這對關總來說只是小錢,你不用太在意。”
通話結束后,關昕緒復雜。
是啊,他現在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窮小子了,而是首富之子,全球最大的富二代。
關昕舒坦地坐在門口磕瓜子,聽著一個個村民激地著要發財了,心里滋滋地。
村里大家平時都有往來,都是樸實人家,也沒說因為關昕家里窮而看不起他們,逢年過節哪家蒸饅頭都要來送幾個,關昕間接幫他們致富了,看到村民欣喜的笑容,心大好。
也就在這時,一輛寶馬由遠而近,停在了關昕家門前,走下來一男一,正是金輝和林月兒。
他們是來探關昕的老底的,想弄清楚他哪來的那麼多錢,結果一下車就看到了關昕后那面墻上的字。
一個巨大的“拆”字。
霎時間,兩人齊刷刷地愣住了。
“你家里要拆遷了?”還是林月兒第一個反應過來,語氣艱。
“這不明擺著的嗎?”關昕吐掉里的瓜子皮,隨手指了指后的“拆”字。
“不可能!”金輝臉狂變,“我之前從沒聽說過這邊有村子要拆遷的。”
一想到拆遷能得到一大筆錢,再加上林月兒那不對勁的表,金輝心頭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一把揪住關昕的領。
“我告訴你,你別小人得志,就算你家拆遷得了一筆錢,也別想跟我比,你就是只螞蟻,只配被我踩在腳底下。”
他的話剛說完,后就傳來一陣引擎咆哮聲,轉頭去,只見遠開來了一大列豪車,是勞斯萊斯車隊。
但這次出現的勞斯萊斯,比之前林月兒家樓下的還要多。
關昕看到車隊也是心頭一窒,浩浩的車隊把路都給堵住了,揚起漫天灰塵,齊刷刷地停在關昕家門口,把關昕,金輝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接著,頭車里走出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