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禮,金凱旋將他扶起來,順便了一下錢均的氣脈。
“行了,也行過禮了,好在你是元之,這個你收好。”
說著,金凱旋一張手,像是變戲法一樣,拿出來三分之一的淬丹。
“這是?”錢均不解地問道。
“沒法跟你解釋,但是這個藥可以提升你的素質,記住一點,一定要在你狀況最好的時候服下,服用以后,會燥熱,這是正常現象。”
錢均聽完,小心將那三分之一顆淬丹收好,然后金凱旋又說道:“你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我打一套外功給你。”
錢均忽然渾一震,他知道,這是師父要傳授武功了,他急忙又要下跪,金凱旋趕忙擺手說道:“別那麼多事,拜師時候我你三拜,那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以后咱們不必拘泥于這些俗套的東西,那不舊社會了嗎?”
金凱旋說完,立刻拉開架勢,錢均不敢怠慢,立刻開始拍攝。
金凱旋想過,自己現在使用的功夫過于霸道,輒致人傷殘。這樣的功夫絕對不能一下子就教給錢均,所以他在陸老頭的記憶里面挑選了一套招式留有余地的外功:《千葉慈悲手》
一套功法打下來,金凱旋做的行云流水,錢均看的如癡如醉。
“這是幾百年前佛門的一套外功,恰巧你和佛門也有緣分,這是你的造化,以后勤加練習就行。”
“錢均多謝師父教誨!”
“行了,別送了,我們也要回家了。”
雖然金凱旋說不讓送,錢均還是給二人送行。
臨別時金凱旋將今天賺來的四千塊錢都給了錢均,預定二百斤原漿酒。
“你就這麼把功夫教給他啊?”小阮見三車已經走的遠了,開口問道。
“那不然呢?”
“我看電視劇里面,師父教徒弟功夫的時候,不都是先觀察和考驗一下徒弟的人品什麼的嗎?”
“沒有那麼多事,他雖然是個武癡,但是對于行俠仗義這種事如此古道熱腸,想來也辦不出什麼壞事,而且我教給他的功夫,沒有殺招。”
“哦……”小阮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你給他的那個黑的藥到底是什麼?”
“哦,那個啊,是淬丹。”金凱旋完全信任小阮,也不避諱:“淬丹可以淬煉人的,可是世俗間千金難求的寶藥,之前遇到你的時候,你醉酒醉的開始衰竭,我給你喂了黃豆大小的淬丹,將你救活了。”
“那有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給阿姨和爺爺吃?”
金凱旋笑笑,他沒想到小阮居然還能想到自己的媽媽和爺爺,于是解釋道:“因為風險很大,如果當時你不元未失的之,恐怕我也不敢貿然給你吃淬丹,因為容易承不住。
那個錢均,他是子之,加上他在林寺學過一些基礎武學,好得很,自然能承三分之一的淬丹。而像我媽媽,的素質本來也不好,加上歲數大了,貿然服用淬丹是很容易出危險的。我爺爺也是一樣的道理。”
提到之,小阮面一紅在金凱旋的后背輕輕捶打一下:“你怎麼當著孩子的面什麼都說!”
二人打鬧著,小阮的手機忽然狂響起來,連忙打開手機,表一下子舒展開。
“太好了,小若和我說那個沈歸宗的事有反轉了!”
“怎麼說?”
小阮連忙解釋:“說是孤兒院的院長出來澄清了,那個沈歸宗是他們收留的孩子,后來被一個蓮花的人領養了,所以這就足以證明,沈歸宗本就不是蓮花的親兒子,沈歸宗造的謠也就不攻自破了。”
說著,小阮連忙打開了短視頻平臺,熱搜的第一條就是關于沈歸宗事件的。
“大家好,我是艾樂孤兒院的院長周志,我旁邊站著這位是公證的劉新同志,我到委托出來澄清一下,沈歸宗的確是我們艾樂孤兒院的一名兒,后來被蓮花士收養,這里是當時的手續文件,請大家過目。”
短短幾句話,將事代的十分清楚,在視頻的最后,鏡頭拉近,十分清晰地拍攝到了周志手里面的一份份文件的容,再加上有公證的人,一下子將劇反轉。
“原來是瓷啊,大家散了散了吧,什麼他媽沈歸宗,搞得像模像樣的……”
“我覺得這會不會是沈建軍找人安排的啊,畢竟資本的力量,扭曲黑白也不是不可能啊。”
“樓上的你是不是傻子,沒看見有公證的人在嗎?你現在是連國家機關都要質疑了?再說這件事鬧得這麼大,你自己去人估計也能找到真相吧。”
“我就說嘛,那個什麼沈歸宗搞得土里土氣的,跟沈建軍一點都不像啊。”
……
小阮看完這些評論,會心一笑,長舒一口氣:“哎呀,小若家的危急終于能過去了,太好了!”
金凱旋嗯了一聲,思緒卻是飄了出去,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你說這個短視頻平臺現在這麼火,我們能不能去上面發一些賣貨的短視頻,萬一火了的話,那豈不是發達了。”
小阮錘了他一下,笑道:“沒看出來啊,你居然還能嗅到這種商機!現在短視頻帶貨和直播帶貨的確是一大趨勢。但是賣酒的話,好像流量扶持不夠好,畢竟酒這個東西,有可能被青年買去,還是很忌諱的。”
“誰說要賣酒了?我剛才靈乍現,既然靈水可以兌酒,那麼如果我用靈水去澆灌我家的辣椒……”
小阮皺著眉頭道:“賣辣椒?我不贊,辣椒的利潤太低了,而且快遞發貨的話,等到了人家手里都不新鮮了。”
“不,我不是賣鮮辣椒,我是說,賣剁椒醬,因為鹽放的多,所以保質期會很長,賣的價格也能上去。”
小阮沉思了一下,然后說道:“買這種下飯醬類的,目前短視頻平臺上有一部分人在做,但是同質化不嚴重,定位到固定的消費人群,的消費轉化雖然不錯,但是引流困難……”
金凱旋趕咳嗽一聲:“我說你這金融系的高材生,能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雖然我上過學,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認識,但是組合到一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阮咯咯一笑:“呵呵,簡單來說啊,要做這種賬號呢,就要找準定位,所謂找準定位就是,你這個賬號賣剁椒醬就只賣剁椒醬,不能說,一會賣剁椒醬,一會賣大餅,那樣的話,短視頻平臺給你打上了一個賣貨的標記,你的商品類別太紛繁,推薦系統不知道給你往哪些用戶的賬號去推送,所以做不起來。”
“同質化不嚴重的意思是說,現在已經有人在做這種賬號了,但是做的人不多。因為這塊市場本來就小,不是所有人都能吃辣,能吃辣的人不一定就愿意買剁椒醬,愿意買剁椒醬的人不一定就會來你家里買。所以,這塊市場可以分的油水很。”
“那些做這種帶貨賬號的,大多數都是一些老農,或者看上去很樸素的年輕人,視頻的容沒有別的,就是吃!狼吞虎咽的吃,讓人看了就覺得這個剁椒醬很有食,然后開直播的時候,除了介紹商品以外,主要的任務還是:吃!”
金凱旋一邊蹬三,一邊聳了聳肩膀:“我聽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這塊很來就小,已經有人在分了,咱們不好跟他們搶,那也就是說,沒搞頭了?”
小阮再次沉思:“也倒不是沒搞頭,他們的容大多數都一樣……但容不容易玩出花兒來,那麼只能從主播下手,咱們可以找一些識別度很高的主播!可是……主播的人選是個問題啊……”
金凱旋往后面撇了下頭:“你就行啊,你的識別度恐怕是百分之百了。”
小阮低下頭去:“我……我不行。我不想讓那個王八蛋看見我……”
金凱旋知道,小阮口中的王八蛋是那個前男友吳闊。
索他也閉上了,專心致志地蹬三。
回到家中,張淑芬一邊干著家務,一邊憂心忡忡地看著金凱旋。
“媽,怎麼了?是不是我大伯他們又來鬧事了?”
張淑芬搖了搖頭:“兒啊,你跟媽說實話,那天你和趙強怎麼著了?”
“趙強?”金凱旋一皺眉頭:“剛才趙強來鬧事了?”
“不是,誰也沒來鬧事,你就和媽說實話,你和那趙強怎麼著了?”
金凱旋松了口氣:“沒怎麼啊,就是講了講道理,后來講道理他不大明白,又來一個姓白的大哥,我連個姓白的大哥一起講道理,最后都講通了啊,沒事了。”
張淑芬嘆了口氣:“剛才趙強的爸爸,就是林業村的村書趙志濤記過來了。”
“他來咱家干嘛?”
“是咱們村書記白冬青帶著來的,說是四天以后村里要開民風大會,是附近的幾個村子一起開,每個村都要出人,把打谷場坐滿為止。說是那天有鎮上的干部來指導工作……還有他們說讓你必須到場,當時我就覺得那趙志濤的臉不對勁,我就想啊,是不是你把他們家趙強給惹到了,你要是真惹到了,咱們就去給人家道歉,咱們可惹不起他們啊……”
金凱旋笑著扶著張淑芬的肩膀說道:“媽您就放心吧,沒有事兒,您回屋歇會吧啊。”
張淑芬點了點頭,依舊憂心忡忡地回了屋子。
金凱旋面一沉,看來這趙志濤是沖著自己來的,這是要強按牛低頭?
小阮見張淑芬進了屋子,拉著金凱旋的手張地問道:“阿姨說的趙強是那天被你打殘的那個嗎?”
金凱旋不聲地點頭。
“那他們想要干嘛?什麼民風大會,你們這村子還有開大會的習慣?”
金凱旋笑道:“落后嘛,人們素質又低,通也不便利,挨家挨戶的普及本不可能,所以就定期的搞一搞這種東西,雖然我覺得是形式主義沒啥用,但有的時候不去不行。至于這一次民風大會嘛,我覺得就是沖著我來的。”
“我覺得,這多半是個批斗大會,到時候把我當個典型拉出來,讓我當著上千人的面認慫道歉,說不定還要上各個村子的宣傳欄作典型,那我金凱旋的名聲怕是要臭好多年了。”
小阮的表從來藏不住,一陣擔憂:“那怎麼辦?你不能去!你會被他們算計的!”
“算計?我正不怕影子斜,這幾天我反正沒干虧心事,怕他們干嘛?再者說,當時有很多的目擊者,大家心里跟明鏡似的。該去就去,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有什麼樣子的說辭。”
二人正說著,小阮的手機響了起來,小阮本來以為會是沈天若,卻意外地說道:“誒?怎麼是賣燒的馮大哥?”
上一次買完酒以后,因為金凱旋沒有手機,所以馮慶和小阮互換了一下聯系方式。
“小阮啊,你們下午還來不來市場了?”馮慶焦急地問道。
小阮看了看金凱旋,猶豫地說道:“應該會去吧……怎麼了馮大哥?”
“哎呀,來就好了,你不知道,你們現在火了,現在這市場排了二十來個人了,想要買你們的酒,一聽說你們賣完了,一個個失極了,問我們你下午還來不來。你們只要來就好了,我和這些人說一下。”
“嗯嗯,好,那就麻煩馮大哥了。”
掛了電話,小阮將事和金凱旋一說,金凱旋一下子干勁十足。
“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才這麼短的時間,咱們的酒的名聲居然在鎮子上就傳開了。走,灌酒!”
說罷,他拉著小阮又灌了一百瓶酒,買來的酒瓶也都用完了。
簡單吃了點午飯,就再次蹬著三趕往西臨鎮市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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