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在現實面前不得不低頭,一方面他被打得失去了反抗能力,他的兄弟也都被控制,好漢不吃眼前虧,再強下去只能被打得更慘。
另一方面是理虧,對方有自己寫的借條,來要錢合理合法,最重要的是自己掏槍了,如果對方報警,自己的牢飯是吃定了。
楊劍接過電話:”姐,不報警嗎?“
”不報警,楊劍,你聽我說,武這個人報復心很強,你沒必要跟他死磕,這件事是他和宋建豪之間的恩怨,他已經跟我保證過了,以后不會找你麻煩,你現在把槍還給他,然后用手機拍個照,有私藏槍支的證據在手里他不敢反咬你。“
”好,我懂了。“
”還有,我已經給他做了擔保,他借的錢到我這里來拿,借條也給我帶回來。“
”好,謝謝姐。“
楊劍收了電話,當著武的面將手槍彈夾取下,還把已經上膛的子彈退了出來,然后將彈夾丟進了旁邊的池塘。
武看在眼里,生不出一想要報復他的心思,這樣的人本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
”老大,你我之間沒有太大恩怨,你掏槍威脅我,我不得不把你打傷了,但我不報警放你一馬,算是扯平了,不過你要報復,我也接著,后果你想清楚。“
楊劍趁他收取手槍的時候給他拍了幾張照片,這樣就坐實了他私藏槍支的證據,防止他事后報警誣陷自己打傷他。
“不會不會,兄弟,今天是我不對,我跟姐是朋友,你既然是的兄弟,那也是我的兄弟,以后再專門給你賠禮道歉。”
“那欠的錢今天要還給我們,包括利息。”
見武認慫,四喜的腰桿一下起來了,趁機提出要求。
“還,我已經跟姐說好了,一會就安排人轉賬,你們直接去姐那里拿錢就行。”
武現在疼得不行,要急著去醫院診治。
目的達到,四喜不再糾纏,帶著楊劍三人迅速離開。
“劍哥,你太牛了,我以為今天死定了,沒想到你這麼能打,連槍都搶過來了。”
彪彪坐在后排座拍了拍副駕駛的楊劍興的稱贊。
亮亮也是一臉的崇拜:“就是啊,劍哥,今天這一戰,你必定名震新河,在城關估計沒人敢招惹你了。”
四喜卻一言不發,他也是老江湖了,被人得下跪,這份屈辱一下子無法釋懷,在幾個年輕人面前很沒面子。
楊劍苦笑:“你們也別太樂觀了,要防止武對我們實施報復,那個人很狡猾,表面上屈服了,事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彪彪不以為然:“我看你把他的膝蓋骨打碎了,應該殘了,想要報復我們沒那麼容易。”
“不一定會殘,現在醫學發達,我估計修養一年半載他就能下地走路,再說他要報復我們又不需要他親自手,他有錢有人想要對付我們不難。”
“別擔心,老虎沒有牙齒遲早會被人吃掉,武能從那個山疙瘩里走到城關,靠的就是一兇狠勁,他壟斷了老家的農業設施建設,得罪的人不,這一次被打傷,一年半載不能下地,他的死對頭就會趁機吞并他的地盤,將項目搶走,他再想翻就很難了。”
“希如此吧。”
楊劍畢竟不是道上混的,心里還是沒底。
四人回到酒店,余已經在大堂等著他們。
“姐,謝謝你哦。”
楊劍對余有些激,城關的況復雜,從武對的態度來看,姐在某種程度上能夠制他,不是在中間斡旋,五的錢并不容易拿到。
余笑瞇瞇的看著他:“楊劍,沒想到你這麼猛,武可也是個狠人,在拿槍的況下都被你干翻,這件事勢必在城關引發熱議,你很快要出名了。”
“我可不愿意出這個名,我爸要知道了還不打斷我的。”
“那可不是你能控制的,楊劍,你們現在立馬離開城關,留下賬號,我會將武轉過來的七萬塊錢轉給你們。”
四喜張的問道:“姐,武還要對我們手嗎?”
“嗯,武這個人很險,他后面還有個老大,你們這一次打了他,相當于打了他老大的臉,這個時候如果不對你們做點什麼,他面子上過不去。”
“那他的錢會給你嗎?”
“已經給過了,武還是要給我幾分面子的,但他后面的老大我可鎮不住。”
“那我們豈不是一直不能回城關?”
“那倒不至于,他只是這個時候要找回一點面子,等這件事漸漸平息了,他也不會追究,再說了,你們只是辦事的小弟,真要報復也只會針對你們的豪哥。”
楊劍有些愕然:“那豈不是給豪哥惹下了大麻煩?”
“你擔心那麼多干嘛呀,豪哥也是老江湖,他有辦法化解這件事,你去江城回避一段時間,過一兩個月就可以回來了。”
楊劍搖搖頭:“我可以不回城關,反正這邊又沒什麼事。”
“你也太沒良心了吧,我可是在武面前說你是我兄弟呢,有我罩著你,他不敢明著對付你。”
“謝謝姐。”
“不用謝我,既然你認我這個姐,那就要經常過來看我,要不你以后跟著我算了,給我開車當保鏢。”
“好吧,我有時間就過來看你,至于當保鏢就算了,我不會開車,你也不需要人保護呀,在城關這個地方誰敢你呀。”
楊劍哪里不知道余的心思呀,是想自己當的人,這種玩火的事可不能干,的背景太復雜,搞不好會出大事。
余出一失的神:“行了,你們趕走吧,說不定外面已經有人盯著你們,開車的時候注意安全。”
四喜臉一變,立馬讓彪彪和亮亮上樓拿行李,并再次聯系宋建豪。
電話依然打不通,包括宋見建民的電話也顯示不在服務區。
顧不上收胡老師的錢,四個人快速退房,開車離開城關,朝江城方向狂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