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賭場開業,並取得了一個比他預想還要好的開端,開業當天便造全國的轟,為大涼最熱門的話題,而在網路的熱搜榜赫然名列第一位,第二位的則是徐浩然本人,第三位是大夏集團。
而徐浩然的個人百科詞條訪問量也超過了百萬,很多人好奇,徐浩然這麼年輕,是怎麼崛起的,好多人將徐浩然視為偶像,畢生鬥的目標,甚至有編劇開始以徐浩然為藍本編寫劇本,準備拍電視劇。
徐浩然一時間為了大涼時下最熱門的人,一舉超越大涼總統。
賭場之後的發展非常順利,不出徐浩然所料,在全方位佔據優勢的況下,趙家賭場的生意越來越差,雖然趙天義試圖挽回頹勢,想了很多辦法,依舊回天乏。
短短一年,徐浩然的明浩大賭場就佔據了三分之二的客源,再過一年,這個優勢進一步擴大,趙天義的賭場已經到了只能勉強維持的局面。
可趙天義不甘心就這樣認輸,將所有的寶都在了新一的總統大選上,打算從另外一個角度擊破徐浩然,扭轉頹勢。
為了新一的總統大選,趙天義吸取以前失敗的經驗,不惜下本,各種瘋狂幫忙宣傳造勢,並且嚴格要求他支持的候選人注意私人問題,免得像星月島州長競選時的戴偉一樣,死得不明不白。
候選人也確實按照了他的意願嚴格要求自己,並且廣泛宣傳,將會致力於改善民生,同時經常出現在各種公益場合,增加曝度,以提升大涼選民們對他的好,獲得更多人的支持。
但徐浩然卻反其道而行之,支持的劉習以改革為口號,提出如果他勝選,將會致力於大涼的各種弊端的改革,比如說貪污腐敗等等。
相比較而言,孰高孰低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大涼制上的問題存在已久,怨念也深,很多屆總統不是沒有意識到,而是牽扯太廣,缺乏信心和決心。
而劉習這個人不一樣,他和徐浩然幾乎是一路人,當年臨川開發區就是他支撐起來的,只不過當時的徐浩然和他不在一個級別,沒什麼對話而已。
但現在卻不同,劉習還得仰徐浩然。
劉習想要改革,徐浩然也大力支持,二人一拍即合。
經過長達半年的宣傳和籌備,新一的全民公投正式啟。
大涼國會實時顯示雙方的支持票數,通過先進的設備,確保每一張選票投下,都能在國會顯示出來,即防止作弊現象的出現,又能讓所有人知道投票的結果變化。
趙天義坐在別墅里,全的神經繃,這已是他寄予厚的最後一次翻盤機會,若他支持的候選人獲勝,那他則可以利用行政手段干預,逐步扭轉現在的頹勢,還有機會絕地翻盤,但要是失敗,就很難再和徐浩然抗衡了,畢竟現在徐浩然不論哪方面都已經勝過了他。
不過趙天義也知道,現如今徐浩然在星月島的影響力和他不相上下,甚至比他還高,再加上臨川的穩定選票,徐浩然的贏面比他大。
可是趙天義別無選擇,只能寄希於大涼其他州的選民能夠支持他選擇的候選人。
在宣傳期間,趙天義方面甚至都沒去過臨川宣傳,因為他們知道去了也沒多用,還不如把更多的力放在有可能功的其他州。
一個小時過去,趙天義的神經崩得像是拉滿弓的弦一樣,不過看到即時的投票結果,卻是鬆了一口氣,他支持的候選人獲得了百分之五十四的選票,只要保持這個優勢到結束,那麼就能勝出。
到三個小時后,這一結果進一步擴大,達到百分之五十五。
趙天義忍不住興起來,看來還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啊,這麼長時間的辛苦終於收穫了果。
又想,等老子取得勝利,看我怎麼對付你,徐浩然!
甚至趙天義想到了駁回徐浩然賭場牌照的損招數,這個想法有點異想天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大涼總統許可權很高,只要找到當年審批賭場牌照的,便有可能將賭場牌照推翻,屆時牌照都沒有了,徐浩然還拿什麼玩?
可高興了沒多久,形勢就開始轉變了,支持率百分之五十五緩緩下降,百分之五十四,五十三……
剛開始趙天義還想著既然是公開投票,有些波也很正常,可很快發現不對勁了,支持率一直下跌,沒有任何反彈的趨勢。
百分之五十二!
五十一!
快要持平了。
趙天義張地在沙發上,就像是一個賭徒一般大起來:「升啊,升啊!」
可結果卻是殘酷無的,支持率並沒有因為他的呼而回升,還在繼續往下跌。
終於,跌破五十大關!
趙天義扯過紙巾起了額頭的冷汗,這一次他投巨額資金,不惜本,就是想孤注一擲,背水一戰,哪曉得結果還是不如人意啊。
百分之四十八!
最終的選票支持率定格在了這個數,大選投票結束。
劉習在國會現場,整了整西裝,站了起來,在一片掌聲中,向四周鞠躬,宣示獲得大選的勝利。
徐浩然在電視機前,為劉習鼓掌喝彩,並且期待他接下來給大涼帶來的轉變。
人所的位置不一樣,想法也不一樣,徐浩然就是這樣,現在他權勢財富都達到頂峰,考慮的更多的是為國家民族謀發展了。
這也是徐浩然這個人的格所致,還只是剛剛起步的時候,他就能將拍地賺得的所有收益捐獻出去,現在面臨的力更小,自然會更加不餘力。
所以,哪怕徐浩然是一個混混出,也依然得到外界的一直好評。
趙天義癱倒在了沙發上,就像是被人生生地奪走了他的所有希一樣,空前到這個世界只剩下灰暗,末日即將來臨。
……
三月後,督察院的工作人員闖趙天義家裡,將趙天義帶到督察院調查,當年和戴偉的勾當趙天義想辦法擺平了,但劉習上位,便已經到了該清算的時刻。
一整晚,趙天義就在督察院里度過,早上雖然被釋放,但仍被告知,他需要隨時配合督察院的調查,同時限制出境,不允許離開大涼國境。
趙天義一大早走出督察院大門,神憔悴,頂著兩個黑眼圈,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偏偏早上的風較為寒冷,一陣風吹得他全都是寒意。
督察院大門外面較為冷清,除了幾個路人,什麼人都沒有,和他想象中的隆重場面天差地別。
終於接他的車子來了,可是趙天義看了一眼,卻只看到了一輛,車子里也只有他最信任的司機。
司機將車開到趙天義跟前停下,偏偏又下起了細雨,司機連忙打開門下車,拿起雨傘給趙天義遮雨。
趙天義看到這麼冷清,問司機:「怎麼就你一個人啊?」
司機說:「義哥,聽說你被督察院帶走,大家都怕惹上麻煩,所以都說有事。」
「呵呵,世態炎涼啊!」
趙天義忍不住仰天嘆,想他趙天義還風的時候,多人爭相結,走到哪兒不是風頭無雙?可現在呢?
趙天義上了車子,越想越是憤恨,這些勢利的小人固然可恨,可徐浩然更加可恨啊,要不是徐浩然,自己豈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想了想,趙天義的眼中出殺人般的芒,咬牙切齒地道:「徐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