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大廳,就見余飯店的經理在門口已經翹首以盼了,看到麥曉東趕忙上前說道:「麥主任,頂樓梅花廳,已經安排好了。」
「張經理,一會把我存的好酒拿出來幾瓶。」然後又介紹道:「這位是余飯店的張經理,以後來這裏吃飯找他就行,這位是凌大夫,還有薛大夫,我今天的貴客。」
張經理見麥曉東都這麼介紹了,自然也不敢怠慢:「麥主任打電話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一定要照顧好他今天的兩位貴客,沒想到是這麼年輕的兩位大夫,鄙人張大民,以後還得請二位多多關照啊。」
薛亞言連忙擺手:「哪裏哪裏,張經理客氣了。」
而凌游笑著開了個玩笑:「我們兩個都是大夫,可輕易關照不得啊,還是希張經理健康吧。」
幾人聞言也都是哈哈大笑,就在等電梯的時候,另一側電梯上下來幾個人,走在最前頭的一個魁梧漢子往這邊瞥了一眼后,隨即停下了腳步:「誒?麥主任。」
麥曉東見到此人也很驚訝:「杜局?」
這人不是別人,而正是余市公安局的杜衡杜局長。他們也沒想到能在這裏偶遇上,於是杜衡問了一句:「在哪個廳,我送完朋友,上去找你。」
他和麥曉東平時的私不錯,而此時也看到麥曉東邊沒有什麼重要人,只是兩個年輕人,以為是省委辦新來的辦事員呢,也沒在意。
麥曉東本不想把杜衡帶上的,因為這本來就是單獨約的凌游,而又是為了謝凌游治了自己母親與妻子的病,如果幾人見面,難免杜衡要知道母親和妻子得病的事,俗話說家醜還不可外揚呢,可杜衡邊還有其他客人,他也不好當著眾人駁了他的面子,便說道:「哦,梅花廳。」
杜衡揮了揮手:「行,我知道了。」
隨後兩伙人一方朝門外走去,一方上了電梯。
進到包廂后,麥曉東在一番客氣后,還是把凌游請到了主座上,凌游笑道:「麥大哥,咱們之間不必這麼客氣,您是老大哥,我坐這不合適的。」
而麥曉東卻說道:「凌老弟,今天說什麼你都得坐在主座上,別再客氣了。」
不一會,張經理上前問道:「麥主任,現在上菜嗎?」
麥曉東一下想起了樓下的杜衡,可轉念一想,今天畢竟是請凌游吃飯,也不好讓人家等,所以說道:「上菜吧,先上酒。」
張經理答應了一聲,便在對講機里講了幾句,不一會就有幾名材高挑,長相端莊的服務員端著酒菜走了進來,坐在一邊的薛亞言眼都直了,心道:「還得是多見世面啊,沒想到這余飯店的服務員都長得這麼漂亮。」
菜都上齊了,麥曉東率先擰開了一瓶茅臺酒,給凌游和薛亞言倒上,凌游五指握上輕輕點了三下桌子,裏說了句謝謝,而薛亞言卻是雙手端著杯子,屁離了椅子,半站著接了酒:「謝謝麥主任。」
張經理見酒都倒上了也不方便在包廂里繼續停留,便說道:「那麥主任,凌大夫,薛大夫,我就先出去了,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剛走到門口就到了推門進來的杜衡,張經理笑著打了個招呼,見杜衡進屋了,就輕手輕腳的關上了包廂門,而杜衡進來后便朗聲說道:「今天喝了差不多三斤酒,這幫傢伙太能喝了,到你這討杯茶水解解酒。」
說著就坐了下來,可剛坐下,他就發現不對勁了「誒?這主坐上的竟然不是麥曉東,而是一個年輕人?」他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這點眼力還是有的,難道這不是省委辦新來的辦事員?哪有辦事員坐在主坐上的啊,但是能讓麥大將主坐讓出來邀請的人,那得是什麼來頭啊?於是趕忙收起了剛才的狀態,直了直子笑問道:「誒呀!喝的太多了,都忘了禮節了,麥主任,這兩位是?」
麥曉東也是了把汗,心道,老杜啊老杜,你倒是問問清楚啊,這也太失禮了,他原本是有打算把凌游介紹給杜衡的,可沒想到杜衡一進來是這麼個狀態,這要是給凌游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那自己也沒什麼辦法了。於是很隆重的站了起來,他們三人見麥曉東站了起來,也就跟著站了起來,麥曉東首先介紹道:「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市公安局的杜衡,杜大局長。」凌游笑著示了個好,可薛亞言心裏一陣翻江倒海,我的個乖乖啊,今天這頓飯局,明天回醫院和別人吹出去估計都沒人信,自己居然和省委書記的書還有市公安局的局長吃了飯。ωωw..net
接著麥曉東又介紹道:「這位呢,是省醫院的副院長助理,薛亞言。」
杜衡手握了握,心道,白害自己這麼張,原來就是省醫院的一個小小副院長助理啊。
薛亞言握住杜衡的手卻激道:「杜局長您好。」
杜衡還是客氣了兩句:「小小年紀就進到了省醫院的領導層,不簡單啊。」
「哪裏哪裏。」
接著麥曉東又介紹道:「這位,是雲崗村凌大夫。」
杜衡心裏更不快了,剛剛自己搞的那麼被,沒想到一個副院長助理,一個還是什麼村裏的大夫,這麥曉東請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麥曉東見杜衡只是出手輕輕與凌游握了握,便又說道:「這位是扶風縣雲崗村的凌大夫。」
杜衡有些想笑「扶風縣雲崗村的什麼大夫又能怎麼樣啊?」
可腦子裏瞬間湧起了一個回憶,酒立刻都醒了一大半,等等,扶風縣雲崗村的凌大夫?難道是那個雲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