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星璀璨，終于還是下班了。于文靜和往常一樣，下了班就準時離開。葉凡換了服，悠哉悠哉地走出醫院門口的時候，看到一輛車停在那里。

“師姐？”葉凡看到開車的是殷素，殷素的眼神就盯著他，該不會是等他的吧？

“上車吧，我送你回去。”殷素對葉凡說。

葉凡有些訝異：“師姐，你……剛好順路？”

“怎麼那麼多廢話？上車。”殷素冷冷地回了一句。

葉凡直接打開車門，二話不說，鉆到副駕駛上了。殷素一邊開車一邊說：“今天那個朱日輝，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怕他對你不利，所以送你回學校。”

“師姐，你對我真的太好了。不過這好像不是回學校的路吧？”真沒想到，殷素居然如此對他，他自然是高興的，別看平時殷素冷冷的，但還是很和藹的。

殷素沒看葉凡，而是直接將車開到一家餐廳：“吃點東西，難得下班，當然要輕松一下。”

這餐廳高檔的，葉凡就沒吃過，主要是沒錢，而且，因為朱坤的事，他對西餐也沒什麼好。

不過，導師兼師姐帶他來吃飯，他就算再不喜歡，也得吃。

吃飯的時候，殷素表現得很優雅，一看就是出名門，家教很好的那種。他一直有些心神不寧，難不師姐喜歡我？我葉凡有這樣的魅力嗎？

“我問你個事。”殷素突然冒出一句話，將葉凡的思緒拉了回來。

“師姐您說。”葉凡被嚇了一跳。

殷素倒很滿意葉凡這個表現：“那個于文靜是什麼況？你跟是同學，應該比較清楚吧？”

葉凡心頭一震，看來，這頓飯也不簡單，原來是打探消息來的：“我跟也不，我是臨床的，是護理的。平時有什麼況嗎？”

他當然不能說，因為之前都答應了于文靜，總不能出爾反爾吧。殷素的表很淡定，似乎也算定了葉凡不會說，又問了一句：“那公園的事，是你干的吧？”

“啊？額……”葉凡聳聳肩：“我昨晚是去公園了，但沒遇到什麼奇怪的……師姐，你別這樣看著我啊。”

殷素一直盯著葉凡，好像要把葉凡看穿一樣。也葉凡的表現也告訴，真的很可能有關系。只不過，按照網上的資料，弄得很玄乎，肯定也不相信葉凡一個人弄掉二十多個人。

這一系列的疑問，才是今晚這頓飯的發點。

“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幫不了你的。那個朱日輝我查過了，在我們天海市，有些實力。又是涉黑的，我總不能為了你的安全，天天送你回去吧？”殷素很嚴肅地說，“你把實告訴我，我保證你沒事。”

“師姐，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系。不過朱坤現在的朋友，的確是我的前友。我們也有一些矛盾，他一直想弄我。”葉凡將事簡單地說了一下，當然，要省略掉那些鬼神之說：“昨晚我下了班，去公園逛逛，他就帶著人過來，我一看況不對，就趕走了。”

殷素一直看著葉凡，似乎在判斷這里的真假。其實有人脈拿到相關的消息，只是這個案子太玄乎了。二十多號人，全部暈了，而且現在不省人事，沒人能說明白是怎麼回事。

“師姐，你也關心這個案子？”葉凡為了拉開話題，故意問了一句，總不能總是我在回答，你也說兩句啊。大風小說

“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殷素笑著說，“沒別的了，吃東西吧。”

葉凡這個時候，覺到某個地方出現了一氣，他有些奇怪，這里是餐廳，哪里來的氣？

“師姐，我去一下廁所。”葉凡跟殷素說了一聲，然后尋著這氣一路尋找，該不會又是惡鬼吧？

最后，他發現這氣在廁所，于是走了進來，看到廁所鬼：“茅先生？”

“巡查使，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直接無視我了呢。”廁所鬼笑著說，“我是故意散發氣，吸引你過來的。因為你所在的地方距離廁所比較遠，按照規定，我不能管廁所外面的事。”

葉凡恍然大悟，于是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是不是缺錢？把二維碼給我吧。”

“不不不……巡查使，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廁所鬼真的是又興又激，看來自己沒選錯人，居然有這麼一個大方的朋友：“我找你，是有別的事。剛才我聽到一個兩個人在廁所說話，他們好像要對付你。”

其實，廁所鬼只是每天循例檢查一下廁所的相關事，比如說有沒有人死在廁所之類的。認識了葉凡之后，他下意識留了一個心眼，凡是在廁所里談論到葉凡的，他都會特別注意一下。

這不，剛才他就聽到有人在談論，于是專門來聽。果然，被他聽到了一個大。

葉凡聽了廁所鬼的話，點點頭：“茅先生，您真是我的還朋友，我給你點……”

“巡查使，我是把你當朋友，你要是再跟我還說功德值的事，我可就生氣了。”廁所鬼假裝生氣地說，“咱們之間的友誼，不能這麼銅臭。”

“行行行。”葉凡拿出一顆養神丹，塞給對方：“這是之前買的，給你一顆。我聽說地府很多人都有睡眠障礙，效果還不錯呢。”

“哎呀……這個……”

“你當不當我是朋友？如果當，你就拿著。”葉凡假裝生氣地呵斥了一聲，“我走了啊，有什麼事，聯系我。”

廁所鬼心中大喜，他其實也有睡眠障礙，這都是地府的力太大造的。他的經濟實力倒也不是買不起養神丹，但舍不得啊，這還要養家糊口呢。這次葉凡送給他一顆，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葉凡回到了餐桌上，殷素看著他：“你去廁所也太久了吧？超過了正常的時間，明天去泌尿科看一下吧。”

“我……”

葉凡被對方一句話，弄得哭笑不得。怪不得網上的人都說，找醫生當老婆，有時候吃飯都吃不下：“師姐，我去接了個電話，沒事，我的好著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服務員端著一大碗熱湯走了過來。葉凡的臉稍微有些冷酷，他一直切地關注對方的行。

果然，對方的腳一‘打’，整個人朝著葉凡撲過來。

葉凡也是眼疾手快，快速躲開了，并且將殷素拉了過去。

嘣……

一聲巨響，那個裝湯的盆子，摔在葉凡的凳子上。盤里面的熱湯向四撒開，葉凡趕將殷素摟住，用背部擋住了濺出來的熱湯。

“不是吧……”葉凡覺得這湯還真是夠燙的，雖然只有幾滴落在背部，又隔著服，他還是有些疼。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所有人，包括殷素。不過，畢竟是老醫生，很快就反應過來：“葉凡，你沒事吧？”

“沒什麼事……你別跑……”葉凡指著那個服務員，大吼一聲。

那個服務員本就心虛，他是為了錢來弄葉凡的，任務就是把這熱湯潑在葉凡的上。現在任務失敗，被葉凡喊了一聲，就猶如驚弓之鳥。

“別跑。”葉凡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就沖了出去，但對方的速度很快，他本就跟不上。

不過，接下來，他驚呆了，殷素跑得比他快，一把將那個男的抓住，往后一拉，將對方摁倒在地上。

這一整套~作一氣呵，讓他呆住在原地。

這個師姐，好牛，不僅僅人長得漂亮，醫高超，而且還懂得擒拿？

這邊的變故，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餐廳的總經理也過來了。那個男子不斷地說這只是一個誤會，他就是不小心的。

“如果是不小心的，你走什麼？”葉凡冷冷地說道，“首先，我們的位置周圍沒有別的客人，而我們沒點這個熱湯吧？你不可能走這條線路的。跟我說說吧，是誰讓你這麼做的，給了多錢？”

殷素聽到這話，一臉奇怪地看著葉凡，將對方拉到一邊，小聲地說：“你確定不是意外？是個謀？”

把對方抓住，純粹覺得對方不能這麼走了而已，沒想到葉凡卻覺得有謀。

“已經確定，但沒證據。”葉凡小聲地說，“我懷疑是朱日輝干的。”

其實，這件事，就是廁所鬼在廁所聽到的，并且告訴了葉凡，所以他才有這個心理準備。說句實在話，這一招夠狠的，如果不知道的話，可能都毀容了。

殷素當時也想了一下，們的周圍沒人，按道理說，對方就算送餐，也不可能經過這條線。立刻走過去，質問對方：“說，是誰讓你來的。”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去送餐，這就是一個失誤而已。”那個男子死咬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在廁所談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現在問你，是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蓄意謀殺，這條罪名很大的。”葉凡指了指殷素：“知道是誰嗎？市局刑警隊的，你居然敢襲警？罪加一等。”

那個男子一聽到廁所和警察這兩個字，又想到剛才被殷素瞬間制服，終于害怕了，直接對著殷素，就跪了下去：“對不去，我也是被的，而且我的目標不是你，而是這個男的。我沒有襲警啊……我哪敢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