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執事的提醒,顧遠再無顧慮當即出手。
大家都沒看清楚怎麼回事,眼前一花,顧遠的形了一下,接著就站到了于浩的對面。
于浩沒想到顧遠的速度能這麼快,他慌忙抬手抵擋,但已經來不及了。
伴隨著骨裂的聲音,于浩口中噴,飛出擂臺。
“嘭”的一聲摔在擂臺下,直接昏迷過去。
一個影極速閃到于浩的邊,彎腰查看于浩的傷。
這是一名當值的醫師。
于浩重傷,多條肋骨骨折已無還手之力,短時間也只能在病床上度過了。
這還是顧遠手下留,否則的話這于浩已經橫尸當場了。
醫師并沒有耽擱太多的時間,很快將于浩送走了。
臺下周濤方面的弟子們紛紛指責顧遠,說他下手太狠,又重傷了一位同門。
顧遠并不理會他們的指責,輕拍了一下擺,很隨意的高聲說道:“下一個!”
周濤方面的弟子們又氣又急。
“周師兄,這個顧遠真是太囂張了!”
“對啊周師兄,這顧遠是欺負咱們沒人嗎?”
“咱們必須給他點看看!”
這些人的聲音很大,故意讓顧遠聽到,想要激怒顧遠。
顧遠才不在乎這些人說什麼。
如果不管什麼阿貓阿狗說的話,他都要去反駁一通,那他得多無聊?
顧遠只是很平淡的說了一句:“能手時盡量別吵吵,下一個你們誰上?趕的,我還有事呢!”
只是這一句話,就將周濤方面的罵聲懟了回去。
這誰要是再接話,估計就會被顧遠點名上擂臺。
如果被顧遠點了名又不敢上,只會更丟人!
畢竟,指責顧遠幾句沒啥生命危險,真要是上了擂臺可能小命不保。
馬上,有臺下看熱鬧的弟子們議論紛紛,這些弟子并不是周濤的人,只是純粹在這里看熱鬧的。
“這顧遠也太托大了吧?”
“放心吧,人家顧遠肯定是有真本事的,周濤他們都車戰了,顧遠沒兩下子敢站在擂臺上等著他們上嗎?”
“說的也是,那這顧遠也算是有竹了。”
“嘿嘿,這下有熱鬧看了,還好我今天來了。”
“哎,后面的什麼啊?又不是看不到,別推了,你也要上擂臺是咋的?”
擂臺上有特殊陣法加持。
在擂臺下面看熱鬧很安全,圍觀的弟子很多,一些人為了看得清楚些,就在往前位置。
平常大家的生活也很單調,最重要的無非就是修煉、下境。
看到這種況,有幾名弟子甚至拿出傳音玉佩,呼朋喚友來看熱鬧。
就在周濤猶豫的時候,又有一些弟子趕到英殿堂來看熱鬧。
周烈還沒有來,估計是覺得太早到場,等著他們車戰之后再上場不太好看。
想卡著顧遠力竭的時候再面,這樣不明真相的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周濤環視了一圈,在他的眼神示意下,馬上又有一年飛上了擂臺。
“在下……”
這年剛想開口介紹一下自己,顧遠不耐煩的擺手說道:“無須通報,趕打完,我好回去看我兄弟!”
既然,已經了貢獻值的弟子不能反悔,那就說明貢獻值飛不了。
顧遠就不打算對這些人手下留了,如果能嚇跑幾個兵不刃的得到貢獻值,還能省點事。
在加上,顧遠有必勝的把握。
天道宗弟子眾多,大多數弟子彼此之間并不認識。
不讓這個上場挑戰的弟子報命,也是為了他好。
如果這年報了姓名,被顧遠揍一頓之后,再輸掉擂臺賽,只會更加丟人!
還不如悄無聲息的輸了,反倒沒多人知道。
顧遠有些惦記小老鷹的傷勢,想速戰速決,趕打完了回舍屋。
這樣一來,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這年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他本想報出自己的名字,順便個臉。
生生的被顧遠打斷,有些氣惱。
他覺得顧遠不尊重自己,在心里對顧遠恨上了幾分,一門心思的想要重傷顧遠。
之前兩個挑戰者都沒有使用法,這年一出招便是一排土刺沖向顧遠。
顧遠抬手一招“長燃焚道”,土刺還沒近就變飛灰。
“泥沼!”
年不等顧遠收招,再次搶攻。
顧遠未等雙足下陷,就便揮出一招。
“冰凍三尺!”
腳下原本已經變沼澤,此刻凍土。
年的攻擊,又落空了。
臺下的周濤一愣,馬上拿出傳音玉佩給自己的哥哥報信,
“哥哥,顧遠也會冰系法!我親眼見他使出冰凍把腳下的泥沼變土,你可得防著他點!”
“地裂斬!”
臺上那年一咬牙形猛地向顧遠沖過來,再次搶攻。
“土盾!”
一連三道土墻擋在顧遠后。
“土錐!”
“地刺!”
年出招過于狠辣,他臉上始終掛著險的笑容。
漫天的土錐和地刺襲來,而三道土墻已經將顧遠所有退路都給封死了。
“大日龍炎!”
顧遠也惱這年無冤無仇就下此毒手,一招“大日龍炎”正好就對著這年的前轟來。
孫執事暗道一聲壞了,飛過來就想要救下這年。
由于事發突然,誰也沒有想到顧遠能突然下死手。
孫執事即便是想救援也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遠一掌拍過去。
只聽“轟”的一聲,孫執事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年已經被大日龍炎擊中,倒飛出去,摔在擂臺下生死不知。
而這年剛才使用的法,也都在這一招之下,煙消云散了。
孫執事生生的停下腳步,他現在再過去已經沒有意義了。
治傷屬于醫師的職責,他并不擅長。
要不是這擂臺上銘刻有陣法,所有法出了擂臺即刻失效,顧遠這一招下去,就連臺下的眾人也得遭殃。
年摔在擂臺下,一片模糊,連都沒有一下。
最先趕過去的是周濤旁邊的一個弟子。
接著,周圍的弟子呼啦一聲圍過去。
“什麼況?他怎麼不了?”
“是不是被打暈了?”
“我看著不對啊,該不會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