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已經跟著後麵過來了,看到我有些木然的站在門口,趕手撥了我一下。 “我說陳大編輯,別逗了,他是老賈的弟弟,剛從鄉下來,可別嚇著了他。” 後來我才知道,是副校長的老婆,名陳靈均,今年三十多歲,可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的樣子,過去是群藝館的獨唱演員,現在是電視臺的音樂編輯,長得既漂亮又有氣質。 家就住在隔壁,右邊就是家,兩家臺之間,就隻隔著一塊磚厚的牆。 “喲,這是賈副教授的弟弟,是親的嗎?” “瞧你這話說的,當然是親的,今年剛考到我們學校來。” 陳靈均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雖然裏是在跟溫如玉說話,兩隻眼睛卻一直盯著我:“怎麽覺你們家正在上演《金瓶梅》呀?” “什麽意思?” “雖然賈副教授的個子不矮,可瘦得就像竹竿,要是把這弟弟比喻武鬆的話,他可就是武大郎了。我說溫老師,你該不會扮演潘金蓮吧?” 溫如玉白了一眼:“我說陳大編輯,這可不像是領導夫人說的話,別把他真的當了孩子,都大一了,還有什麽不懂的嗎?” 陳靈均撲哧一笑:“好了,好了,不瞎扯淡了,搞定了沒有?搞定了我們就走吧,們幾個還等著呢!” “那我們走吧!”溫如玉轉而對我說道,“吃完早點後該幹什麽幹什麽,桌子上的東西等我回來收拾。” “嗯。” 我畢恭畢敬地朝一點頭。 陳靈均轉離開的時候還瞟了我一眼,悄聲對溫如玉說道:“這孩子靦腆的,別說是從鄉下來的,現在鄉下的孩子也是不得了……” “好了,好了,你可是堂堂領導的夫人,能不能端莊一點?不知道你是演員出的人,還以為我們學校領導的家屬,個個作風都不正派呢!” “我去,你丫的罵人不帶髒字呀?” 兩人一邊嬉笑打鬧著,一邊朝外走去,我遠遠的看著們上了一輛小轎車。 開車門的時候,陳靈均忽然回頭又看了我一眼,嚇得我趕把門關上,一百隻小鹿在心頭撞。 我能夠覺到看我的時候,那雙明眸的大眼背後,還有一雙更加深邃的眼睛。 其實在男關係方麵,我並沒有完全開竅,更不懂得如何去和人相,像陳靈均這樣看上去就結過婚的人,過去我想都不會想。 我的魂早就被溫如玉勾走了,隻是因為自己是個有底線的人,隻好轉移目標,把對的迷轉嫁到陳靈均上而已。 真要是比較起來,其實我更喜歡溫如玉那種類型的人,更加滿,也更加高挑拔。 但在我和溫如玉之間,永遠有賈大虎這道讓我過不去的坎,而陳靈均則不一樣。 的出現,讓我覺到一切皆有可能。 尤其是剛剛一直盯著我看,上車時的最後那次回眸,更讓我有種電的覺。 整整一個上午,我一個人在家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大腦裏一會是溫如玉,一會是陳靈均,就算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激的心始終都沒能平靜下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笑聲。 我能夠清晰地聽見,是溫如玉和陳靈均在講話,心裏期待著陳靈均能和溫如玉一塊兒進來。 門開了之後,溫如玉卻在門口跟陳靈均道別,多讓我心裏到有些失落。
“二虎,快,看看嫂子給你買了什麽?” 溫如玉走到沙發邊上,把一大摞塑料袋往沙發上一放。 我驚訝地發現,給我買了好幾套T恤衫和休閑,上麵都是明碼標價,最便宜的都要兩三百塊錢一件,最貴的一件T恤,居然要六百。 當時我就懵了! 我全上下都是地攤貨,沒有一件服超過五十塊錢,看到一摞的高檔服,心裏正納悶:這些服買回來是給我穿的,還是讓我收藏呀? “還傻愣著幹什麽?趕換上一套試試,看看合不合。” “合適,合適,就是太……貴了。” “你都沒試過怎麽知道合適?來,趕換上一套穿給嫂子看看。” 我的服都是洗的,當然知道我的型號,按照我的型號買,肯定錯不到哪裏去。 隻不過有些服的型號恐怕不對,所以溫如玉非要我換一套試試。 說完,直接拆開了那套最貴的T恤和休閑,然後站在邊上看著我。 畢竟我也是個十九歲的人了,比溫如玉還高出十多公分,當著的麵,我不好意思外套。 溫如玉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回過味來後,居然手掀起我上的T恤:“在嫂子麵前還害什麽?趕穿上!” 當掀開我的T恤,看到我前茂的之後,一下驚呆了。 老實說,這個瞬間我想死的心都有! 我跟其他人有點不一樣,讀初中的時候口就長了,平時著膀子打籃球,踢足球,同學們都知道。 男同學們為此經常譏笑我,同學也沒有一個願意與我同桌。 為了這一的,我一直於自卑之中。 沒想到現在又被溫如玉看到了,我真恨不得找個牆角直接撞上去。 令我意外的是,溫如玉片刻錯愕之後,眼睛裏居然閃現出一道奇異的目,並沒有嫌棄和厭惡的意思,反而像是暗自驚喜。 我趕從溫如玉手裏接過T恤套在了上,不大不小,尺寸剛好。 溫如玉接著讓我試試子,我剛解開皮帶就發現不對。 因為坐在沙發上想了一上午兩個婦,早已發生了強烈變化。 我隻好背過去下子,又從手裏接過新子套了上去。 溫如玉笑笑沒吭聲。 我轉過來時,卻發現那個地方還是撐了起來,正準備轉回時,溫如玉卻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幹嘛呢,讓嫂子看看合適不合適?” 說完,居然給了我一個海底撈。 被纖細的手指到時,我渾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一撅屁穀,希讓過的手。 溫如玉卻恍若未覺,繼續用手扯著我的子,不時著我,裝模作樣地說道:“好的,不大不小,尺寸剛好。” 又上下端詳了我一番,好像剛才不是故意的,反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結結地說道:“謝……謝嫂子。” 溫如玉不聲地盯著我的眼睛,突然問道:“二虎,你是不是看上了剛才那位大姐呀?” 我嚇得一臉脹紅:“沒有,沒有……” “你還騙嫂子,不知道嫂子是過來人呀?看看這都翹起來了,還說心裏想著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