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繼母的怒喝聲在後響起。

接下來便是我這輩子反應最為迅速的一次。

在門響的那一剎，我的手就在瞬間了回來，待繼母的怒斥聲響起時，我直接拽住了姐姐的頭髮，膝蓋抵住了的小腹，怒氣沖沖的吼道：「你是故意的，你賠我！賠我。」

姐姐的小臉煞白，又有些發矇。不過很快就理解了我的用意。

也不知是演還是真的嚇到了，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一把推開我後，哭著撲進了繼母的懷裡。

「到底怎麼一回事了！」繼母摟住姐姐的肩頭，對我怒目而視。

「你問/他。」

我和姐姐同時把鍋甩了出去。

「你說！」繼母指著我的鼻子。

「我……」腦海裡混不堪，心思急轉直下，突然靈一閃。

「把我的手機摔壞了。」

「摔壞手機也不能打你姐姐！」父親突然一把把我拉到旁邊，抬手就給了我一掌，手掌落在腦袋上，聲音很響，卻不怎麼疼。我霎時就明白了，父親是以這種方式來維護我，避免我遭繼母更加殘暴的毒打。

我低下了頭，我知道，是時候擺出一副認錯的姿態了。

「怎麼？不說話了？還不給你姐姐道歉。」父親又是一掌。

從未打過我的父親了手，繼母也有些意外，冷笑一聲拉著姐姐坐到了沙發上。

「對不起姐姐，下回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回？！」繼母一聽這話就有暴走的趨勢，姐姐急忙拽了拽的胳膊。

「你這死丫頭，不會還手啊？被人摁著揍？回你的房間去。」繼母呼喝著。

姐姐瞥了我一眼，轉離去，臉上淚痕未乾，眼中分明有一失落，同樣失落的還有我。

我又被接著訓斥了好久，直到夜深人靜。

我以為我的計謀得逞了，可繼母最後一眼流出來的懷疑之，讓我的心又頓時懸了起來，我不知道是從哪看出問題的，思索良久之後我恍然大悟。

姐姐前的釦子解開著，還有那落在沙發角落裡的.，姐弟打架怎麼可能打這樣。

當夜，我輾轉反側，依稀聽到房間傳來的爭吵聲，當然，絕大多數時間都是繼母在吵，父親在聽。

我突然覺得為了維持這個家，父親付出了太多的東西，包括男人最在意的尊嚴。

其後幾天，家裡難得的平靜，不知為何，繼母竟偶爾對我噓寒問暖起來，我詫異，隻是那種慌的覺始終無法緩和。

而姐姐，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態度，這讓我心理有些難。

安謐的生活註定無法持續太久，當我開始慢慢忘繼母那夜的舉時，我迎來了第二次考驗，隻不過這回繼母更加肆無忌憚了。

已是八月中旬，姐姐業已步高三，每天補習回到家基本都是十點多了，而父親則時常加班到深夜。

我與繼母獨的時間突然多了起來。

那日，午後開始的大雨一直到傍晚都沒有要停歇的意思，晚飯後，家裡的電話響了。

「你這丫頭，也不帶把傘，在朋友家過夜？男的的？那明天早點回來。」掛了電話，繼母突然對我笑了笑，記憶中，這是第一次對我笑，隻是這笑容，令我有些頭皮發麻的覺。

「小浩，天這麼悶熱，去沖個澡吧，我給你切點西瓜。」

「我自己來吧……」話剛出口，繼母的臉已經冷了下來。

「……我去洗澡。」

我匆匆走進衛生間，當冷水從頭上淋下的時候，一種奇異的緒忽然從心底滋生出來，今晚似乎會發生什麼，那種快要淡忘的慌再次出現了。

我拖延著時間，遲遲不願走出去。

「小浩，怎麼還沒洗好？出來吃西瓜了。」繼母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嗯！」

又過去十分鐘。

「你這孩子，在裡麵幹嘛呢？把門開開，換下的服我給你洗洗。」

換下的服……我開始窘迫了。

「快點！」

無奈之下，隻得開啟衛生間的門。

「哎喲，浴巾裹那麼嚴實幹嘛，屁大點的孩子還害。」繼母堵在門口，接過我遞過去的，上上下下打量著我。

「行了，去吃西瓜吧。」

我不敢抬頭，側從繼母邊了過去，不知是不是錯覺，那一瞬我明顯覺繼母用脯頂了頂我。

西瓜很甜，我卻有些口乾舌燥的覺。

「小浩，這邊坐，我和你說說話。」一塊西瓜還沒吃完，繼母已坐到沙發上，拍了拍旁的位置笑盈盈的說道。

我無法拒絕，依言走到邊坐下。

「小浩，以前呢我對你是嚴苛了一些，不過那也是為你好。」

嚴苛？我心中冷笑，若是輒耳煙頭燙是為我好的話，你怎麼不對自己兒也嚴苛些。當然，這話我不敢說，隻能點了點頭。

「以後呢，隻要你聽話，我不會再打你了。」

這天還真熱，說著，掉了那本就單薄的外，僅留了一件肚臍的小背心。

繼母的材還是保持的很好的，儘管年近四十，麵板還跟二十來歲的人差不多。

我尷尬的吞嚥著口水，因為我發現繼母並沒有穿。

繼母盯著我看了片刻，手突然穿過浴巾到了我的上，如同那夜一樣，我渾一，下意識就想躲。

「你上回和萱兒在做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事要是讓你爸知道，不氣死也得打死你。」

隻是一句話，就令我放棄了掙紮。

「小浩，隻要你聽話，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呢喃著，子徐徐了上來。

就在這時！

「媽，我回來了，快開門，淋死我了。」

命運就是如此可笑，上回關鍵時候繼母擾了我的「好事。」

而這回則是姐姐「救了」我。

隻是，對於這種拯救，我並沒有過多的歡喜，心深竟有些不如讓我墮落沉淪的緒，我鄙視這種念頭，可是越這麼想，那種心緒就愈發的膨脹。

繼母匆忙整理了一下，掃興的去開門，之後自然不了一番埋怨嘮叨，無非是說不回來怎麼又冒雨回家了，淋這樣不怕冒之類的。

而我在姐姐進門之前迅速套上了子恤，裝作一切正常，然而慌中，恤穿反了。

姐姐不傻，瞧出了其中的不妥，然而隻能裝傻，不過投過來的眼神卻說明一切。

鄙夷，對，就是這種覺。

整整一夜，我腦海裡都是繼母的樣子。

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