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洲憋著一怒氣,從方家出來,王一洲不停地咳嗽,李清雯急忙將其扶進車裡,滿臉擔憂地問:“爺爺,你沒事吧?你欠佳,不能再怒了。”
王一洲擺了擺手,過了一陣,氣息才平靜下來,“方澤玄這小子,居然連我的麵子都不給,雖然有點本事,但這也不是他在我麵前狂妄的資本。”
李清雯皺著眉頭說:“爺爺別跟他一般見識。”
王一洲卻不以為然地說:“清雯,你不要以為方澤玄是盲目的狂妄自大,他這樣做,其實是在給王家下馬威。畢竟方家自始至終都是江家派係的員,現在見勢頭不對,才倒戈過來,方澤玄勢必會擔心王家給方家穿小鞋,所以才利用陳青這件事,殺儆猴。”
李清雯似乎沒想到方澤玄打著這個算盤,“爺爺,您是不是多慮了,我們王家並沒有對方家懷恨在心啊,方澤玄沒必要這樣做吧。”
王一洲擺擺手:“你還是不瞭解方澤玄這個人,如果我猜的沒錯,方澤玄是不會放過陳青的。唉,說到底,王家最對不住的人還是陳青,希他這次能逢兇化吉,逃過一劫吧。”
後來回到江南酒店,王一洲依然板著一張臉,王道青幾次想開口詢問,最後都放棄了。後來還是通過李清雯得知,方澤玄拿他王道青的話當擋箭牌,駁了王一洲的麵子。
“方澤玄這個混蛋,也太狂妄自大了,竟然連爺爺的麵子都不給,早知他是這種人,當初就不該答應方家言和。”王道青腸子都快悔青了。
時間到了晚上,方澤玄也親自來到江南茶樓外麵。
“況如何?”方澤玄來一個衛兵負責人,詢問茶樓裡麵的況。
“回將軍,裡麵一切正常。”
方澤玄看了眼時間,剛好晚上九點,現在手還有點早,於是方澤玄就命令部下嚴陣以待,做好強攻的準備。
“將軍放心,所有人隻等將軍一聲令下,便沖進去抓人!”
“很好,如果犯罪人反抗,就地槍斃!”方澤玄說。
對麵的酒店裡,一個落地窗前站著一個人,時刻關注著茶樓裡麵的靜。
“爺爺,方澤玄來了。”人正是李清雯。
房間裡,王一洲聽到這句話,立即走過去,從李清雯手裡拿來遠鏡,目所及之,正是方澤玄和幾個衛兵。
“方澤玄還是準備手了。”饒是王一洲,此刻也有點束手無策,關鍵是方澤玄的份過於特殊,想阻止他實在很麻煩。
“把我電話拿過來。”王一洲說。
王道青屁顛屁顛將手機拿過去,遞給王一洲,拿著電話,王一洲很快撥通了一個號碼。
幾秒之後,電話裡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王老,事有轉機了嗎?”
電話裡的人,正是拓跋明月。
“明月,我去找過方澤玄,可還是於事無補,方澤玄現在在江南茶樓門外,似乎有手的打算了。”
“這麼快?”
“方澤玄恐怕也是擔心夜長夢多,所以才決定今晚手。”
“難道就連王老你都沒辦法救陳青嗎?”拓跋明月說。
王一洲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救是能救,但需要時間,方澤玄下手如此之快,毫不給我準備的時間啊。”
拓跋明月立即問道:“王老需要多長時間?”
“最快也得一天。”
“王老,我盡量想辦法拖住方澤玄,能不能救陳青,就靠您了。”說完,拓跋明月就掛掉了電話,隨即小跑著去了夏雪姐妹住的院子。
時間迫,拓跋明月簡單地把事說了一下,然後就馬上帶著夏雪姐妹出了門,前往江南茶樓。
“夏小姐,你們也不要太擔心,王家老爺子已經答應救陳青,不過他需要一天的時間去打通關係,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地拖延時間。我已經聯絡了幾家的朋友,他們也正在趕往江南茶樓。”
“方澤玄對外宣稱陳青是犯罪分子,所以他纔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對付陳青,隻要我們通過公佈陳青並非是犯罪分子,方澤玄也得掂量著辦。如果這個辦法行不通,那就隻好委屈夏小姐二人,假裝去說服陳青投降,這樣一來,也能爭取一些時間。”
夏雪點頭說:“為了陳青,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當夏雪三人趕到江南茶樓附近的時候,幾家權威的記者也陸續趕過來,拓跋明月給那幾個記者叮囑了一下,接著幾家的人便朝江南茶樓小跑過去。
可方澤玄似乎早有準備,不等的工作人員到達現場,就被方澤玄的手下給攔截了。
茶樓門口,一輛軍用猛士裡。
“將軍,有幾家的記者來了,說要采訪將軍。”一個衛兵匆匆跑過來說。
方澤玄想都沒想就說:“告訴他們,我不接采訪,而且今晚一些行都不能曝,原因是避免引起市民恐慌。”
“將軍,這些話我都說過了,可他們似乎來者不善,應該是人指使的。”
方澤玄沉了幾秒,末了說道:“那你就隨便找個人讓他們去采訪,再不行,就把他們暫時控製起來,這件事你去想辦法,別來煩我了。”
衛兵領命走了。
“拓跋小姐,那些好像都進不去。”夏雪皺眉說。
“進不去也沒事,能拖延多久算多久。”
時間不久,夏雪三人便看到那幾家工作者被幾個衛兵帶走了,看到這裡,拓跋明月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就說:“夏小姐,現在隻能看你們的了。”
夏雪嚴肅地點點頭。
“那我現在帶你們去見方澤玄,如果他同意你們去見陳青,你們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拖延時間。”拓跋明月說。divdiv
世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