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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情,獨寵傲嬌妻》 第24章 要做只能是正室

“是。”趙副一板一眼地回答,“總長讓您跟他一起吃午飯。”

“……”

這陸承頤又是讓傭人來給調理,又是請出去吃午飯,到底想做什麼?

抱著忐忑不安的心,宋清晚隨趙副去到新月樓。

這是南平一家老字號飯店,據說祖輩從明朝開始就在經營了,一直流傳下來,消費高,也只有大戶人家吃得起,但是人照樣絡繹不絕。

趙副把宋清晚帶到包房后,就跟個侍衛一般站旁邊不,桌前就坐著陸承頤,懶散的靠椅子里,翹著,那強大氣場卻毫不減。

宋清晚也不敢坐,走過去低聲問:“總長,你找我有事嗎?”

他這麼好,反倒覺得心都是提著的。

“你站著還能吃飯不?”陸承頤冷笑。宋清晚則很快地在他旁邊坐下,心想:難道他就是心好,喊自己出來吃個飯?

宋清晚見他喜歡吃花生,就去剝花生,把果都放在盤子里,陸承頤似是懶得說話,吃著花生粒,宋清晚也不語。

一時間,包房只有剝花生的清脆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房門外又有聲音傳來,宋清晚聽著還格外悉,似乎是梁依依的聲音,有掩飾不住的歡喜,“是前面那件包房嗎?”

“天字號,錯不了的小姐。”仆人似是要結梁依依一樣,又說:“陸總長請小姐來這吃飯,想必是記著小姐的。”

“那當然!”梁依依哼了聲,“我就知道承頤哥哥心里有我!肯定是宋靖語那人使了什麼手段讓承頤哥哥娶的!”

仆人道:“那小姐,你說陸總長是不是有那個意思娶你當二房呀?”

“你這爛,就說不出好話!”梁依依訓斥著仆人,沒好氣道,“我梁依依什麼份,肯給別人但妾?要做只能是正室!”

“可,可是那宋大小姐不是陸總長的正室麼?”

梁依依冷笑:“那人父親只是一個提督,上不得臺面的!只要我跟承頤哥哥說一聲,還不是乖乖把總長夫人的位置讓出來!”

“……”

包房外的那些話,宋清晚聽的一字不想陸承頤估計也聽見了吧?只是男人依舊悠閑吃著花生,宋清晚心里嘆氣。

只能說,這包房一點不隔音。

很快包房門就被人推開,一抹倩影急急走進來,聲音清脆好聽:“承頤哥哥!”

梁依依滿心歡喜,只是看到旁邊的宋清晚時,笑容僵在臉上。

人怎麼會在這里!

“承頤哥哥,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嘛!”梁依依仗著和陸承頤一起長大,在他面前肆無忌憚道,“怎麼還請了外人來?”

“我說請你吃飯了嗎?”陸承頤淡淡道,直接拂了的臉,“我只是讓趙副通知你過來新月樓而已。”

梁依依傻眼了。

難不陸承頤請來,就是看著他和宋清晚吃飯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梁依依怒氣沖沖道,帶著仆人就要走,趙副卻不知何時擋在門前,手里的槍對準的額頭。

梁依依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知道,要是沒有陸承頤的命令,趙副也沒那個膽子拿槍指著聲問陸承頤:“承頤哥哥,你,你什麼意思?”

陸承頤沒有理,只是往里丟了幾顆花生粒,和宋清晚說:“那天在司一閣跟你說了什麼,怎麼打的你,說給我聽聽。”

宋清晚指尖發

那天梁依依打時,也想過要還一掌回去,只是考慮的梁依依的父親跟陸家好,怕還手了梁依依不依不饒,也不想這事驚陸承頤。

所以今天,他喊過來不僅僅是吃午飯,想給討個公道?

見宋清晚遲遲不說話,陸承頤聲音冷了幾分:“宋靖語,你啞了?”

宋清晚抿了抿,說:“那天下午我去司一閣拿旗袍,沒想到梁小姐也來了,梁小姐諷刺我沒那個資格當總長夫人,還剪碎那件旗袍。”

“我忍不住說了梁小姐兩句,梁小姐就說我父親不過是一個提督,給父親提鞋都不配,說的很激,還手扇了我一耳。”

“……”

宋清晚將那天的事一字不的說出來,而梁依依聽著,也明白了陸承頤請自己過來的目的,臉一點點白下去,抓著手帕。

輕輕瞥向陸承頤,似乎想到什麼,抓著手帕的力度又了幾分。

梁依依咬著白,“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麼?”

知道陸承頤的人絕不會對自己開槍。

的父親是最大的靠山,所以也就壯了壯膽氣。

心底冷笑,但是面上依舊傲氣,“我父親是務次長,別說你宋靖語,就是這南平的所有千金,都得讓著我幾分,你又算個什麼東西?這件事如果讓我父親知道了,你覺得會僅僅于此了結嗎?”

這個人實在是太不講道理。

宋清晚坐在一旁,眼神倨傲的瞧著邊蘊著似笑非笑,卻沒有回應。

陸承頤微挑眉峰,臉沉了幾分,淡淡道,“你以為你父親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他的語氣中蘊著七分銳利,三分不屑。

“你打我的人就是等同于打我。”

最后這句話讓梁依依的臉再度白上了幾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承頤。

“承頤哥哥……”

形有些不穩,似乎不敢相信他竟這麼在意這個人,下意識的扶住了桌子才得以穩住形。

一旁的仆人很會察言觀,知道今日如果梁依依不低頭,那麼他們是真的很難走出這個包間了。

悄悄的在梁依依耳邊附言,“小姐,我們今天是于下勢的,可不能和陸總長著來,您就先,跟他們低個頭,跟道歉,等到日后我們再來跟這個人算個賬。”

梁依依一直死死的盯著宋清晚,靈充斥了恨意。

“小姐,好漢不吃眼前虧呀。”仆人再次勸道。

咬著,盡管再不甘心,可是陸承頤的手段是有所聽聞的,只得有些僵朝著宋清晚開口,“那天的事,是我做的有些過了,我今日就在這里跟你道歉。”

“對不起。”

的手指甲幾乎已經陷了手心,今日的屈辱梁依依早就已經記下了。

宋清晚沒說話,倒是陸承頤先開了口,“當日是怎麼打你的,你便怎麼打回去就是了。”

這話他是對宋清晚說的。

他的語氣不咸不淡,仿佛是在說一件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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