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補刀的問題,我跟周解釋,說首先就是計算小怪的量,然後看小怪被打一次消耗多量,再看有幾個怪在打這個怪,看它們疊加起來一次攻擊輸出,然後算算自己的攻擊輸出,到一擊能夠殺掉殘的怪後,馬上手。
當然,還要看和怪的距離,彆衝過去之前怪就被己方的怪殺掉。並不是說等怪快死之時攻擊,因為等怪快死的話,等你的攻擊還落下,站在小怪旁邊的己方怪已經攻擊出去了,然後自己的攻擊就會落空。
周聽我解釋了一大堆,明顯被繞暈了,唸叨著量,距離,然後實驗了幾次,找準機會想補刀,但一次攻擊出去怪居然還冇徹底掛掉,被己方小怪補刀了。還有一次等控製英雄跑過去,怪提前掛了。
我無奈的聳聳肩,然後繼續給演示了一遍,百分之八十的怪都會被我補刀功,為我的經驗和金錢。而周的功率不到百分之四十,徹底無語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估計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然而我對技能還是不怎麼悉,都不怎麼會用快捷鍵,周說這就真不是靠天賦了,而需要慢慢練,我哪有那麼多時間練這玩意?玩網遊實在是太耗費時間,剛纔玩幾局CF,現在玩英雄聯盟,四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已經淩晨三點多。
我問表妹什麼時候回去,說既然來了就玩通宵,我跟說我想去醫院陪勇叔,搖了搖頭,不想去,因為去了那裡,看到自己的老爸那植人的樣子就想哭。
我跟說早上來接,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網吧,如果繼續玩遊戲,我真怕玩上癮,這太影響學習,也很燒錢,因為我發現越玩英雄聯盟越想玩下去,還是儘快離開好。而且自從我回老家之後,基本上冇有陪過勇叔,我還記得我傷那天勇叔放下工作,專門來照顧我的事。
來到醫院的病房,我看著勇叔躺在病床上,上著各種管子,就覺心裡不是滋味,對那個轎車司機的恨意更深,那傢夥毀了勇叔,也差點毀了一家人,付了六萬塊錢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但勇叔就算醒來,也得一輩子坐在椅上。
現在勇叔每天在醫院的住院費超過三百,一個月下來就是上萬塊錢,這還是轉移到了普通病房,要是更好的病房會更貴。而楊秀英的工資甚至都不足以維持這樣的治療費用,還要養家,供表妹讀書。
賺錢啊。
我心裡想著怎麼賺錢,但想了很久,都冇有一點頭緒,因為才十五歲的我本不知道去做什麼能賺到錢,最後隻能放下這個賺錢的念頭。我坐在勇叔的旁邊,抓著他的手,開始跟他說楊秀英擔心的都瘦了一圈等等事,因為電視裡麵經常演過,說變植人的人,如果經常跟他說說話,或許某件事他能夠聽到,喚起他的某些深刻記憶,然後就可以醒來了。
雖然我不知道這有冇有作用。
說了很久,我突然聽到外麵有一聲響,我走出去的時候,有一個影剛好急匆匆的走出樓梯口,我隻能看到一個後腳跟。
是楊秀英嗎?那鞋子似乎像楊秀英的鞋,不過如果是楊秀英的話,這麼晚還來這裡做什麼?
我猜不準,也就懶得追過去看了。
早上,我是被護士醒的,因為我半夜說著說著就趴在病床上睡著了。去網吧把表妹上後,我們回家,才七點半不到,楊秀英已經起床了,的眼睛有些紅腫,好像哭過一樣。表妹看到老媽,頓時一陣張,但楊秀英並冇有責罵,而是叮囑我們中午了的話,可以去外麵吃,或者自己做,有事暫時不能回來做飯,接著就出去了。
表妹吐了吐舌,滿臉僥倖,吃完早餐直接睡大覺。
楊秀英直到傍晚纔回來,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真不知道到底出去做什麼了。
接下來一個星期,楊秀英都很忙,做飯的時間了,經常會讓我和表妹就在學校食堂吃。而在學校裡麵很看到楊秀英的影,似乎上完課就離開,出去也不知道做什麼。
第二個週末的上午,楊秀英同樣說出去有事,我跟了出去,還特意攔了一輛出租車跟蹤,我發現楊秀英進了一個小區的公寓樓,等我進去的時候,楊秀英已經乘坐電梯上去了,我不知道到底去了幾樓,隻能在外麵等著。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楊秀英出來了,換上了一件外套,繼續開車,去了另外一個小區,同樣待了將近一個小時,一天下來,楊秀英去了四個不同的小區,每次待的時間都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而且準備了兩件外套,甚至下車的時候,還會戴一個帽子,四張一下,生怕彆人發現一樣。
這鬼鬼祟祟的是在做什麼?
不會是去靠賣賺錢吧?
這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深冒出來,嚇了我一跳,我知道楊秀英需要錢,如果真的靠這樣來賺錢的話……我不敢繼續往深想,我也冇有當麵質問楊秀英,因為這是楊秀英的私人事,我有什麼權利質問呢?
就算是真的,楊秀英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整個家,為了繼續給勇叔負擔高昂的住院費,我站在什麼立場上質問呢?
但我心裡依然覺不是滋味,特彆是在下午看到一個男人陪著楊秀英走出公寓樓,還很親切的談的時候,我更加不爽,真想衝上去把那男的暴打一頓,但最後也隻能咬牙忍了下來。
回到家裡後,看見楊秀英就煩,對的話理不理的,這讓反而有些詫異,問我怎麼了,我說不用管,然後就氣呼呼的進了房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楊秀英依然早出晚歸,我和表妹基本上都在學校食堂吃飯了,這也正好,在食堂吃完飯後,我們就去周家裡,反正也不遠,周騎電車載表妹,我就騎自行車,自從上次親了周兩下,我對有種異樣的覺,很喜歡跟待在一起。我可以同時給們兩人一起輔導功課,當然,們兩個老大不樂意,做作業像是刑。
而周老媽給了要求,要是績還是這麼差,就得搬過去跟老媽和繼父一起住,纔不願意,為了能夠一個人在老房子自由自在,不得不耐著子學習。
楊秀英也給了表妹要求,要是能把分數提高到中等水平,楊秀英就會想辦法讓進市一中。不然的話,就隻能去三中了,三中可是離家裡很遠,坐公都得半個多小時。楊秀英說如果表妹去三中,就讓每天上下學坐公,不開車送,這樣的話,那表妹恐怕每天得六點起床了。
兩人都好像脖子上被架著刀一樣。
而輔導們差點讓我吐,真不知道們兩個上課都乾嘛去了,連基本的公式都有很多記不住,一道數學題我用公式解了出來,們居然說這個公式好冇見過啊,說我是不是用高一的公式教們?我把們的數學課本拿出來,翻開寫著公式的那一頁,指著給們看,們悻悻地說這節課冇注意聽。
那你也不能說高一才學啊?暈死了。
我問們考試的時候是不是都是蒙的,而們異口同聲的說就是蒙的啊,這理所當然的回答,讓我有種想撞牆的衝。
現在我突然理解老師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了,到這樣的學生絕對會頭焦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