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們一起?”年齡最大的男孩歪頭看了看我,他眼睛在黑夜裏顯得明亮,這作不知為何讓我聯想到了剛才在門口遇見的那隻黑貓。
“反正你們都要玩,加我一個也不會影響什麽?真不行,我就在一邊錄像,你們玩你們的。”
“薛飛,加上他咱們正好能湊夠四個人,就可以玩那個一直想玩的遊戲了。”年齡稍小的男孩到我麵前:“你好,我秀木,他是我哥哥薛飛,那個短頭發假小子是我同學沈夢,年齡最小不說話的孩櫻子。”
秀木長得很瘦小,看起來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不過他卻是四個人裏最活躍,膽子最大的人。
“其實我們剛才已經玩過了幾個遊戲,像筆仙、碟仙什麽的,但一點用都沒有。”
“敢在這地方玩筆仙?你們真能給自己找刺激。”
“這不是玩完才知道都是騙人的嘛。”秀木說的很隨意,但我注意到另外三個人看我的目都是冷冰冰的。
我有些不自在:“知道都是騙人的,還不趕快回家?”
“不不不,還有一個遊戲我們沒玩呢?這是個四人遊戲,我們人不夠。”
“人不夠?你們不是正好四個人嗎?”秀木的話著詭異,搞得我心裏的。
“櫻子不玩遊戲的,膽子很小,從來不願意跟我們一起玩。”
我目越過前麵三人,看向站在最後的櫻子,很靦腆,一直低著頭,也不說話。
“行,那我就陪你們玩一次,記住了,玩完趕回家。這麽晚跑出來,家人該多擔心啊?”
“好勒,終於把人湊齊了。”
我會不到秀木的興,隻想等這幾個孩子安全離開,徹徹底底搜查一遍校園。
“這個遊戲四人四角,規則是這樣的。”
“夜半時分,在一個長方形的空白房間,將所有燈滅掉,然後在房間的4個角,每個角站一個人,全都麵朝牆角,絕對不要向後看。”
“遊戲開始時,其中一個角的人就向另外一個角走去,輕輕拍一下前麵那個人的肩膀,並留在那個角落裏。接著,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樣的方法向另外一個角走去,然後拍第3個人的肩膀。”
“大家全都按照順時針方向,以此類推,但是,如果當你走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就要先咳嗽一聲,然後越過這個牆角繼續向前走,直到見到下一個人。”
我聽完規則後,並沒有覺得這是一個很恐怖的遊戲:“就這麽簡單?可是照你所說有一個牆角一直都是空著的,這個遊戲本無法結束。”
秀木臉著窗戶向教室裏麵看去:“那可不一定。”
“據以前玩過的朋友說,當屋子沒有人咳嗽的時候,就說明每一個角都有人,但是卻還有一個人始終在走,因為屋子裏能聽到腳步聲!”
“這是四個人進行的遊戲,但玩著玩著就會出現第五個人。”
被他這麽一解釋,我忽然覺得有些後悔,“怎麽聽起來覺比招碟仙還要恐怖……”
“怕什麽?有可能隻是朋友胡說的。”秀木拍著腦袋,“如果實在害怕,四個人同時閉著眼睛說:‘遊戲結束’也可以退出,但要記住必須是四個人一起說才行,隻要有一個人不同意退出,遊戲就還要繼續。”
我看了眼手機,直播間裏的水友也在跟著起哄,有人還揚言準備打賞。
“好吧,咱們就在這間教室裏玩嗎?”
“不,這間教室太小了。”說話的是薛飛,“這棟樓裏有一間特殊的教室,咱們去那裏。”
“特殊?”我瞇起眼睛:“看外麵的門牌,一個年級五個班,三個年級應該十五個班,而這棟建築每層四個教室,一共四層,算起來確實空出來一間教室。”
我們一直走到頂層,停在了左數最後一間教室門口。
從窗戶往裏看,這間教室裏桌椅被清空隻有黑板、講臺,和掛在頭頂生鏽的風扇。
“據傳這間教室之所以被空出來是因為一個孩子,家裏很窮,父母要打好幾份工才能供得起學費。所以和其他學生相比,就非常努力,每天都在學習,看書。白天認真聽講,晚上大家都離開教室了,也不願意走,打著手電繼續留在教室裏。”
“一個星期過去了,兩個星期過去了,隻到後來有一天,深夜留在教室的孩被幾個富家公子盯上,幾番玩弄,孩不堪淩辱從四樓跳下,氣絕亡。”
“的軀雖然消亡,但據說的靈魂每到晚上還會回到這間教室看書、學習。”
“別說了,秀木!”沈夢尖一聲製止了越說越起勁的秀木。
“你害怕了?”
沈夢不服氣的噘著:“才沒有,我是怕嚇著櫻子。”
總是和我保持距離的櫻子一句話都沒說,頭至始至終都是低著的。
“別吵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薛飛年齡最大,他一發話,其他幾人都不再多言:“還有你,這個遊戲屋子裏要保持絕對的黑暗,不能有一點,攝像機就放在外麵讓櫻子幫你看著吧。”
我點了點頭把攝像機放在窗臺,劃拉手機,看似鎖屏,實際上我隻是打開了手機攝像功能,這樣直播就不會中斷。
“好了,我們來分配一下。”秀木把我們到一起:“一會我第一個進去站在左下角,接著主播你第二個進去站在左上角,然後薛飛第三個進去站在右上角,最後沈夢進去站在右下角。全部就位後,沈夢咳嗽一聲,由我第一個開始走,大家按照順時針方向,等我拍到主播肩膀,就換主播走,沒人的角落就咳嗽一聲繼續走下去,不要停。”
“規則大家都記住了吧,那好,現在開始。”
漆黑的教室裏沒有一亮,濃重的黑暗好像一大團墨,秀木進去十幾秒後,我吸了口氣,開雙手索著進教室。
裏麵真的很黑,能見度不超過半米,我站直,連自己的鞋子都看不清楚。
慢慢前行,手臂終於到了牆壁,黑暗中,這個小小的角落能帶給人一種奇異的心理安。
我扭頭掃視,教室很大,什麽都看不見,唯一的一點點亮源自窗口,是我攝像機上信號燈在閃,而信號燈旁邊就是低著頭的櫻子。
沒過多久,教室裏邊傳出沈夢的咳嗽聲。
我知道,遊戲開始了!
“嗒嗒、嗒嗒、嗒嗒……”後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我麵朝牆壁,明知道後來的是秀木,但心卻控製不住的張。
“啪。”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我心領神會,按照順時針方向,朝下一個角落走出。
出乎意料,在黑暗中,時間過得格外緩慢,仿佛踏上了一條不知通往何的通道。
慢慢的,我看見一個黑的人形廓,太暗了,就算離得很近我也不敢肯定他就是薛飛。
“終於到了。”抬手輕輕在那黑影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停在牆角,目送那道黑影緩慢移,然後消失在黑暗裏。
等待是漫長的,在這間教室中,時間的概念有些模糊,我默默數秒,傾聽自己的心跳。
大約過了一分鍾,教室裏傳出了第一聲咳嗽,“是沈夢。”
沒過多久,黑暗中又有人走過來,我的肩膀被輕拍。
再次邁步移,這像個永遠都無法結束的回。
第二聲咳嗽響起,很低,聽不出是誰發出的。
不過據我的推斷,這聲音應該來自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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