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虎哥
很多人都有這種心理,死到臨頭不回頭。
而賭徒更是如此,賭徒的心理,更加難以捉。他們嗜賭如命,很多時候。當事擺在了眼前,他們依然在賭。
不過,做為一個真正的老千,能讓你再真正的賭場上失敗,同時也能讓你在神上徹底失敗,摧毀你的一切心理防線。
當後來,姐出去後,把荷的同夥帶進了屋子,然後他都代了,荷整個人都垮了下去。
事已至此,我這個老千抓老千的任務,也算是徹底完了。虎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聲謝,再之後就讓姐帶我去見耗子。
我和姐出了虎哥的屋子。接來下,就是虎哥的家事了。說實話,我還有點同虎哥。
作為賭場的老闆,卻被自己的荷坑,這也算是恥辱了。
當然,相比這個,更加恥辱的是,卻冇有人能發現這其中的貓膩。不能說,荷和那個傢夥裡應外合的辦法很高階。隻能說虎哥的場子,真的太弱,一個能拿出手,鎮得住場子的人都冇有。
要說我當時,發現了這個事,卻冇有往心裡去。我在虎哥賭場了一手,虎哥已然的是把我盯上了。以至於後來,我完全被虎哥玩弄於鼓掌之中。
說起耗子,我本人也是非常無語。
耗子的名字,真的冇有白起。不管在什麼樣子的環境,他都會混的順風順水。包括後來我跟他共事,他也是如此這般。
當我和姐,打開關注耗子的房間時,耗子正和看守他的男人打了一片。兩個人玩起了撲克。對此,我一臉的無語,包括姐在都是無言起來。
和耗子離開了清華園這個地下賭場。臨走時,姐還看著我說,冇事多過來玩玩。
我心說打死我也不來了。
這麼一忙活,天都要亮了。我和耗子找了家旅店進去休息了很久,等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我帶著耗子再次吃了頓好的。吃飯的時候,兩個人聊了很多話。當然,耗子一個門的解釋,說他不是故意要出我的行蹤的。
我對著耗子擺了擺手,完全冇有怪罪耗子的意思。
吃完了飯,我倒了一杯酒,二話不說對著耗子就是一飲而儘。耗子看我這樣,也是如此這般。
再之後,我從兜裡拿出了,之前在賭場贏得一萬塊錢,分了五千給耗子。
耗子看我這樣嚇了一跳,接著就把錢給我扔了回來。見耗子這樣,我笑了起來,我說:“五千,你是不是嫌啊?”
耗子聽了我的話,直點頭。
看見耗子點頭,我也愣了一下,不過接著耗子就搖頭了起來。耗子好像有點喝多了。看來耗子的酒量真的不行,比我差遠了。
過了會,我把這錢的來曆,都是對著耗子說了出來。我說如果不是他的關係,這一萬塊錢,我也是決然得不到的。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說老實話,耗子這個人真的不錯,我很欣賞他。當時就已經決定要和耗子,當一輩子的朋友了。雖然說,耗子的年紀比我大上一些,但是耗子一直管我六哥六哥的。
一聲哥哥,包含了太多。要說當時也是都在興頭之上,飯館的老闆還供著關公。
我們兩個人直接對著關公就是拜了把子。
其實現在對於耗子的底,我都有些不太悉。耗子的確是個老江湖,拜把子的時候,耗子說了這麼一句話,生死關頭,相互保命。
我萬萬冇有想到這麼看似一句簡單的話,很久以後兩個人之間,做到了無數次。
喝完了酒,把錢給了耗子。耗子接了過去。看得出來,耗子很缺錢,那會五千塊也不是小數目了。其實,我完全可以一個人都拿走的。畢竟,我要離開這座城市,要用錢的地方也是蠻多的。
可既然是兄弟,就有有福同有難同當。更何況我之前也提到過,如果不是耗子被他們抓了,我也不會得到這一萬塊。
看似耗子冇有到什麼罪,跟看守他的人混的很好,可我知道,那些都是後來看到的。一開始的時候,耗子搞不定到了什麼樣子的摧殘。
我和耗子出了飯館,耗子要送我去車站。一路上我們倆渾酒氣,路人什麼的,都離我和耗子遠遠的。對此,我也是有些無奈。
到了車站的時候,忽然我和耗子發現,姐在車站門口,擺骰子呢,當然,還都是一樣的套路。就連兩個演員都是之前那兩個。
要說我就不明白了,這個姐到底是什麼況。那天虎哥說姐是他的人。然而虎哥對自己的人,就這樣麼?
天天讓自己的人,出來擺地攤似的?要不是之前,見到姐在賭場的威信,我甚至都以為姐就是一個擺攤小能手呢。
很多事,就是註定了的。如果當時,我能夠快點離開這座縣城,可能就冇有後麵的事了。但是,凡事都是冇有後悔藥的。我特彆欠的奔著姐走了過去。
到了以後,姐全關注的看著眾人的下注。這一場賭注差不多在一百多。看局麵上來,如果不出豹子,姐就會賠錢了。所以,我知道這次一定會是豹子,都給通殺咯。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當豹子出現的那一刻,眾人都一臉懵。隻有我看到了,姐使用的小把戲。當然,我冇有揭破。
又玩好幾把,姐又輸又贏。但是我知道,姐的錢都輸在了兩個演員的上。其實,姐一直在贏錢呢。而且我也計算了一下。如果玩上一天的話,怎麼也能盈利幾千塊。
那會幾千塊,已經很多了。當然,這還不包括,如果遇到了個暴發戶,可能一天他就會輸很多錢。
到最後姐還是發現了我。發現我的那一刻。直接把攤位收了。
攤位收了以後,眾人就散開了。兩個演員還敬業,一直說,不行,怎麼冇玩過癮就收攤了呢。
姐說要請我吃飯去。我連忙擺手,說不去了,剛纔吃過了。
後來我就跟姐說,我要離開這座城市了。去更大的城市。聞言之後,姐點了點頭。姐說,應該的,像我這種人這種小地方是束縛不住我的。
聊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我和姐就分彆了。然而,就在分彆後,我走出能有十幾米的時候,姐忽然在後喊了我一下。
我回過,著姐。我的眼神中著不解,而接著姐說:“你留下來不行嗎?如果,你留下來或者虎哥會很開心的。”
此言一出,我冇等回答。邊上的耗子喊道:“姐。你不會捨不得我六哥吧。”
耗子說完,我有些尷尬。踹了耗子的屁一腳。
不過接著,我對著姐微微一笑。遂即,便是轉離開了,腳步冇有毫拖泥帶水的奔著車站走去。
耗子看我走了,他也急忙的跟了過來。而後的姐,彷彿走遠了一般。
買完了車票,我就準備上車了。這個時候耗子看著我說:“哥。你為什麼不留下呢。看樣子虎哥好像要重你。姐的言語中出,虎哥對你很欣賞。”
聽了耗子的話,我搖了搖頭,我對著耗子說:“哎。虎哥的場子太複雜。而且,虎哥這個人,我始終看不。伴君如伴虎,還是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吧。”
耗子能看出來的事,我當然也看出來了。但是,直覺告訴我,虎哥這個人特彆的危險,我應該遠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