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無意中發現我這個快樂來源,氣得直我的臉,每次從我這裏離開時都要叮囑:“兒,你乖啊,別欺負朕的孩子。”
他的叮囑一點用都沒有。
淑妃娘娘發現我這個樂趣以後,笑瞇瞇地斷了我這裏的點心供應,我哭無淚,嚎了整整兩個月才得到寬大理,從此洗心革麵重新做娘。
三公主已經八歲,依舊是圓圓的臉兒,胖乎乎白的,做了姐姐子沉穩了許多,每天在我宮裏忙著看好弟弟妹妹,儼然很有長姐的風範。五皇子兩歲多,說話已經很伶俐了,不知從哪裏學來了一堆甜言語,溫貴妃這種不喜歡小孩兒的也被他哄得迷迷糊糊,有一天跟我和淑妃閑聊的時候公然說出“我家小五“這樣的話來,我們兩個活嚇得跟見了鬼似的,自己倒厚著臉皮泰然自若,再也不說不替皇帝老兒養便宜兒子的話了。
我們嚴重懷疑小五這麽會說話,必定是話本創作大師宋婕妤的功勞,但宋婕妤打死不認,一直到開的新書裏男主角每天八百遍不換詞地誇他的心上人,這才算是了餡。我們趁此機會訛了一回讓一日雙更,結果訛得太狠,宋婕妤不高興了,讓我們都很喜歡的主角又是被打又是被騙,得我們肝痛,隻好向賠禮道歉,外加溫貴妃的一雙水青繡綠葉蘭緞鞋和淑妃心烹飪的櫻桃,這才換回男主角大團圓。
孩子們很好,玩在一偶爾鬧矛盾,一回頭就好得跟沒事人似的。賢妃德妃偶爾也帶著四皇子登門,四皇子跟小五年紀相仿,行事卻一板一眼的很有規矩,讓人就人,坐在德妃懷裏乖乖的不也不,跟活蹦跳的小五形鮮明對比。
小四小五一般大,一個吐字清晰話很,一個話多還聽不清楚,兩個孩子放在一起就很好玩:
小四:“涼涼安好。”
小五:“涼涼抱巧五,涼涼真漂釀,給涼涼發發~涼涼嘰裏咕嚕咕嚕嘰裏呱啦呱啦……”
我招呼他們吃點心。
小四:“謝謝涼涼。”
小五:“哇涼涼最好了,巧五喜歡涼涼!涼涼嘰裏咕嚕哦呼嚕嘰裏呱啦……”
淑妃有時候使壞心逗兩個小孩,就問:“小四小五,你們母妃和皇後娘娘哪個漂亮呀?”
小四:“嗯……嗯……嗯……”
小五:“都漂釀!母妃漂釀!涼涼漂釀!涼涼大家都漂釀!給涼涼發發!”
小五就把在未央宮院子裏摘的小花花送給在場的我淑妃溫貴妃賢妃德妃宋婕妤王人,送之前還要再強調一遍:“涼涼漂釀!給涼涼發發!”,搞得大家都與有榮焉,忍不住抱起他親一口,又獲得無數句“巧五喜歡涼涼嘰裏呱啦嘰裏咕嚕……”
小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把目落在活生生的“別人家的孩子”——小五上,忍不住就扁要哭,小五也不知怎麽那麽乖覺,跑過去給他的腦門上親一口:“給四哥哥發發!巧五喜歡四哥哥!”小哥倆就手拉著手去玩了。
皇上無意中發現我這個快樂來源,氣得直我的臉,每次從我這裏離開時都要叮囑:“兒,你乖啊,別欺負朕的孩子。”
他的叮囑一點用都沒有。
淑妃娘娘發現我這個樂趣以後,笑瞇瞇地斷了我這裏的點心供應,我哭無淚,嚎了整整兩個月才得到寬大理,從此洗心革麵重新做娘。
三公主已經八歲,依舊是圓圓的臉兒,胖乎乎白的,做了姐姐子沉穩了許多,每天在我宮裏忙著看好弟弟妹妹,儼然很有長姐的風範。五皇子兩歲多,說話已經很伶俐了,不知從哪裏學來了一堆甜言語,溫貴妃這種不喜歡小孩兒的也被他哄得迷迷糊糊,有一天跟我和淑妃閑聊的時候公然說出“我家小五“這樣的話來,我們兩個活嚇得跟見了鬼似的,自己倒厚著臉皮泰然自若,再也不說不替皇帝老兒養便宜兒子的話了。
我們嚴重懷疑小五這麽會說話,必定是話本創作大師宋婕妤的功勞,但宋婕妤打死不認,一直到開的新書裏男主角每天八百遍不換詞地誇他的心上人,這才算是了餡。我們趁此機會訛了一回讓一日雙更,結果訛得太狠,宋婕妤不高興了,讓我們都很喜歡的主角又是被打又是被騙,得我們肝痛,隻好向賠禮道歉,外加溫貴妃的一雙水青繡綠葉蘭緞鞋和淑妃心烹飪的櫻桃,這才換回男主角大團圓。
孩子們很好,玩在一偶爾鬧矛盾,一回頭就好得跟沒事人似的。賢妃德妃偶爾也帶著四皇子登門,四皇子跟小五年紀相仿,行事卻一板一眼的很有規矩,讓人就人,坐在德妃懷裏乖乖的不也不,跟活蹦跳的小五形鮮明對比。
小四小五一般大,一個吐字清晰話很,一個話多還聽不清楚,兩個孩子放在一起就很好玩:
小四:“涼涼安好。”
小五:“涼涼抱巧五,涼涼真漂釀,給涼涼發發~涼涼嘰裏咕嚕咕嚕嘰裏呱啦呱啦……”
我招呼他們吃點心。
小四:“謝謝涼涼。”
小五:“哇涼涼最好了,巧五喜歡涼涼!涼涼嘰裏咕嚕哦呼嚕嘰裏呱啦……”
淑妃有時候使壞心逗兩個小孩,就問:“小四小五,你們母妃和皇後娘娘哪個漂亮呀?”
小四:“嗯……嗯……嗯……”
小五:“都漂釀!母妃漂釀!涼涼漂釀!涼涼大家都漂釀!給涼涼發發!”
小五就把在未央宮院子裏摘的小花花送給在場的我淑妃溫貴妃賢妃德妃宋婕妤王人,送之前還要再強調一遍:“涼涼漂釀!給涼涼發發!”,搞得大家都與有榮焉,忍不住抱起他親一口,又獲得無數句“巧五喜歡涼涼嘰裏呱啦嘰裏咕嚕……”
小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把目落在活生生的“別人家的孩子”——小五上,忍不住就扁要哭,小五也不知怎麽那麽乖覺,跑過去給他的腦門上親一口:“給四哥哥發發!巧五喜歡四哥哥!”小哥倆就手拉著手去玩了。
德妃拿著人生中第一朵男人送的花,得熱淚盈眶,接下來每天都以到未央宮請安為由試圖在溫貴妃眼皮底下把小五拐走:
“小五喜不喜歡德娘娘啊?喜歡啊?那小五跟德娘娘去靜寧宮好不好鴨!靜寧宮有好多漂亮的花花……”
一向不喜歡孩子的溫貴妃一邊繡花一邊抬頭:“不去!”
德妃:“小五沒事鴨,你母妃不去你可以跟德娘娘去鴨!你可以跟四哥哥一起睡!好不好?”
溫貴妃:“皇後娘娘,靜寧宮花太多了,不如咱們把它們拔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德妃:……
不怪德妃天天想拐走小五,德妃人生最大的好是育兒,據說本是家中長,於照顧弟妹上很有心得,因此格外喜歡孩子,熱衷於向我們每個人分的育兒經驗,我們都不想聽也能見針。
淑妃:“今天姐高興,給你們做道西湖醋魚。”
德妃:“哎呀呀真是多謝姐姐,今日真有口福,話說這吃飯啊,小孩子吃東西要格外上心,譬如……”
溫貴妃:“我給長思長憶做了兩頂小帽子,你給他們戴上看看合不合適。”
德妃:“哎呀呀貴妃娘娘手真巧,話說這孩子穿的服啊,要……”
就這麽喋喋不休沒完沒了,賢妃跟我們說,德妃試圖給皇上也灌輸育兒經驗,皇上表示拒絕以後,德妃對他大失所。我們有一天聊天說起這件事,德妃見四下沒有外人,才低了聲音說:
“你們都長點心,皇上啊,嘖嘖,別的都好,可是呢,小四是他親兒子,他居然連幫他換尿布的四項基本作都不想學,這也太,是不是啊?嘖嘖嘖,他可是當爹的誒!咱們當了娘要獨自一人照顧孩子,多命苦啊,是不是啊?虧得我有賢妃娘娘幫忙,嘖嘖嘖,他也太好意思了,小四是我跟他生的,又不是跟賢妃姐姐生的啦是不是啊。淑妃姐姐是苦過來的,好在三公主大些了好帶一點了,貴妃娘娘那裏有宋婕妤王人幫襯還好些,皇後娘娘最辛苦了,是不是啊?兩個孩子都要自己帶,皇上管過兩個孩子換尿布吃夜的事嗎?”
我表示沒有,德妃嘖嘖嘖一臉嫌棄,“這麽當爹是不的!是不是啊?這孩子有他的一半好不好!不瞞各位說,我從前喜歡他的,他對我好,我那時候見他又喜歡上皇後娘娘還不舒服,說過兩句不中聽的話來著,嘖嘖嘖,真是悔不當初啊!那時候就是,就是太年輕,是不是啊!男人好不好,還是要看生了孩子以後的事,是不是啊?連尿布都不給孩子換算什麽好男人啊是不是啊?”
皇上到底是怎樣的人才,才能聚集這樣一個後宮,我想了一下德妃教皇上換尿布的場景,覺得皇上居然不僅沒治的罪,還能時不時去靜寧宮看一看,也算個仁君了吧。
畢竟男人當了皇帝,就不能再用男人的標準去衡量他了,仁君嘛,又不一定非得是好爹。
一個帶著記憶穿越的名門才女,卻因著自己妹妹的絕色容顏而受盡漠視。她的未婚夫爲了她那絕色的妹妹,將她推給了那因意外而終日躺在牀上的三皇子。她被迫改嫁!大婚之日沒有新郎,新婚之夜獨守空房……費盡心力爲夫君逼出體內寒毒,不想他的重生之日竟是她的毀滅之時,至愛的母親因他而去,母喪期間他竟另娶他人!
又名《庶女有毒》相府庶女,苦熬八年,終於一朝為後,鳳臨天下! 世事難料,夫君竟然對嫡姐一見鍾情,廢她皇後之位,迫死她親生子! 冷宮中,她咬碎牙齒,一口飲盡毒酒! 對天發誓,若有來生,再不與人為善,絕不入宮,誓不為後! 丞相府裏,庶女重生,惡女歸來: 嫡母惡毒?巧計送你上黃泉! 嫡姐偽善?狠狠撕開你美人皮! 庶妹陷害?直接丟去亂葬崗!既然不讓我好好過日子,誰也別想活! 本打算離那些禍害發光體越遠越好 誰知男人心,海底針,撈不上,猜不透 發誓要徹底遠離的男人卻為她要死要活 上輩子的死敵表示暗戀她很多年了 還不幸被一隻天底下最俊俏的無賴纏上 她重活一世隻想低調做人,這些人卻恨不得拉她接受萬民膜拜。 看來,她這輩子的清靜生活——還很遙遠……
謝良辰為弟報了仇,再也了無牽掛,雖然因此欠下一筆人情債,不過人死如燈滅,眼睛一閉,這債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轟隆隆雷鳴之聲響起,再次睜開眼她竟然回到十四歲的大好年華,身邊那位宣威侯還不是曾經威風凜凜、凶神惡煞的模樣。 謝良辰正要裝作不認識…… 宋羨眼尾上挑,眸中泛著細碎的光,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想賴賬? 說好的“侯爺大恩大德來世做牛做馬定當報答”。 正在走向人生巔峰的宋羨,忽然被謝良辰幾道驚雷拖回十九歲那年—— 這是報恩還是報仇? 強強聯合,雙重生,寵出天際,爽文。
宿溪自小衣食無憂,成績優異,是人人喜歡的三好少女。 陸喚自小顛沛流離,苟延殘喘,在成爲帝王前備受欺辱。 某天宿溪下載了一款戀愛養成遊戲app,發現遊戲小人漆黑眼眸陰鬱漂亮,完全按照自己的審美捏成,立刻喜滋滋開啓了養崽模式。 “崽崽屋裏怎麼沒有炭火,是不是要氪金給他買?” “崽崽穿雪白色更好看嗷嗷嗷,買買買!” “崽崽怎麼出個門身上就有腳印的痕跡了?是不是支線任務,要去處理掉欺負他的人?!” 宿溪玩養成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而陸喚從小生活在泥沼與血腥裏,他以爲活着不過是熬過一天,又一天。 直到他心情複雜地發現—— 他屋子裏偷偷被送進來了溫暖的炭火。 他破了洞的舊衣服被悄悄換成了新的。 欺負他嘲笑他的那些世子們不知道被誰教訓了,鼻青臉腫不敢出門。 他漫漫孤寂的長路上,竟多了一個前來渡他的女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