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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這天,于小瑜聽景媽說景秋雨要回景家吃飯,忙從市場買了兩條鲅魚趕回家去。
練了好幾天,于小瑜殺魚的技巧已經算是爐火純青,練的將魚片下來,剁魚丸,景媽看嫻的作,贊嘆,“咱們家這是要出一廚神呀。”
于小瑜不好意思的笑了。
景秋雨是踩著飯點來的,看到桌子上的青椒魚丸,很是高興,拿起筷子夾了一個魚丸放到里,滿意的點頭,“就是這個味,哥,想不到你竟然還想著給我做我最喜歡的青椒魚丸,surprise呀...”
景爸瞥了一眼,沒好氣,“我才懶得給你做呢,這是小瑜給你做的。”
景秋雨神一頓,放下筷子,掃了一眼一旁的于小瑜,“想不到你還有這手藝呢,以前小看了。”
于小瑜攥著圍,有些張,“姑姑喜歡就好。”
景秋雨在餐桌旁坐下,神淡淡,“什麼喜歡不喜歡,隨便一個飯店都能買得到。”
景爸哼了一聲,“你在飯店里能吃到這麼正宗的魚丸?哪個飯店,我改天也去吃吃。”
景秋雨瞪他,“哪個飯店吃不到?現在只要有錢什麼吃不到?”
“什麼也能吃到?你吃個老虎我看看?”景爸毫不落下風。
“你...”景秋雨氣的瞪眼。
“在門外就聽到你們倆在這吵。”伴隨著開門的聲音,一個清淡的聲音隨之響起。
于小瑜心里猛地一,景文明明說今天晚上加班不過來吃飯的,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呢?
景文一清朗的進了來,看到呆呆站在那里傻傻的于小瑜,臉上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似乎是看出了的想法,開口解釋,“本來是要加班的,后來事解決了,所以便提前下班了。”
景文了外套走到餐桌前,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笑道,“好盛啊。”
景秋雨冷哼一聲,“可不是好盛嘛,你們家于小瑜都能當廚子了,你看看這道青椒魚丸做的像模像樣的,等哪天你失業了,于小瑜開飯店就能養活你了。”
景文的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沒理會景秋雨的冷嘲熱諷,看向站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的于小瑜,“這是你做的?”
于小瑜心里一,遲疑的點了點頭。
景文看了一眼的手,沉了幾秒,勾住于小瑜的肩膀將按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在旁邊坐下,然后端起桌上的白水對景秋雨道,“姑姑,我與小瑜結婚的事沒通知您是我們錯了,今天我跟小瑜以水代酒敬您一杯,還請您原諒。”小瑜既然做到這個份上了,就借這個機會給姑姑道個歉吧,不然就白費一番心思了。
于小瑜心里一松,忙端起杯子,跟著景文去敬景秋雨。
景秋雨看了兩人一眼,臉不好看,“合著就一杯白開水就完事兒了?景文,怎麼說我也是你姑姑,姑姑這麼疼你,你就這麼對待姑姑?”
“你還想怎麼樣...”景爸話沒說完,便被景媽擰了一下胳膊,小聲警告他,“你別火上澆油。”
景爸不樂意的哼哼了兩聲,沒再說話。
景文放下杯子,有些無奈,“那姑姑你想怎麼樣?”
景秋雨見景文難得的態度良好,神也有些緩和,“姑姑就納了悶了,你說說,景文,你跟于小瑜從小一起長大,要看對眼早就看對眼了,過去那麼多年不見你們倆怎麼著,這怎麼就突然在一起了?還這麼著急的就結婚了?姑姑不是說要給你介紹公司里那些小白領吧?工作好樣貌好,學歷跟你也匹配,你說你...”
“夠了。”景文皺著眉頭打斷景秋雨的話,臉有些難看,加重了語氣,“姑姑,您是我姑姑,我敬重您,在結婚的這件事兒上確實是侄子做的不對,但是現在我已經跟小瑜結婚了,這已經是無法更改的事實,所以我也請您尊重小瑜,尊重我們。”
“尊重?”景秋雨有些生氣,提高了聲音,“景文,你倒是說說我哪里不尊重你了?你有把我當姑姑嗎?當初你考大學填志愿時就是背著我填的,當著我的面跟我說一定會聽我的話填金融,可是轉過頭你就填了法醫,你有尊重過我嗎?是,我不是你父母,所以我也沒有資格管你,你娶誰娶誰,跟我有什麼關系。”景秋雨賭氣的轉過頭去,不搭理景文。
“姑...”景文還想說什麼,于小瑜拽住他的袖對他使勁搖搖頭,景文咽下到了頭的話,沉默了片刻,呼了一口氣,站起給景秋雨添水,語氣溫和,“姑姑,喝點兒水吧。”
景秋雨背對著他,也不轉,不言不語,擺明是生氣了。
景爸剛想開口,景媽按住他,然后自己站起來,打圓場,“秋雨啊,你這出國這麼長時間了,今天好不容易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個飯,小孩子說話有什麼不中聽的你也別往心里去,來來,吃飯,你最喜歡吃的青椒魚丸都涼了...”
景媽說著端起那盤青椒魚丸往景秋雨面前放,“這是小瑜的一片心意,忙活了大半下午呢...”
“我不吃,別往我這端...”景秋雨不耐煩的擺手,景媽沒想到會手來擋,一個躲避不及,盤子被打翻在桌上,菜灑了一桌子,盤子從桌上落在地摔了碎片,發出清脆的響聲。
景媽愣了一下,景秋雨自己也愣了一下,并不是故意的。
怔愣后,于小瑜第一個反應過來蹲下去撿地上的碎片,景文一把拽住的胳膊,強的將扯起來摟進懷里,黑著一張臉,冰冷著聲音,“撿什麼撿,回家。”
于小瑜被景文強制的帶走,房門在后關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景秋雨愣了半天,才接景文在面前摔了門這個事實,氣的手直發抖,“哥,你看看,你看看景文這是什麼態度?這是長大了,翅膀了,連姑姑都不放在眼里了?”
景爸眼見著景文揚長而去,氣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這臭小子,有沒有家教,有沒有把長輩放在眼里?”
“這都是那個于小瑜,景文為了連姑姑都不認了。”景秋雨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氣不打一來。
景爸吹胡子瞪眼,“關人家小瑜什麼事兒?還不都是你慣得,小時候我但凡管教他,他一個電話你就跑來了,護著他,要不是你,他能這麼離經叛道,肆意妄為嗎?”
“你又提填報志愿的事兒,要不是你慣得他沒邊了,他能有那麼大的主意,不理會長輩的意見,一意孤行嗎?”景爸越說越激,仿佛景文是一個不收管教的叛逆年。
景秋雨聽了半天,總算是聽明白了,這哪里是幫著說話呀,這明擺著就是討伐,“哥,你這意思就是我自作自唄?”
景爸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蓮花燈,轉著眼珠不說話,一副‘你這話算是說對了’的模樣。
景媽無奈的閉了閉眼睛,完了,這算是捅了馬蜂窩了,這對兄妹真是命里犯沖。
果然景秋雨仿佛被踩了尾的貓一樣,氣急敗壞的拿著包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已經木有了,我又開始了快樂的奔,啦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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