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賈裡玉要去趕下午回學校的大,今天晚上還要上晚自習,不過就在他背著書包步行去街上坐車的時候,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步行返校。
雖然已經從雕世界裡出來,但是修行仍舊不能停止,他學武時間不長,基本功甚至不如黃蓉,更不用說在大漠打熬了十幾年氣力的郭靖,要想在第二次進雕世界時不被他們超過太多,就不能怠惰功夫,這也是“曲不離口,拳不離手”的意思。
有了這個想法,賈裡玉不再猶豫,當即加快腳步沿著馬路朝白鹿縣走去,大白天的他也不方便施展青龍海,因為那樣可能會嚇到路人。
於是在那條從魚龍鎮去往白鹿縣的路上,大家可以看到一個背著書包的高中男生,步履悠閑從容,但速度絕對不慢(介於競走和奔跑之間)地行走著,如果有心的路人掏出秒表計算的話,會發現他同樣的時間走出的距離也是一樣的,因為他每一步出去的距離都是一樣的長短。
賈裡玉一路行走,一路思索四象步和逍遙遊法之間的關聯,想得越深,發現相通的地方就越多,融合的地方就越多,有時候想到高興,會忍不住順便試兩手,輾轉騰挪之間,果然比四象步和逍遙遊都要流暢許多,一套融合了四象和逍遙二者華的新的法在賈裡玉腦海中有了廓。
這還要謝洪七公和郭靖,如果沒有那場和郭靖的比武,他不可能那麼快領悟到這兩套法之間的聯系。
待走到野馬路地段,賈裡玉見四周無人,忽地加快步伐,而且一步快似一步,不一會,他的速度已經接近一輛正常速度的自行車,一個人發出這樣的速度並不會讓人到太驚訝,但如果那個人不是奔跑而是純靠步行就達到這樣的速度,就有點教人不可思議了。
再過一會,賈裡玉的移速度再度加快,已經有虛影出現,這個時候,正好有一輛紅轎車從後面追來,賈裡玉快速地瞥了一眼,心道:“來得正好。”在轎車超過他的時候,暗提了一口氣,四象步的青龍海加逍遙遊的縱橫四海,雙腳幾不連地,化作一道黑線直追轎車而去。
因為賈裡玉走得是公路旁的小路,而且速度又是極快,司機不會注意到他,如果那位司機稍微留意,從後視鏡中看到那道迅捷無倫的人影,一定會被嚇得當場跌出形眼鏡。
賈裡玉追著轎車奔行了十幾裡,無法超過那輛車,但是也沒有被那輛車拉開太遠的距離,說明自己這套新的法果然潛力無窮。
賈裡玉速度降下來之後,發現上有白霧氣冒出,汗水倒沒有流出來多,不過是功外放的一種現象罷了,剛才高速奔行,真氣遊走全,冷熱替之間,凝白霧。
賈裡玉恢複勻速行走模式,邊走邊自我調息,依照丘機教的“調息要調真息息”的法子,一氣歸中,心息相依。兩裡路之後,霧氣消失,賈裡玉鼻中氣息變得悠細綿長,這是真氣小有所的征兆,等到功大,“鼻氣自微”,氣息會變得若有若無,斷斷續續。
賈裡玉兩點從魚龍鎮出發,四點半到達白鹿縣城,比平時坐車多出一個半小時,但對於全心練功的賈裡玉來說,這兩個半小時也就是轉眼之間的事,收獲重大,除了明白“走路也是練功”的道理,對四象步和逍遙遊的理解也更深了一層。
“等我新的法練,再回去的時候,一定會讓靖蓉二人大吃一驚,我這個新法什麼名字呢?”賈裡玉走在縣城大街上,暗自為自己原創的功夫取名字,想了半天,自嘲道:“何必那麼麻煩,舍近求遠,我外號鯉魚,這法鯉魚步就好了。”
越想越覺得這個名字切,聯想到郭靖、黃蓉聽到這個名字時的反應,賈裡玉的臉上不自地出微笑。
沿著人行道向東走一站路的距離,再向南拐個彎,就是通往白鹿一中的學子路。賈裡玉走到拐彎的十字路時,看到路邊一個水果攤圍著好多人在挑買水果,他想了想也準備去買幾個蘋果和幾香蕉,不過就在靠近水果攤的時候,看到兩個年輕人著一個中年大嬸,在選水果。
或許是學了功夫之後,覺比以前更敏銳細微,賈裡玉幾乎是出於直覺地覺得那兩個年輕人不對勁,他們看上去是在認真選水果,其實注意力全在那位大嬸的包上面,他們是在合夥作案的小。
那位大嬸右手提著塑料袋,左手往裡面裝蘋果,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寶正被兩個賊惦記著,就在裝完蘋果遞給水果攤老板稱重量時,兩個小趁機下手,一個往前靠了一下,假裝不小心撞了大嬸一下,另外一個施展“妙手”,用手指叼出大嬸皮包裡的錢包,往懷裡一揣,轉就走。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賈裡玉目睹了這兩個小拙劣的盜竊過程,才對江南七怪之一朱聰的妙手空空有了全新的認識,那真可謂是天壤之別。
賈裡玉快步迎上那個了錢包的小,和他肩而過,走向水果攤的時候,又撞了一下另外那個打掩護功,準備離去的小,說了聲對不起,隨手把錢包又放回了大嬸的包裡面。
這時水果攤老板稱好蘋果,跟大嬸報了價錢,大嬸手從包裡取出錢包付錢,完全不知道手裡的這個錢包剛剛經了兩個人的手,是失而複得。
賈裡玉買了蘋果香蕉,提著回學校,路過垃圾桶的時候,從口袋裡掏出兩部手機,關機後丟了進去。
那兩個小在約定的地方頭,準備分戰利品的時候,愕然發現不僅來的錢包不見蹤影,連自己的手機和口袋裡裝的幾十塊錢都一並消失不見。
“到同行了?”
“還是個高手。”
兩個人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齊聲道:“那個男孩!”
那個男孩這時已經進了白鹿一中,還在食堂門口到了幾個同學,不過那幾個同學看他的眼神很奇怪,賈裡玉正要跟他們打招呼,他們卻急忙假裝沒看見,轉走進食堂。
賈裡玉稍作沉,立即明白,校霸葉封放話要修理的人,能不理就盡量不要理,以免惹禍上。
賈裡玉笑著搖搖頭,大步走向宿舍。
老實說,這段日子,他差不多快忘了葉封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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