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本來是想拿著這些錢給大哥,讓水青山能夠看病娶媳婦的,可是養父母的一連串作,加上大哥只是哭泣毫無能力阻止,導致原主寧可死也沒有拿出來這些金子,估計還是因為怨恨吧。
水落落是妖,還是無法了解人類那麼多復雜的,只是認為要是不喜歡就離開,喜歡就幫忙。
答應了原主會對水青山好一點,也確實好一點,至把賣的錢留給了家里給他看病娶媳婦,而這些金子還是帶走的好。
一雙大眼睛看著水寒,讓他有些不自在,特別是他看到水落落那求表揚的神,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些金子你自己收好,不用拿出來,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要告訴!”
水寒實在是被水落落單純的目打敗,他不確定自己還能夠活多久,如果他這次回去要是死了的話,那麼這些金子就是水落落以后的依靠。
水落落哪里知道水寒心中所想,就覺得這水寒還不錯,至沒有見錢眼開,直接搶了去。
老道說過,不貪財的人,人品應該壞不到哪里去。
“嗯嗯,我肯定會收好的,這可是我的嫁妝,以后就是靠著它們來養活咱們了。”
說完后水落落晃著水寒的胳膊:“你說好不好?”
冷不丁被問及這麼個問題,水寒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未來有另外一個人陪伴嗎?
水落落還在說個沒完,嘰嘰喳喳的,讓一貫習慣了孤獨的水寒有些恍惚,這是夢中的生活嗎?
他不敢想,也不敢奢求。
等他們進了上河村的時候,水落落立馬乖小媳婦一般跟在水寒旁邊,帶著一臉的,邁著小碎步,怎麼看都是唯水寒的行為為準的樣子。
讓水寒有不真實的覺,剛剛還嘰嘰喳喳的小姑娘,這會就小媳婦了?
甩開腦子里的想法,低聲給水落落代道:“一會見到我爹娘,你別說話,我來說,如果他們有什麼緒,你就當沒有看到。”
水落落猛點頭。
“我明白的,一切都有相公你給我撐腰!”
水寒被這聲相公給嗆到,差點沒有憋住,這是哪個時代來的小姑娘?
“我水寒就好!”
水落落歪著腦袋看著水寒:“那不,名字多不親,我可是你小媳婦,以后我你水水好不好?”
水寒:“不好!”
他的臉都黑了。
這算是個什麼稱呼?
水水?
一想到這個名字是自己的,一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那寒寒?”
水落落著小下繼續問道。
“不,就我名字!”
水寒是怕了這個疊音稱呼,要命!
水落落有些失落,其實覺水水寒寒都很好聽,怎麼就不同意呢?
水寒就水寒,水落落,水寒是有兩個音跟一樣,總覺好神奇。
倆人說著話,就有人看到了水寒,驚呼道:“寒娃子?是你回來了呀?”
說話的是一位大爺,他一臉的笑容,褶子都堆積起來。
水寒站定,跟大爺打招呼:“三大爺,是我回來了,您這是做啥去?”
水寒看著三大爺背著一個把機子,手里拿著個用小鏟子,想來是一邊走路順道撿點牛糞啥的。
三大爺咧笑道:“這不是閑著沒事干,大隊里又不吃大鍋飯了,我想著去后山看看去,能不能弄點個地蛋去。”
三大爺說的這種地蛋是一種長的土了吧唧,但是味道還不錯的產,并不是土豆。
村子里背靠大山,別看外面鬧荒,但是這邊的人還,雖然也吃不好,但是也不至于死,就是這東西不見得有多好就是。
聊了兩句,三大爺終于看到水落落,笑得揶揄:“寒娃子,這是你媳婦?”
水寒看了一眼已經一臉紅霞的水落落,都不知道啥時候變這個樣子的。
“是的!”
他倒是承認的利索,水落落卻開心地瞇起眼睛,跟著水寒人:“三大爺好!”
清脆的聲音讓三大爺都開懷大笑。
這是好事呀!
“那你快回家去,你爹娘肯定都盼著哩!”
三大爺也不拉著水寒一直說話,催促他回家去。
水寒應了一聲,就帶著水落落回家去。
還沒有到家呢,就聽見家里嘰嘰喳喳的歡笑聲不斷。
推開門帶著水落落進去,一院子的人都看過來,當看到是水寒的時候,水寒的娘陳六娘立馬小跑到兒子跟前,抓著兒子就激地抱住:“我的兒喲,你可回來了!”
水寒有些不自在,雖然每次他回來他娘都來這麼一出,可是到底還是不習慣。
“娘,我回來了!”
陳六娘立馬就掉下眼淚了,這兒子一直在部隊上,幾年才見一次,好不容易見一次就容易落淚。
抱著人哭了半天,才用袖眼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呀,看娘,娘一時間太開心,就有些控制不住,寒娃子,你快進屋,我跟你說……”
陳六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抬頭看清楚了兒子的臉,然后整個人都愣住。
那從左眼尾橫穿鼻梁到右邊角的一道長長的傷疤,就那麼直白的出現在陳六娘的眼中,來不及反應,就聽見后一聲尖,嚇得一哆嗦。
這才回過神,眼淚又往下掉。
“我的兒喲,你咋還破了相?”
水寒不知道說什麼好,打仗只是破個相算什麼?好多戰友命都沒有了呢。
瞬間水寒側又圍過來不人,都是年齡大的,七八舌的說起來:“這傷能治好嗎?”
有道聲音突兀的冒出來。
陳六娘心里咯噔一下。
“肯定能治好,這人好好的不就是?”
下意識的不想承認兒子的傷好不了。
水寒看了一眼問話的人,心中有點猜測,打斷娘的話說道:“在部隊讓大夫看過了,治不好,能夠保下一條命就不錯,而且這個疤痕以后還會變的更難看一點。”
問話的人臉更差,這臉是破了相,橫穿全臉,誰看著不害怕?
“這婚我們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