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風云汐沒等到父母和哥哥回來,倒是等來了一只信鴿。
信鴿落在風云汐的窗欞,上綁著紙條。
“娘親,鴿子……”
睿兒白的一閃,抓住了信鴿。
“咕咕……”
信鴿嚇的半死,被睿兒的小爪子按著,也不敢。
睿兒用扯開鴿子上的麻線,叼住紙條,又“嗖”的一下,撲進風云汐的懷中。
“咕咕……”信鴿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自由以后,趕扇翅膀,飛走了。
打開紙條。
風云汐看到上面的容,皺了皺眉,又輕輕一笑。
紙條上面說爹和娘不相信風云澤所言,故而堅持要在“天合寺”吃齋,摘抄心經,必須滿三日,才會回府。
風云澤在紙條抱怨:為何爹娘不信任他?難道他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風云汐笑著搖頭,風云澤大概是忘了當初做的“荒唐事”,為了幫助一個被迫賣清樓的花魁,從爹娘那兒“騙”了一萬兩。
爹娘還以為風云澤要這個錢,是去辦什麼大事?沒想到跑去給花魁贖去了。
結果……。
那花魁便看上了風云澤,離開清樓以后,就跑到了風云府,纏著風云澤,要嫁給他。
風云澤的行為只是行俠仗義,花魁卻不那麼認為啊!花魁以為風云澤對自己有好,所以花重金替自己贖。
風云澤不肯娶,花魁就在風云府的門外跪了三天三夜,最后連不要名分,只想為風云澤暖床,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可惜……風云澤還是不肯收。
落花有意,流水無。
這事兒鬧的丟人,都為了家族和外界的笑話了。
所以啊!
也不怪爹娘對風云澤沒了信任。
畢竟……希越大,失越大。
爹娘的年齡擺在那兒,他們大概是不希到最后,換來的是失吧!
風云汐臉上的笑容消失,眼底閃過愧疚。
對不起!爹娘,兒回來的太晚了。
“快把東西搬進主的房間。”一個穿著裳的指揮著搬東西的人。
家丁抬著幾箱東西,走進了風云汐的房中。
家丁放下以后。
走了進來,笑盈盈的看著風云汐,對恭敬的行禮:“主您好,奴婢小蝶,是大公子買回來伺候您的,這幾箱布料,裳,首飾……都是大公子送給您的。”
風云汐的心臟,瞬間被溫暖包圍,澤哥哥對……真的太好了。
人在“天合寺”,卻為做了這麼多。
風云汐看了看小蝶,相貌清秀,禮儀到位,做事利索,是專門過訓練的婢。
“嗯。”
風云汐微微點頭。
突然。
憑空冒出來一個黑年。
“主,我狂一刀,原本是大公子的暗衛,從今以后,我就是您的暗衛了。”
風云汐怔了怔,看著眼前的黑年:“你就是狂一刀?”
狂一刀迷茫的看著風云汐,那漂亮的眸子,仿佛在說“主,您認識我?”
風云汐笑了,沒有解釋,當初狂一刀只有五歲,被仇家追殺,是救了昏迷不醒的狂一刀,那個時候也不大,沒有可能留下一個五歲的男在邊,于是就把狂一刀給了風云澤。
“我不需要暗衛,你去保護大公子。”
風云汐對自己的修為,還是很有信心的,倒是風云澤,六年前就在外面“行俠仗義”,招了不仇家。
風云澤更需要暗衛。
狂一刀臉上出為難的表:“大公子說,我要敢回去,就把我送進宮……閹割。”
“娘親,什麼是閹割?”睿兒抬頭,清澈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風云汐。
風云汐角微,該怎麼跟兒子解釋?
“就是一種酷刑。”
“很殘忍的酷刑?”好奇寶寶睿兒。
“對,特別的殘忍。”
風云汐功蒙混過關,好奇寶寶接了。
到了午后。
風云汐抱著睿兒,走出了風云府,來到一家茶樓,點了幾盤特糕點,跟睿兒兩人著好的午后時。
街上,傳來了打鑼的聲音。
“奉天承運,皇上有令,瀾州京城所有未出閣的姑娘,三日之全部到天擎王府報道,澈王選妃。”
“奉天承運……”
打鑼人的聲音,喊的很響,街上傳來一陣陣子的歡呼聲,有的子瘋狂的立刻轉,朝自家飛奔而去,好好的收拾自己,趕去天擎王府報告。
“哇!澈王選妃,快打我一掌,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啪~”
“是真的,太好了,我不是在做夢,我要打扮的,萬一澈王看中了我,選為澈王妃,我就是三生有幸,祖墳冒青煙。”
“噗~”
風云汐剛喝了一口茶,聽到外面的打鑼人的聲音,里的茶水就噴了出來。
澈王選妃?
選到大街上來了?
澈王這是多缺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