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擂臺上,各位麗的小姐打的難舍難分,劍閃爍間,總有勝利者神驕傲,而失敗者,則是被毫不留的掃下了擂臺。
經過整整一天的激烈戰斗之后,最終留在擂臺上的人,就只剩下了最后兩個。
這兩個人,一個是莊霓嵐,另外一個,則是長的頗為英氣的姑娘。
那長相英氣的姑娘,名柳飛飛,是朝中一個二品將軍的兒,從小便資質出眾,頗為能打。
在比賽開始之前,眾人就曾經猜測過,如果在這一場太子妃的選拔賽中,有人能夠和莊霓嵐一較高下的話,這個人一定會是柳飛飛。
事實證明,柳飛飛的確很有本事。
不但年紀輕輕,就突破為了上品靈之士,更是有本事,能夠與莊霓嵐打平手。
擂臺之上,兩人打得難舍難分,刀劍影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最終,柳飛飛被莊霓嵐一個虛晃騙到,出了破綻,這才被莊霓嵐給踹下了擂臺。
長劍豎在側,莊霓嵐挽出了一個漂亮的劍花,而后歸劍鞘,對柳飛飛笑道:“柳小姐,承讓了!”
柳飛飛被踹飛在地,卻沒有什麼傷。
爬起來,對莊霓嵐抱拳一禮:“莊小姐果然厲害!”
話雖這麼說,但臉上沒有多服氣之。
子坦率,敵人若是用絕對的力量將打敗,不但不會到憤怒,反而會佩服對方的實力,敬佩對方的磊落。
而這個莊霓嵐,明明和實力相當,卻不是在招式上跟見分曉,反而玩的,不服!
高臺上,莊霓嵐好似看不出柳飛飛眸底的不屑,說了一句漂亮話之后,就不再理會柳飛飛,而是看向了場中眾人,問道:“還有哪一位不服的,盡管上來。”
說這話的時候,麗的臉蛋上,滿是自信的神采。
一襲純白長無風自舞,端的是麗優雅。
“莊小姐實在是太了!又又颯!也就只有這樣的姑娘,才配得上咱們的太子吧!”
“誰說不是呢?莊小姐端莊自持,行事又非常有分寸,若是將來太子登基,當上了國母,一定會是咱們凌風國的福氣。”
“不像那個討厭的冷世,又丑又廢,心里還沒點兒數,總是仗著份就胡作非為!我倒要看看,若是將來太師不在了,還怎麼得意!”
“嗨,扯那麼遠干什麼?咱們就只看當下,就能想象到那個廢世有多落魄!你看看,明知道打不過冷世,今日連面都不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所說的話,不是在夸贊莊霓嵐,就是在貶低冷凝月,要麼就是踩著冷凝月來抬高莊霓嵐。
員席位的正中央,冷灝峰雙拳,一張臉沉沉,冷冷道:“誰若是再碎一句,便拖出去割了舌頭!”
此言一出,喋喋不休的人群,瞬間安靜了。
不過,雖然眾人瑟瑟發抖著,不敢再多說什麼廢話,可他們心中,對冷凝月還是不以為意的。
冷灝峰旁,另外一個白袍老者輕笑一聲:“太師,一群草民的無心之語而已,您何必在意。”
這人是莊霓嵐的老爹,乃是當朝丞相。
冷灝峰哼了一聲,沒搭理莊語。
莊語也不尷尬,只是看向主位之上的慕塵卿:“太子殿下,已經無人上臺了,這一長太子妃的選拔賽,可以結束了吧?”
慕塵卿俊臉之上,是溫潤的淺淺笑意,看向莊語時,他將很是客氣:“丞相大人說的是,也的確是該結束了。”
聞言,冷灝峰一雙眼睛朝著臺下掃了一眼,見冷凝月沒有出現,他半是疑半是欣。
月兒到現在都沒有出現,是不是說明,已經想通了,已經不在乎太子了?
高臺一側,負責判決比賽勝負的員走上前來,輕咳一聲,便要公布結果。
如今,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當朝太子妃的人選,必定是莊霓嵐無疑了!
這不但是莊霓嵐本人的想法,也是所有吃瓜群眾的想法。
圍觀群眾的后方,玄寒熙抱著雙臂,廓冷的俊臉上滿是無聊之:“我還以為能看一出好戲,沒想到,那個人果真是個窩囊廢。”
一旁,藍衫男子笑得很是無奈:“敢問玄世子,若是冷世真的出現了,您真的會覺得開心嗎?”
玄寒熙如同是看白癡一般,扭頭看了藍衫男子一眼:“青蓮兄,你可真是奇怪!像那等鄙不堪,又浪、無德的子,我難不還要為了吃醋?”
青蓮呵呵一笑,沒有再說話,只是看向了高臺之上。
玄寒熙聳聳肩:“無聊!反正沒有好戲可以看了,我們就回去吧……”
話音未落,他就愣住了。
高臺之上,裁判員已經喊出了聲:“太子妃的人選已經出來了,正是我們麗端莊的……”
裁判話沒說完,就被一道張揚的聲音打斷:“誰說人選出來了?本世還沒上臺呢!”
這一道聲音,清越,囂張,卻又帶著無比的自信。
眾人尋聲看去,只見冷凝月著一襲大紅長,擺飛舞間,如同一朵盛放中的火蓮花。
那麼張揚,那麼耀眼。
又是,那麼的麗。
嗯,如果不去看右臉上的疤痕,而是只看完無瑕的左臉,還是很的。
在眾人的目注視下,冷凝月背負著雙手,一步步走上了高臺。
須臾,在莊霓嵐面前站定:“這一場太子妃選拔賽,本世還沒來,怎麼能結束呢?”
這悉的、囂張的語氣!
愣怔中的眾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那個討人厭的冷世,終于來了!
而確定了的份之后,眾再看,也不覺得麗了。
見鬼的麗!
隨著面向眾人,眾人輕易便看到了右半邊臉上的疤痕。
那麼長,那麼猙獰,那麼……丑!
“冷世,你確定要上場?”
莊霓嵐看著冷凝月,心頭滿是鄙夷。
不過,在萬眾矚目之下,面上卻是得大方的笑,笑容之中還有一抹擔憂。
冷凝月揚眉:“為何不確定?”
“這……”
莊霓嵐還想說什麼,可不等開口,慕塵卿便臉沉沉:“這一場比試,只有符合條件的人才能參加,冷世,這兩條規矩,你哪一條都不符合。”
來自心上之人的吐槽,最為致命。
冷凝月的心,又開始疼了。
這種莫名其妙的心痛,是病!
得治!
而治病,是小能手。
這段時間以來,冷凝月每天除了提升自己的實力以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讓阿璇講述慕塵卿的各種事跡。
盡管每次聽見慕塵卿的事,的心都會痛的無以復加。
但這種事,諱疾忌醫可不行。
只有迎著痛苦而上,嘗試著適應了痛苦,這種聽見“慕塵卿”三個字就心痛的病,才可能無藥自愈。
事實證明,冷凝月的訓練是很有效的。
雖然現在還是有點兒難,卻不會呼吸困難,也不會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扭頭,對上了慕塵卿的眸,畔微微勾起,端的是無比放肆:
某師父:逆徒,我是你師父!慕九歌: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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