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說的可是胡凳?”看著李承乾比劃了半天的木匠終于出恍然之。
胡凳是個啥東西李承乾可是一點印像都沒有,為了不怯,還是大度的一擺手說道:“不管是什麼東西,你先去作一個出來。”
“是,殿下稍等,此簡單,很快就會弄好。”
直到此時李承乾才會到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作二代、三代,因為這覺簡直太爽了,不管需要什麼只要一句話,立刻就會有人去辦,而且還是無條件的去辦。
而且現在整個大唐好像沒有比自己更牛的X代了吧?皇X代嫡長子,我去,多牛啊,比X代,富X代牛太多了。
紈绔,必須當紈绔,沒記錯的話今后這皇位好像應該和自己無關,如果一來再怎表現好像都沒啥用。所以當紈绔吧,歷史上就算是李承乾某反他老子都沒殺他,所以當個紈绔應該問題也不是很大。
再說皇位是那麼好爭的麼?弄不好掉了腦袋怎麼辦?李承乾對自己的能力知道的很清楚,肯定不是什麼當皇帝的料。再說歷史上那些好皇帝哪個當的都不輕松,起的比都早,睡的比狗都晚,好不容易當了一次皇X代,再過這樣的生活那不是白穿越一回了麼。
所以既然穿越了,那就要住最好的房子,喝最的酒,吃最味的食,騎最彪悍的馬,找最漂亮的人……,至于敵人?最好還是不要有,否則憑借老子的現代知識玩死丫的。
就在李承乾回想著大唐初期都有誰的時候,一只小手在眼前揮過,清脆的聲也在耳邊響起:“殿下,殿下,殿下您怎麼了?”
從YY中回過神來的李承乾搖了搖頭,發現春曉一臉焦急的站在自己跟前,一只小手不停的在他眼前揮著。
“殿下,您剛剛怎麼了?口水都流出來了。”見李承乾回過神來,小丫頭春曉有些著急的問道。
“口水?”覺角答答的李承乾手在自己角了一下,可不是麼,果然一手的口水。
趕三兩下干凈,李承乾正說道:“本王只是一時思及先人,有些懷而以!”
春曉突然覺得殿下今天有些奇怪,和以往不大一樣,說話總是神神叨叨,讓人不著頭腦,而且思及哪位先人需要流口水呢?
能想明白就想明白,想不明白就不要想,皇宮里規矩多,春曉也明白,所以放下心思,對李承乾說道:“殿下,按時辰您要去麗正殿給皇后娘娘請安了。”
“請安?”李承乾心中陡然一驚,雖然極力避免但終究還是躲不過去,占了人家兒子的,這特麼要是被人家老娘看出來,可就徹底完犢子了。
“是的,而且殿下的晚餐也是安排在皇后娘娘那里。殿下莫不是忘記了?”春曉眼中出疑之,以往太子殿下可是從不會忘記的。
“這怎麼可能忘記,本王只是想把椅子做好,拿到母后那里去展示一下,現在看怕是來不及了。”李承乾被春曉的問話驚出一的冷汗,心思電轉之下勉強找了一個能說的過去的理由。
“嗯,殿下還是不要等了,要不娘娘那里怕是要著急呢。”李承乾的說法春曉可以理解,一個8歲的孩子做了一些事當然要去父母那里表現一下。
“嗯。那我們走吧,讓母后等我確實不該。”
頭也是一刀,頭也是一刀,長孫皇后早晚都要見,反正老子把那小屁孩的記憶都繼承過來了,照著他以前的作法來就是了。
在兩個提燈宮的引領下,李承乾出了自己的居所——宜秋宮,然后就是承恩殿、天殿、麗正殿。李承乾拖著8歲的小板,走的呼哧帶,在心中咒罵被后世的那些電視劇給誤導了,皇宮里真的可以隨便坐轎子?那老子走的這麼歡實是為什麼?
借著燈火看到雄偉壯闊的太極宮一角,李承乾更覺得無比的憋屈,這麼大的皇宮,哪里都漂亮氣派,可為啥老子的宜秋宮修的跟‘蘭若寺’一樣?整個大唐難道就差除草和刷涂料的錢?
在一路‘見過太子殿下’的問候中,李承乾總算是到了長孫皇后所居的麗正殿。
“兒臣給母后請安。”看著眼前20多歲的年輕婦,李承乾小小的散發出陣陣孺慕之,至親的完全不中20多歲的靈魂所控制。
面對著這個20多歲的麗年輕子,李承乾一聲母后的并不似想像中那般艱難,而且子眼中的舐犢,也讓李承乾想起自己后世的母親,不自覺的眼睛發紅,鼻子一酸,險些流出淚來。
“高明我兒,快起來,可是在外面了什麼委屈?”原本坐在矮榻上做著剌繡的長孫皇后見李承乾泫然泣的樣子,心中一痛,站起來瞥了他的侍春曉一眼后,蹲下子將李承乾扶起來,輕聲問道。
“沒,沒有委屈,只是見到母后在做繡活兒,心有所而以。”李承乾也是被的沒招了,總不能說我想我媽了吧?所以只能使出撒手锏:心有所!
“哦?不知我兒心中所為何?”長孫皇后可不是宮春曉,對自己的兒子可以沒有任何顧及的追問底。
“呃~”李承乾的腦子開始飛速的運轉,必須盡快想出一個合理的說法,要不然只怕眼前這一關很難過的去了。
幾乎是在電火石之間,一首曾經讀過的七言詩如閃過腦海,在長孫皇后越來越凝重的目里,李承乾說道:“兒臣想到一首七言詩,一時覺得有些生,才斟酌片刻,這便與母后誦來”。
“哦?我兒有何詩作?且誦與為娘聽聽。”聽李承乾自辨有詩作問世,長孫皇后也有些好奇,不由催促道。
來不及為自己的急智與記憶的超強到驚訝,李承乾輕咳一聲,緩緩誦道:
三載綈袍檢尚存,
領襟雖破卻余溫。
重不忍輕移拆,
上有慈母舊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