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你這里到底在弄什麼?”長孫生怕老李把兒子給揍了,所以首先開口問道。
“母后,兒臣昨日答應大妹今天送一床棉被的,所以正在趕制。”被春曉從椅子上扶到地上站好的李承乾躬對長孫說道。
“棉被?”老李同志走到院子中間,指指四周七八糟人一群人說道:“他們都是在作棉被?”
看到老李剛剛進來氣勢洶洶的樣子,李承乾就知道大事不妙,雖然不知道哪里惹到老頭子不高興,此時老李問起棉被的事,正好可以借此轉移話題。
“是的父皇,您請看。”李承乾三兩下從門口臺階上跳下來,跑到老李跟前,指著一排蹲在門廊下面的宮說道:“們是負責把棉絮扯下來,然后收集好。”
回指著拉大弓的侍衛說道:“他的任務是把這些棉絮弄的松。”
又指指另一邊站在一起的兩個宮:“們負則把松的棉絮疊到一起,再把兩面蓋上布片,然后起來,這樣一條棉被就做好了。”
“如此興師眾,只為一條不知所謂的被子,你這太子做的有些過份了吧?”加之罪,何患無辭,老子要找兒子麻煩,隨便可就以扯出一個理由。
“這……”李承乾有些發懵,老頭子今天這是要鬧那樣?這一大早上就找自己麻煩?
瞅瞅老媽,想遞個求救的眼神,發現在長孫在扯著彈好的棉絮在玩,本就沒搭理自己的意思。
皇帝老子如刀的目下,李承乾猶豫了一下,老調重彈道:“父皇,兒臣這也是在為君分憂啊。”
“又是‘為君分憂’,承乾,你能換個詞麼?”李世民瞅瞅這個只到自腰腹位置高矮的兒子,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
“父皇,兒臣確實是在為君分憂啊,您聽兒臣慢慢解釋如何。”老媽不幫忙,就只自救,要不被揍了可太丟人了。
“說吧。如果解釋的不合理,別怕為父賞你‘竹板炒’”李世民從長孫手中接過一片棉絮,放在手中打量,口中淡淡說道。
長孫皇后以看熱鬧的態度在一邊看著,3個月來已經聽了不下10次為君分憂這個說法,可偏偏這小子每次都能混過去,這回看看李承乾還能有什麼新的說法。
“父皇,正所謂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兒臣雖在病中,卻也是日思夜想……”李承乾吹牛吹到舉頭上,一聲輕笑打斷了他的陳述。
抬頭一看,笑的正是長孫皇后,而且好像有停不下來的意思。
一件胡鬧的事被李承乾一說,似乎如果老李同志不獎勵他一下,就有些對不起天下黎民。
“如果再不好好說話,當心朕立刻讓你抄上百遍論語。”大唐皇帝李世民陛下覺得如果再讓這小子吹下去,只怕皇位馬上給他都不夠獎勵他的。
“父皇,是這樣的,兒臣只是在作一個試驗,如果功,我大唐帝國將士將不再冬日不能作戰的限制……。”吹了半天牛,李承乾總算是想到一個可以罪的方法。
“接著說。”提到作戰李世民也嚴肅起來,表愈發認真。
長孫皇后面上也出擔憂之,扯到軍隊,如果這小子謊話編不圓,只怕真的難逃一頓責打。
“父皇,這棉絮塞進被子里可以保暖,這點兒臣已經試過,決無問題。那麼為何我們不將它塞進服里面,制木綿,用以代替現在將士們穿的綿呢?”
要知道,在現代羽絨服發明之前,棉棉一直就是百姓用的寒的主要,這足以證明李承乾的說法完全可以實現,就算是不能解決冬日作戰的問題,能讓百姓不冬日苦寒卻也是大功一件。
“你打算制棉?”李世民在兒子的啟發下也是心中一,覺得如果真能做到解決冬日苦寒的問題,好像自己被吵醒一次問題并不算大。
“當然。父皇您看,兒臣這里織工不缺,不如現在就為父皇試制一套如何?”對于棉,李承乾是有信心的,必竟后世幾百上千年都靠這東西過冬。
給老李同志量過形尺寸之后, 織工去趕制,李世民卻瞅著鬼頭鬼腦往長孫跟前湊的李承乾說道:“承乾,如果這棉棉寒效果真的如你說所,你多長時間能制出足夠2萬將士所需?”言詞間完不不似和一個8歲頑說話。
“父皇,這不是兒臣的問題,兒臣只是試驗。如何生產,生產多,您應該去問工部尚書。”被長孫在腦門子上了一指頭的李承乾躲到老媽邊,不用擔心老李同志突如其來的掌,說話的底氣不由足了許多。
“朕當然知道去找工部尚書,朕問的是靠你這些宮一點點這麼刷下去,哪年能給朕刷出2萬將士所用的棉絮。”李世民手開始,很想把李承乾揪過來揍一頓。
“父皇,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大唐匠人無數,兒臣相信放出去一個空筒子爵位,換一個能研制出快速剔除棉花籽工的匠人,應該是劃算的吧?”此時的李承乾與老李對答之下完全不似一個8歲孩,雖比不得長孫無忌、房玄齡等朝庭重臣,但依靠后世互聯網的洗禮,靠譜不靠譜的主意還能想出一些。
“你的意思是全國懸賞?”李世民并不確定李承乾的意思,有些疑的問道。
“不,兒臣認為應該先在工部部進行懸賞,盡量對這件事保,否則滿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們有了冬季作戰的能力,對我們不是好事。”李承乾鎖著眉頭斟酌著說道。
“而且,兒臣認為短時間,我大唐的棉花產量只能滿足軍事需要。當然,如果有剩余,我們可以通過辦的商行低價賣給百姓,取棉的工藝無論如何不能輕易泄出去。”整個大唐沒有任何一個人比李承乾更懂得技封鎖的重要,所以在計劃還沒有開始之前,他就先定了保的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