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衛澤棟和林蓉傻眼了。
王銳,你是個什麽東西啊,居然敢和朱總握手?
你知不知道朱總是什麽份?
聯創集團的老板,總資產幾百億,在整個燕京市都能排進前十。
這樣的人,是你可以握手的,膽子簡直太大了!
還有,你剛才說什麽?
做小生意的?
胡說八道,你明明就是個吃飯的!
然而,事接下去的發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朱九安和朱銳對視一眼,父子倆立刻明白了王銳的意思。
配合演戲,絕對不能暴王的份!
“王……王公子。”朱九安臉上出笑容,提心吊膽的和王銳握手,生怕說錯了話:“嗬嗬,清怡侄真是好眼力,王公子風度翩翩,氣度人,一看就是人中翹楚,今天能認識王公子,我也非常高興。”
上說著,心裏暗暗打鼓。
我這番話說的沒病吧?王,求求您給點兒提示啊!
王銳淡淡一笑,又和朱銳握手。
朱銳的表現就沒有朱九安那麽淡定了,心髒嘭嘭直跳,手都不知道該怎麽出去。
天啊,這就是傳說中的王,有著多重份,真正的大人!能和這樣的人握手,簡直是擁有紀念意義的一刻,意味著,我終於進了炎夏國最頂層的社圈子。
如果能合影留念就更好了,給朋友看看,能把他們羨慕的要死要活!
朱家父子居然願意和王銳握手,居然還誇他?
衛澤棟和林蓉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大老板就是大老板,一點兒都沒有端著架子,太親民了。
這才是真正的豪門!
和朱老板相比,我們衛家的檔次還是太低了,在這一點上,以後一定要向朱老板學習,平易近人,不端架子。
衛清怡看著剛才的一幕,心裏暗暗稱奇。
王銳剛才表現不錯啊,麵對朱家父子居然不卑不,能夠很融洽的流,看來也不是一無是嘛。關鍵是朱老板有氣度,這個朱公子也很有涵養,如果是一般的小老板,肯定不會和王銳握手!
“朱老板,朱公子,飯還沒吃呢,怎麽就急著走?”王銳笑著打招呼:“大家坐,都坐。”
朱家父子無比拘謹,小心翼翼的返回餐桌旁邊,又坐下了。
衛澤棟:“……”
林蓉:“……”
朱老板這麽好說話的嗎?剛才都要走了,王銳一句話,他們又回來坐下了?!
哦,因為清怡來了,朱公子喜歡清怡,當然不願意走了。
衛澤棟和林蓉賠著笑,又重新坐下,心裏還是有點兒迷糊。
覺有點兒怪啊,既然朱公子喜歡清怡,知道王銳是清怡的老公,為什麽一點兒都沒有生氣呢,不愧是頂尖豪門的公子,修養真是太好了。
王銳走到衛清怡邊,無比溫的看一眼:“清怡,我們也坐。”
在無比古怪的氣氛裏,六個人全坐下了。
“那個……”朱九安生怕冷了場,一開口就誇獎起來:“衛老弟真是生了個好兒啊,清怡侄才貌雙全,和王公子正是一對天作之合,嗬嗬,恭喜恭喜。”
衛澤棟趕賠笑:“哪裏哪裏,朱總抬了,跟令公子一比,我這個婿什麽都算不上,名字裏都有一個銳字,實際差了十萬八千裏。王銳,以後多多向朱公子學習,他就是你的榜樣。”
王銳非常配合的點頭:“好的,爸。”
唰!
朱家父子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下來了。
衛總啊,您可別說話了,饒了我們爺倆吧。王比我兒子差了十萬八千裏?您這是要折我們的壽啊,我們能給王提鞋就不錯了。
還有王,您千萬別生氣,我們什麽都沒說啊,都是您嶽父說的,和我們沒關係啊!
“服務員,服務員。”朱九安不敢再讓衛澤棟說下去了,趕招呼:“上菜,快上菜。”
幾個服務員魚貫而,都是早就點好的清淡鮮果和致小菜。
到了朱九安這種地位,大魚大什麽的已經不興趣了,反而追求原生態食品和五穀雜糧,非常注意養生。
王銳就更無所謂了,在非洲叢林裏連樹皮都吃過,沒什麽講究。
上菜的過程裏,朱九安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一臉尷尬的笑;朱銳在國外留學好幾年,世麵也見過一些,有心在王銳麵前表現一下,指著桌子上的一道青菜,侃侃而談:“這是雲蔬,從國外引進的新型蔬菜,整個種植過程全部使用有機料,可以化管,有益健康。”
啪啪啪!
林蓉雙手鼓掌,而後翹起大拇指,拍起了馬屁,口稱讚:“不愧是朱老板的公子,對蔬菜居然也有研究,哪像我這個婿,哎,一無是。王銳啊,你好好聽著點兒,長長見識。”
嶽母大人說話了,王銳當然配合:“媽,我一定好好聽,向朱公子學習。”
朱銳心頭一,恨不得自己兩個大子。
我沒事兒逞什麽能啊,閉不好嗎。衛夫人,你誇我就誇我,為什麽要捎帶著損一下王啊,我是不是什麽地方得罪過你,我道歉還不行嗎?
王銳看著朱家父子臉上的表,心裏歎了口氣。
哎,這父子倆還是放不開啊,再這麽下去搞不好要餡兒。
“不好意思。”王銳心思一轉,站了起來:“我失陪一下,去趟洗手間。”
而後對著朱銳不聲的笑了一下,轉往洗手間走去。
朱銳腦子“嗡”的一下,趕跟著站了起來:“我也去趟洗手間。”
立刻往王銳追去。
還不敢追的太,生怕表現的不夠自然。
進了洗手間,王銳打開水龍頭,很隨意的洗了洗手。
後,朱銳跟了進來,把洗手間的門一下子關上,都快嚇哭了:“王,剛才的事真不怪我,是您的嶽父嶽母損您,我什麽都沒做啊!”
王銳側頭看了看他,很大度的擺了擺手:“你該怎麽做就怎麽做,我沒怪你。”
“別,別啊王。”朱銳真哭了:“王,您到底是在玩什麽啊,可不可以給點兒提示?我好害怕啊!是不是我或者我家做的有什麽不好?您再這樣,我心髒不了啊!”
王銳幹手,拍了拍朱銳的肩膀,給他一個充滿鼓勵的眼神:“我又不會吃了你,別怕,大膽點兒,好好配合別餡兒。一會兒不是要談合作嗎?正兒八經的談,不要有力。”
朱銳哭無淚。
陪太子讀書,陪王演戲,心理力太大了,怎麽可能說沒有就沒有?關鍵是,王心裏到底怎麽想的,猜又猜不到,咱也不敢問啊!
兩人一前一後返回宴會廳,菜已經上齊。
衛澤棟一見王銳回來,立刻吩咐道:“王銳,趕給朱總和朱公子倒酒,這可是你表現的好機會。”
“好的,爸。”王銳拿起旁邊的飛天茅臺,往朱家父子走去。
朱九安和朱銳哪敢讓王銳倒酒,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阻止,又被王銳一個眼神嚇的不敢了,眼淚嘩嘩的往肚子裏流。
王給我們倒酒,這是要我們的命啊,衛總啊衛總,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錯了還不行嗎?
“王銳,把酒給我,我來倒吧。”衛清怡看了看王銳,又狠狠瞪了衛澤棟一眼。
你不就是當著別人的麵打王銳,想讓王銳出醜,讓我和王銳離婚嗎?
我偏不!
一邊說著,一邊從王銳手裏接過茅臺,給朱家父子滿上,微笑道:“朱伯父,我們邊吃邊聊好不好,我爸非常希和您合作,您覺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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