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江晨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詫異地看了看顯示屏,這個時候誰會給他打電話?
蔣琪琪?!這個小妖又想乾嘛,江晨實在是被嚇得不敢接電話了。
江晨冇有理會,可是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他皺了皺眉頭,想著萬一真是有什麼要的事呢。
“江晨你終於接電話了,你知不知道家宣佈辦公區遷移到東發新區了!”
江晨被聒得離手機遠了些,等尖完了,纔拿到耳邊。
“剛接到訊息,怎麼了?”
“那你曉不曉得你的房子暴漲了四五倍啊,我一聽到這個訊息就立馬想起了你買的那十棟樓,你現在可是億萬富翁了!”
蔣琪琪激地說著,聲音之大,讓江晨隔著手機都能到快要溢位來來的興之。
江晨無奈地說道。
“不是,這是我的樓暴漲,又不是你的樓暴漲,你怎麼比我還興?”
“你的樓怎麼了?還不是我賣給你,說不定你就沾了我的運氣呢。”
蔣琪琪的伶牙俐齒讓江晨無話可說,不虧是三和小區的銷售冠軍,看來也不是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裡要搬進來辦公區,你太厲害了江晨,我太佩服你了,我對你的敬佩簡直是五投地啊,我順便告訴你個好訊息,我辭職了,嘿嘿。”
江晨有些懵了,辭職還是好訊息?
“那恭喜你啊,想必是找到了更好的工作了吧。”
“冇有啊,我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跟著你,你這一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作我也要學,我發誓會一直跟在你的邊,哪怕是給你做一輩子的保姆伺候你,我也心甘樂意,師傅。”
江晨被蔣琪琪的話弄得更蒙了,什麼跟什麼啊,怎麼就給自己做一輩子保姆,一直跟在自己邊了,自己還不樂意呢。
“我告訴你啊,彆煩我啊,我不是你師傅,彆,我就是運氣好了點,什麼本事都冇有,你就跟周家一樣當我是個廢就好了。”
“我不管,我就要拜你為師。”
蔣琪琪聲地喊著,嗲嗲得聲音讓江晨打了一個哆嗦,一臉無奈地掛斷了電話,順便還把拉黑掉。
這樣就不能再煩自己了吧,簡直莫名其妙,跟自己拜師學本事,自己教什麼啊,重生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好運會重生。
要是蔣琪琪跟自己學這個,那得先被毆打致死再說,這個怎麼學?
江晨這邊剛拉黑,看著何鎮北和蘇定方奇怪的眼神,尷尬地笑了笑接著說道:“那個……”
叮鈴鈴,江晨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有完冇完,這次又是誰?
一個陌生的號碼,江晨順手接了起來。
“喂,您好,找哪位?”
“哈哈,我還是蔣琪琪。”
江晨聞聲就準備掛斷電話,繼續拉黑。
“哎,你先彆掛電話,我就說一句,這是我剛辦的新卡,你要是再拉黑我就再辦一張,一直擾你,直到你答應我拜師為止,我說完了。”
那邊冇了聲響,顯然是在小心翼翼地等待著江晨的回答。
江晨被蔣琪琪的這套作給整的有些無語了,怎麼就非得纏著自己呢,他就奇了怪了。
“拜師的事以後再說,我現在不是有三和小區的那十棟樓嘛,你先替我管理著,也省得我麻煩,你要是把這件事辦妥了,我說不定就什麼時候順手教你一兩個本事。”
“好的師傅!”
江晨扶額,也懶得反駁了,直接掛斷了電話,這丫頭是魔怔了。
不對,明裡是找自己拜師,暗地裡可能就是饞自己的子,看來周爺爺之前教導自己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自己的事是真的!
不過,這十套房子的事就夠蔣琪琪忙很久了吧,自己也算是能擺一段時間了。
江晨抬頭正準備繼續討論投資計劃,就看蘇定方和何鎮北一臉怪笑地看著自己。
“不是,我乾什麼了,你們這麼看著我,還不好意思的。”
“不用說,我們懂,年輕人嘛,乾烈柴火也很正常,想想我年輕時,也是片葉不沾的花叢浪子。”
蘇定方一臉追憶地懷念著自己以前的青蔥歲月,讓江晨很是無奈,自己明明就跟蔣琪琪清白得很,真是冇解釋了。
笑過之後,何鎮北才一臉正地說道:“我剛剛讓人打聽城北那邊得訊息了,城北的地皮據說被蔡家看上了,被他們視為囊中之啊。”
何鎮北一臉的為難,讓江晨有些奇怪,劉張孫這三大家族他知道,可這蔡家他還冇接過。
“蔡家是江城第一大家族,也可以說在江城的地界上,他們是最大的地頭蛇,俗話說,強龍不地頭蛇,天暢集團纔剛搬到江城,不適合剛來就得罪這麼大號人,這樣的話,天暢集團在江城以後的發展可能會寸步難行。”
蘇定方在一旁解釋道,他對江城的各個上層人和家族都有一定的瞭解,不然也不能被任命為天暢集團在江城的負責人,雖然隻是明麵上的。
江晨看著兩個人瞻前顧後的樣子,心裡不由發笑,做什麼都這麼優寡斷怎麼大塊吃。
他抿了口茶水,說到底還是不肯徹底相信他,說著江城的一切事務都由他決定,投資一大,還是手腳的。
他決定晾一晾這兩個傢夥,並且這一次投資結束後,想必自己在集團裡的話語權會更重,兩個人也會對江晨更加信任。
“江總,你說句話啊。”
蘇定方有些焦急地催促著江晨,他對蔡家瞭解的很深,就越是忌諱,這種決定他是不敢做的。
何鎮北也是地看著他。
江晨兩手一攤,淡淡地說道:“城北那塊地皮,拿下來的話,最起碼十倍利潤。”
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促起來,江晨之前的投資已經讓他們很眼紅了,而這次的投資利潤更大。
馬克思有句經典名言:“一旦有適應當的利潤,資本就大膽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甚至冒絞首的風險!”
蘇定方嚥了咽口水。
何鎮北直接罵了一句:“管他老甚子的蔡家,誰擋著老子賺錢,老子就碾碎了他,準備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