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凝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臉上不復從容。
靠著撒一路順風順水的,第一次到這種屈辱。
姜國公盯著,一手攥著角,一手頻頻捋著胡子:“以后端王同我們國公府就是一家人了,別讓人家看了笑話。快給婉茗道個歉,讓在殿下那兒為你言幾句。文王同端王可是親兄弟,待你嫁了世子,若是端王說些什麼可不好。”
姜婉茗怪氣的看著說:“祖父說的是。我倒忘了,端王殿下是謝睿堂的親叔叔,以后我就是你的叔母了,咱們姐妹這回可真是親上加親了啊。”
雖然不太想承認,但好像真的要嫁給謝槿云了,這可惡的封建王朝本沒有自由。
謝槿云下的聘禮價值連城,他恐怕真的是認真的。
謝槿云下決心的事沒人改變的了,在小說里他就是個說一不二的男人,但也正因為太過剛愎自用,行事不留余地,而招致了皇帝的忌憚,惹來殺生之禍。
姜婉茗一面有些憐憫他的結局,一面又有些畏懼他。
姜月凝微微發著抖,像只驚的小兔子一般,眼睛發紅的看著姜婉茗二人。
得,又開始演了。姜婉茗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祖父……月凝知道錯了。”姜月凝半咬朱,巍巍的示弱:“都是我不小心到了茗姐姐,我不是有意的。姐姐想要報復月凝也是應該的,我不過一個微末庶,不敢同姐姐爭執。”
姜月凝心口不一的說著道歉的話,一邊還不忘給姜婉茗上眼藥。
說著就作勢要往地上跪,可半天也沒真跪下去。
這可把姜國公給心疼壞了,連忙站起來去扶他的好孫:“這是說的什麼話!什麼庶嫡的,都是我姜家的好兒!”
姜月凝便借勢在他懷里嚶嚶哭了起來。
姜婉茗看著他倆天倫敘樂的樣子,卻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上前一步暴的拉過姜月凝,左右開弓,啪啪就是一連串響亮的耳,姜月凝白的臉上頓時通紅一片。
姜月凝和姜國公都愣在當場。
姜月凝捂住臉還沒反應過來,眼睛本能的溢出淚水。
“你這是做什麼!”姜國公急眼道。
姜婉茗卻不看他,盯著姜月凝利落開口:“我這幾掌就是要告訴你,什麼是長有序!”
“嫡就是嫡,庶就是庶!區區一個庶還想爬到我頭上來!”
“好好一個兒家,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示弱。怎麼,不討好別人就不會活了是嗎?”
“你那青樓歌出的母親,都把你教什麼樣了!”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你以為靠著討好男人就能得意一輩子嗎?”
姜婉茗說著說著竟有些怒其不爭,姜月凝這表里不一的綠茶子,同從小到的教育有很大干系。
拋開菟花般的格,姜月凝其實是個琴棋書畫樣樣通的才,但卻非要把這些當作吸引男人的資本。
看過小說的姜婉茗,對這個綠茶真是又厭惡又覺得可悲。
縱使在那本書里,姜月凝像開了萬人迷環一樣人見人,可最后還不是了被渣男厭倦的棄婦。
可見“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是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姜月凝臉上掛著清晰的掌印,大大的眼睛里還溢著淚水,被姜婉茗罵得一愣一愣的,這場面看上去有些稽。
“你……”想說點什麼訴委屈,卻又想到了姜婉茗的話,不知如何開口。
姜國公則有些惱怒,覺得被姜婉茗落了面子。
“姜婉茗!此事到此結束。”他哆哆嗦嗦,“別不依不撓的,回頭在端王面前留下個悍婦的名聲。”
聽到他暗含威脅的話語,姜婉茗冷笑了一聲。
話已說盡,再執迷不悟也懶得理了。
“祖父放心,我會同端王殿下如實說明況的,定不會對國公府產生什麼誤解。”姜婉茗冷冷的說,著重表達了“如實”二字。
“你!”姜國公指著,眉倒豎。
“孫先退下了,說不得端王殿下什麼時候還會找來我呢,祖父也早些休息吧。”姜婉茗言語中表出同端王不同尋常的關系,使得姜國公想發作又強忍住了。
說完,姜婉茗便不再看二人的反應,離開書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
姜婉茗盤坐在床上,開始修煉。
從凈法道人繼承而來的醫修功法十分注重靈氣。
靈氣吸收速度、經脈容納靈氣的含量等,都會影響修為。
現在的修為極差,原以前從未接過修煉,只是個弱的子。
天、地、玄、黃四個等級,姜婉茗現在連最低的黃級都達不到。
而現在,亟需提升修為,只有不斷變強才能找到回家的。
這片大陸上,人們分為可以修煉的修行者和不能修煉的武者。
在修行者當中黃級以下則被稱為:元武境。
這是個介乎修行者和武者之間的境界,姜婉茗此時正在這。
姜婉茗從陣靈寶盒中掏出在石室中得到的問靈石,這塊問靈石同寶盒中的那塊問靈石不大相同。
更大、更清。
姜婉茗能明顯覺到里面蘊含的充盈靈氣。
可能大能留下的石頭就是比別的大路貨好吧,姜婉茗沒太在意。
又拿出陣旗和從何家得到的聚靈玉,輕輕松松為自己布下一個低級聚靈陣。
姜婉茗閉上眼,靜靜的悟著天地間的靈氣。
默念著功法的口訣,靈氣走向在的靈識里變的異常清晰,藍幽幽的靈氣從問靈石中外溢出來,在的指引下大量流的經脈中。
聚靈陣也加快了吸收的速度。
姜婉茗雖閉著雙眼,但過靈識依然可以清晰的悟到外界的一切。
那些靈氣像是星星點點的熒,一點一滴的匯的經脈。
靈氣微涼,帶著清新的氣息。
如果有人在邊上旁觀,就能發現姜婉茗的周圍,淺淡的天地靈氣仿佛活了一般主的圍繞著,靈氣如同一尾尾錦鯉,游著,雀躍著,最后一同聚河流匯了的經脈。
姜婉茗深深的沉浸在了修煉當中。
然而這時,“咚咚”的敲擊聲突然在窗外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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