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高中不像其他高中那麼死板,是允許學生帶手機的。但是一旦影響上課,就會被沒收。
所以大部分時候,喬妤的手機都于靜音震狀態。
取出手機,是一串沒有備注的號碼發來的短訊。
【來招待室。】
簡短的四個字,一下子讓喬妤聯想到不久前在學校看到的男人。
他來學校干嘛?
上輩子,喬妤不記得有在學校見過他。還是說,因為重生的蝴蝶翅膀,改變了歷史軌跡?
現在是午休時間,喬妤沒什麼胃口,就沒吃飯。
看了下時間,距離上課,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但對于再見到那個讓人雙發的男人,喬妤是拒絕的。
狠心咬咬牙,權當自己沒看到,把手機丟回原位。
嗡——
又一聲低響。
喬妤了手指,鬼使神差打開,心里頓時冒出一慶幸。
屏幕上平平淡淡的幾個字,無聲的訴說著男人的霸道與強勢。
【你來,還是我過去找你?】
對于這個選擇題,喬妤沒辦法忽視。
葉芷還沉浸在裴弋毫不給面子的回答中無法回神,喬妤站起來向外面走去。
班里的人都在各做各的,唯有后排正沉迷打游戲的男生,緩緩抬頭,看向逐漸消失在門口的纖細影。
學校招待室。
兩個渾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保鏢守在門口,整個走廊靜悄悄的,隔幾米就有兩個保鏢站崗。
無形之中給人的力,令喬妤頭皮發麻。
“喬小姐,boss已經在里面等您了,請——”
袁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溫和有禮的彎腰。
著閉的大門,喬妤的心臟,都要從口蹦出來了。
哪怕兩輩子都跟路時年睡了,但平心而論,之后,都沒有跟路時年有過太多牽扯。
對這個強大到令人膽寒的男人,打心里想敬而遠之。
“喬小姐,別讓boss生氣。”
見喬妤站在門口遲疑,袁郁笑著提醒,英俊的面孔上,笑容無懈可擊。
路時年邊的人,包括他自己,喬妤都不喜歡。
每一個給人的覺,都城府極深。
門在后閉,喬妤站在門口。
靠在沙發座椅的男人雙疊,手中把玩著一支暗金的打火機,隨著開合,火苗映照出那張廓分明,俊到極致的面龐。
“過來。”
冰冷磁的嗓音,讓喬妤生出一種像是被冷金屬包圍的錯覺。
慢慢朝路時年走去,下一秒,靜坐的男人不耐煩的蹙眉,一把握住喬妤的手腕。
天旋地轉。
喬妤整個人都被困在路時年的雙臂之間,驚惶未定地抬頭,一雙眼里水霧氤氳。
來不及開口,熾熱滾燙的吻,已經不容拒絕的落下。
“唔——”
男人凌厲的眉宇間噙著兇狠,咬在的上,強大的氣勢將喬妤淹沒,剝奪最后一寸空氣,令喬妤幾乎窒息。
良久,路時年才緩緩放開,眼底仿佛有掠過。
喬妤發凌,原本就不算高的領口掙扎間扯開,口麻麻的紅痕,曖昧旖旎。
路時年低垂的目一暗,眸越發炙熱。
一次意外,親爹後媽還要用她去跟惡魔交換天價合同。他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天之驕子,囚禁著她隻為家族仇恨。在一次次的你逃我追的懲罰遊戲裡,他愈發深陷進了小白兔軟糯的陷阱裡,不可自拔。
她失戀了,到酒吧買醉後出來,卻誤把一輛私家車當作了的士。死皮賴臉地賴上車後,仰著頭跟陌生男人索吻。並問他吻得是否銷魂。翌日醒來,一個女人將一張百萬支票遞給她,她冷笑著將支票撕成粉碎,“你誤會了!是我嫖的他!這裏是五萬!算是我嫖了你BOSS的嫖資吧!”
蘇瓷被迫嫁給快斷氣的沈二爺,整個S市都等著看她下場凄慘。然而半年后,蘇瓷治好了沈二爺,被沈家寵上天。神醫圣手的親傳弟子,頂級黑客,賽車手,火遍全球的藥妝品牌創始人都是她。跨國集團CEO蕭逸洲、鬼才導演陸銘琛、電競大神anti紛紛站出來:“蘇瓷是我們最疼愛的小師妹!”那個傳聞中陰冷暴戾的男人將蘇瓷堵在墻角,咬牙切齒:“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身份?”蘇瓷莞爾一笑,吻上男人的唇,“還有最后一個,沈太太。”
新婚不久,朋友們來暖房。有人喝多了,問新郎:“喜歡一個人喜歡了那麼久,就這麼放棄了,甘心嗎?”正要進門的顧南嘉呼吸一滯。門縫裡,孟寒舟慵懶浸在月光之下,俊朗的半張臉風輕雲淡,半晌沒應聲。顧南嘉心寒,回想在一起的諸多細節,通通都是她主動。他從來都只是一個字:“好。”溫柔的背後竟是隱情。顧南嘉學不會矯情,瀟灑轉身。算了,人先到手,來日方長。-結婚幾個月後,某一天,孟寒舟忘記了她大姨媽時間。顧南嘉默默掉眼淚:“你果真愛的不是我。”她把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推到他面前。孟寒舟放下手中的杯子:“想清楚了嗎,小哭包。”小哭包?“除了昨天,我還有什麼時候哭過?”顧南嘉跳腳。某人溫柔地撕掉離婚協議:“暖房酒那天。”朋友醉話而已,他根本不走心。她卻站在門口哭了。於是他認真回答:“沒放棄,就是南嘉。”可惜她轉身了,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