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天黑了,我獨自坐在黑暗中,沒有開燈,點燃一支煙思索了許久。
最后我決定,就開今晚這最后一趟,管他什麼鬼鳥,把份證,高跟鞋,金戒指還有項鏈都放到公車上,發車回來,我就歇火走人。
到了晚上,陳偉很意外我沒有休假而是繼續上班,遞給我一支煙不停的表揚我,十二點整,我駕駛14路公車離開了房子店總站,今天是星期五,但乘客卻意外的。
一連幾站地都沒人上車,開到焦化廠終點站的時候,車上一個乘客都沒了,我背靠座椅,暗暗思索,離開東風運通公司之后該找一份什麼樣的工作。
正想著呢,忽然肚子里傳來一串咕嚕的聲音,肚子一疼,我立馬竄下了車,跑向公共廁所。
焦化廠雖然是終點站,但這一站地很小,晚上也沒人值班,廁所里靜悄悄的,只有我憋足了勁的息聲。
廁所里裝的是聲控燈,一會一滅,每當滅了,我就用力拍一下手,重新讓燈弄亮,可在我拍了兩次之后,第三次燈滅了,不等我拍手,忽然廁所外邊就傳來了一記響亮的拍手聲。
啪!
廁所的聲控燈再次亮了,而我即將拍到一起的雙手,也懸停在原地。
“誰啊?”我著頭喊了一句。
沒人吭聲,廁所里外依然是靜悄悄的,等到聲控燈再次熄滅,廁所外邊忽然又傳來了啪的一聲響!
幾乎就是在燈滅的一剎那,那拍手聲就傳來了,時間銜接的非常準!就像是有人看著秒表一樣。
“媽的誰啊?”我又大喊了一句,人在緒激烈的時候總會忍不住說臟話。
廁所外邊還是沒人吭聲,到第三次聲控燈熄滅的一剎那,忽然廁所外邊又傳來了一記拍手的聲音。
“臥槽!”我趕展開手紙,一頓忙活后,提子起,到了廁所外邊的時候,發現四周空曠無人。
我撓撓頭,心說這難不是誰家小孩子故意惡作劇?其實我心里也往那方面想了,但我知道,在這種況下,越往詭異的方向去想,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容易遇見詭異的事。
回到了14路公車上,我剛一上車,打開車廂里邊的燈,忽然‘啊!’的一聲大,嚇的我差點跳下公車。
在公車的后排座位上,靜靜的坐著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姑娘,長發披肩,濃眉大眼,穿著一小洋裝,很俏麗。
我略帶怒氣,說:你干什麼呢?啥時候上的車啊?
那姑娘笑了笑,說:我要坐車回家啊,剛才上車發現司機不在,就坐在后邊等咯。
我拍了拍自己狂跳不止的小心臟,他大爺的,這一下子可給我嚇的不輕,為了挽回我剛才丟失的面子,我說你誰啊?這麼拽,以后等車去站點等!
姑娘撲哧一聲笑了,說:我是鬼啊,這行了吧?
見這姑娘脾氣好,我也不怎麼生氣了,笑了笑就準備發車,誰知剛看了一下表,立馬一拍大,心說完蛋!
陳偉曾經告誡過我,車子開到焦化廠終點站后,頂多停留五分鐘,最多不能超過十分鐘,千萬不能超過,而我看了一下表,從我停車到現在,已經過了十一分鐘!
我趕調頭發車,開了好幾站地,也沒發現什麼詭異的事,懸著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
在路上跟著妹子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得知是藝學院的,今年剛考上,我笑著問有沒有男朋友,說有,也是開公車的。
我哈哈一笑,正準備調侃問男朋友是不是長我這樣,剛好公車開到了魅力城這一站,當初那個沒錢坐車的小孩就站在站牌下,看著我笑。
因為我是開往房子店方向,而所站立的車站,是開往焦化廠方向的,所以我不用停車。
我隔著窗戶看了小孩一眼,也對笑了笑,我并沒有在意什麼,繼續跟公車后排上的妹子聊天。
就像是有心理應一樣,沒等我問呢,自己笑著說:你跟我男朋友長像的。
我甚至都覺得是來約火包的,因為我有一些開出租車的哥們,在大晚上都會遇上這種事,一個艷麗郎上車,然后各種風萬種,最后的哥上鉤,直接開門見山,一炮三百,包夜六百。
不過這是公車啊,不是的士,不能茫無目的隨便開。
心里這麼胡思想著,忽然我一愣,頭朝著前邊看,那個沒錢坐車的小孩就站在路邊,看著我笑。
誒,不對吧?這小孩剛才不是站在魅力城那一站嗎?
我朝著站牌上看了一眼,站牌上赫然寫著魅力城三個字!
我渾猶如電擊,心說我怎麼又開回來了?難道是我跟后邊的郎一直聊天太投,走錯了路,讓車子開進了岔道,然后繞了回來?
這一次我瞪著眼珠子,一直看著兩旁的道路,確定自己沒有走錯,而開著開著,前方路邊再次出現了那個穿連的小孩,還是看著我笑。
上起了一層皮疙瘩,我想吼,但忽然發現自己吼不出來了,我的脖子就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掐住了一樣,我能呼吸,但我就是吼不出來。
轉頭朝著后排看去,剛才那個藝學院的,早就不見了蹤跡,我渾一,差點把車撞到路邊的大樹上。我本就沒停過車,是怎麼下車的?
我驚恐著,抖著,繼續往前開,現在我終于知道陳偉為什麼告誡我,在總站停留不能超過十分鐘的原因,我的手臂不停的抖,方向盤都快抓不穩了,車子往前開了一段路之后,我再次看到了那個穿連的小孩站在路邊對我笑。
而頭頂上的站牌,一直都是魅力城!
我知道一個死亡循環的故事,有一個人在晚上騎著自行車,帶著自己的老婆回娘家,路過鐵道的時候,他沒走橋,而是抄近路直接從鐵道上翻越過去。
他搬著自行車,他媳婦就跟在他的后,誰知這時候沖過來一輛火車,將兩人撞死。
因為男人走在前邊,人走在后邊,所以男人一直不知道人死了,很多住在當地的人都說,在月朦朧的深夜,鐵道上經常有一個男的,搬著自行車,來來回回的在鐵道上走,里還不停的說:媳婦,走快點。
(這個故事發生在我的家鄉,那是93年的事,小時候我家臨近京廣鐵路線,我父母帶我去洗澡,也經常橫穿鐵路,自從撞死人后,沒人再橫穿鐵路了,至于這個死亡循環的故事,剛開始是大人編出來嚇那些不聽話小孩的,但據說后來確實有人看見過那個男人……)
此時此刻,我無限循環在魅力城這一站地,像我這種無神論者,在這一刻徹底手足無措了,我不敢往前開了,因為我害怕一次次看見那個對我微笑的小孩。
但我又不敢停下來,陳偉告誡過我,不到站點不準停車,哪怕遇見快死的人也不能停,我如果停車了,或許會發生更不可思議的事。
我嚇壞了,神經在恐懼到了極限的時候,漸漸麻木了,就在我不知第幾次開到魅力城這一站的時候,那個穿連的小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約莫四十歲年紀的大叔。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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