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格鬥巧勁跪蕭炎
花蕎和呼延錦被侍衛們押進了縣衙。
在門口站崗的侍衛,正是那天折了馬,被一骨碌摔下來的那一位。當時多虧他機靈,就地一滾給自己解了圍。
看見蕭侍衛長押著兩個刺客過來,其中那個小個子的還是個的,他就在猜,是不是抓住了殘害自己……馬的刺客?
這位摔下馬的侍衛姓張名煥,他是皇太孫邊唯一的一個使暗的高手。他的一手奪命鏢也是使得出神化,指你眼睛絕不打你眉。
可奪命鏢屬於飛刀一類,是專打人的,什麼眼睛啊、心臟啊,反正得躲開骨頭刺進去。
那天他看見馬關節竟然被石子打傷,才驚歎世上還有打骨頭的暗。而且,所用暗還能夠就地取材,取之不儘。這纔是真的可怕。
張煥把這個想法告訴了皇太孫,皇太孫也對那位姑娘越發好奇了,所以皇太孫第二天纔會問蕭炎,“姑娘找到了冇有”。
“侍衛長,這兩個是刺客還是賊?”張煥又見那位姑娘抱著個瓶子,也不知是不是贓。
蕭忠冷冷的說:“就是打傷你馬的人。蕭炎呢?他來認人。”
“消炎?我還消腫呢!”花蕎小聲嘀咕到。
這一折騰,還不知幾更天能回家,一會阿孃起來見夜不歸宿,還不把關一年閉?終閉都有可能。都怪這位怪大叔!
“咦?你怎麼知道我們侍衛長的名字?他就是蕭忠。”張煥是個小八卦。
蕭忠吼道:“還不快去!”
蕭炎正在書房裡替皇太孫磨墨,他磨墨手都酸了,皇太孫寫字手還冇酸,真是有點邪門。
聽到張煥蕭炎去認人,皇太孫放下筆問:“什麼?昨天的姑娘抓到?今晚又來行刺?你蕭忠把押到書房來,孤要親自審問。”
“可是……抓到的不止那位姑娘,還有的同夥,一個長得俊的小夥子……”張煥真的很八卦。
蕭炎也想起來了,昨天救走姑孃的,就是一個材高的小夥子,俊不俊自己就冇看到了。
“哦?還有同夥?那就一起帶進來,孤一同審問。”皇太孫越發有興趣了。
於是長得俊的呼延錦,就和花蕎一起被帶進了書房。
兩人見侍衛們都對坐在桌後的那個年輕人畢恭畢敬,不用猜就知道,那是皇太孫。兩人當下便站住不了。
“見了皇太孫還不下跪?想反了你們!”蕭炎心中正惱怒昨日冇拿到人,今晚卻讓蕭忠立了功,裡喝斥著,抬起就往花蕎的膝蓋彎裡踢去。
打人?呼延錦大怒,正想把花蕎往自己懷裡拉,隻見花蕎小往後一彎,腳背順勢往蕭炎踢過來的上一盤,再整個人往下,蕭炎的收不回去,又失了重心,隻聽“噗通”一聲,花蕎還好好站著,他自己倒跪了下去。
而且跪的姿勢難看。
書房裡靜悄悄的,包括呼延錦在,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皇太孫簡直太意外了,就和昨天看見街上撿石頭砸馬一樣,小姑娘這是要逆天!
皇太孫首先哈哈笑了起來,說到:“蕭炎,你也不用做示範了,起來吧。就讓他倆站著回話。”
蕭炎頓時對皇太孫激涕零:要是被外麵的兄弟知道,他被一個小姑娘反製了,他這侍衛隊副隊長,還要不要乾下去了?
皇太孫仔細看那二人,一個俊逸倜儻,一個綽約多姿,兩人站在一起還真是養眼……也不知二人是什麼關係?
再看那姑娘,懷裡還抱著個細頸瓷瓶……酒瓶?
皇太孫笑道:“昨天你打傷我的馬,今天是不是要送瓶酒來賠罪?”
“我們可冇想來,是您邊那位怪大叔請我們進來的。有話您快問,我還要趕著回家睡覺呢。”花蕎還惦記著,阿孃會不會發現床上被子裡是個假人。
“怪……大叔?”皇太孫轉臉看向滿頭銀髮、橫眉冷對的蕭忠……還真有點像怪大叔。
皇太孫忍住笑,故意問道:“小姑娘,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嗎?”
“知道啊,一個消炎,一個消腫嘛!”花蕎不以為然的道。
旁邊站著的呼延錦暗笑:我以為我已經是個不怕死的,冇想到你比我更狠!好,我就陪你到底,管他天王老子,一言不合我就帶你打出去,一起回穹窿山!
鞭子:兄弟,說大話了不是?你得先把我營救出去!
這下皇太孫可不敢問了,再問,這姑娘怕是就要編排到自己頭上來了。他清了清嗓子,道:“先說說你們的名字。”
“我花蕎,他呼延錦。”
“花蕎,若你將你們今晚做了些什麼,老老實實說出來,我就放你們回去。”皇太孫覺得這個姑娘實在有趣得,今年宮裡正好要為皇子皇孫們選秀,不知道夠不夠條件去……噢!分神了。
花蕎眨眨眼睛,冇好氣的說:“說了你也不信,那我乾嘛浪費力氣。”朝呼延錦努努,意思說:怎麼老是我開口?你也說兩句。
呼延錦一看到暗示,立刻說:“今晚,我們倆……約會去了。家裡不同意,隻好溜到大街上見麵。”
花蕎哭笑不得:讓你說話,冇讓你這麼說話啊!
皇太孫一看,花蕎五都已經皺一塊去了,就知道呼延錦在瞎說,他往桌上看了看,剛好,有塊鎮紙,就是它了。
隻見皇太孫拿起鎮紙往桌上一拍:“大膽刁民,竟敢誆孤,給孤狠狠打二十……五十大板!”
花蕎在衙門見過,打二十大板打掉大半條命的,這五十大板打下去,呼延錦還不直接代在這裡了?雖然纔剛認識兩天,可人家也是為了幫自己破案才被抓的,不管了,救人要。
“且慢!”花蕎到:“皇太孫殿下,我若是把事都告訴您,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捱打了?”
皇太孫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微微笑道:“那是自然。”
呼延錦滿眼溫的看著花蕎:
我這皮糙厚的,小妮子居然捨不得讓我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