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礙事?小姐的手細若凝脂,如今這一番下來,定是要結疤了,小姐,我們趕去醫館吧!”
前方,天已經把舒錦蓮抱上自己的馬車,見舒錦歌還站在后面,便走上前來詢問,見舒錦歌袖子上面帶著跡不由皺眉道:“小姐還是趕快理一下的好,天太冷,理不好容易結疤的。”
舒錦歌聽了裝作很是不在意的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臉上還一塊大疤痕呢!丑死了,這點小傷我是不會在乎的。”
香草聽了急道:“小姐,說什麼呢!再小的傷口也會染,小姐還是去看看的好。”
“是啊,小姐還是去看看吧!令妹我負責送回府上,小姐不用擔心,我名天,是當今二皇子,斷斷不會做那登徒子的事。”
如今擺明份,舒錦歌一愣,想了一下,然后才放心道:“原來是二皇子殿下!恕臣無理,不知二皇子殿下份,而沖撞了殿下。”
說著,舒錦歌作勢就要下跪,卻被天及時的攔住,道:“小姐不必多禮,左右我是來游園的,遇到兩位小姐也是緣分,不知者不罪。”
舒錦歌聞言,笑笑,順勢站直子,看了看還在沖著眉弄眼的舒錦蓮,心中冷笑。
隨即,對著天說道:“既然如此,臣絕對相信二皇子的為人,那就有勞二皇子送我妹妹回家,我妹妹傾國傾城,是我家的寶貝,二皇子可要小心著一些,我先去醫館,告辭了。”
說著,舒錦歌便率先了上了自己的馬車,天看去,是一輛樸素的不能在樸素的馬車了,皺眉有些不解。
隨即便聽到后舒錦蓮輕了一聲,他轉過頭去便見舒錦蓮含帶怯的看著他,手帕捂住口鼻說道:“姐姐也真夠可憐的,因為容貌上不得臺面,時常因此惹得爹爹不快,才會被爹爹冷落,我對爹爹說過無數次,可是爹爹就是無法疼惜姐姐。
公子還是快些送我回去吧,好娘親準備一些治療傷口的良藥,免得姐姐手上留下疤痕。”
天聞言隨即了然,便不再做他想,進馬車讓隨從趕車去往太師府。
“他們走了?”
舒錦歌的那車并沒有離去,而是在轉角,云浮躲在拐角看著天趕著馬車離去,這才回來對舒錦歌說道:“小姐,已經走了。”
舒錦歌聞言點點頭說道:“那就走吧,去西街,食為先也該開業了。”
云浮聞言點頭,趕著那車向著西街行駛,車上,香草好奇的看著舒錦歌問道:“小姐,為什麼要放二小姐和二皇子單獨在一起?二皇子可是現在皇上最寵的皇子,若是二小姐搭上了他,豈不是對小姐不利?”
“無妨,先給點甜頭,至于天。”
舒錦歌頓了頓,冷笑道:“哼,你怎麼就知道天一表人才,而不是無恥之徒?”
隨即,舒錦歌看著香草,語重心長的說道:“香草啊,記住,人永遠都不要只看他的外表,越是看著斯文的人就越敗類,越是看著深的人就是越薄。”
覆上小腹,舒錦歌咬的泛白,也許是因為最后繼承了舒錦歌所有的記憶,也許是因為和這個舒錦歌同樣的遭遇,此時,早已將自己當作了這里的舒錦歌。
活著,也為了復仇,若不是他們,爹爹不會死,的孩子也不會在還未形的時候就被挖出來,慘遭碎尸。
重來一回,要他們為曾經因他們而死去的親人朋友陪葬,的仇恨,要讓他們一一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