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我問道。
坐在我面前的男人手把煙放到煙灰缸邊上敲了敲,然後放到裡深深吸了一口,說道:“你爸在堂屋門口坐到天亮也沒看到那顆人頭再來過。”
“大伯,您大老遠從村裡過來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吧?”我問道,“而且聽起來像故事。”
“你懂什麼!”旁邊的一個男人突然說道。
我被嚇了一跳,剛想發火,卻突然想到有些不妥。於是就抱著雙手靠到沙發上,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面前這個年紀稍大的是我大伯,一臉慈祥,連說話臉上都帶著溫和。旁邊的是我二叔,一臉兇煞樣。我坐在他們兩人對面,中間隔著一個茶幾都還能覺到他上散發出來的抑氣息。剛開始我還以為二叔幹的是殺人越貨的買賣,上才會有這麼濃重的殺氣。可後來才知道,這人他娘是殺豬的。
“大伯,你侄子我是個生意人,心眼多你別見怪。就憑你一句話就說你們是我大伯二叔,你們怎麼證明?”說完我就從茶幾上拿起一杯茶慢慢喝了起來,等著這個所謂的大伯給我解釋。
對於大伯和二叔最後的記憶,估計是在我兩歲的時候了。兩歲之後就被我爸從山裡面送了出來寄養在一對老夫妻家裡。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哪裡還記得以前以前的事。就算是關系最親近的大伯二叔,印象也是模糊得一塌糊塗。
大伯把手中的煙頭放到煙灰缸裡摁滅,苦笑了一下,說:“你還小的時候就被你爸送了出來,這麼多年了,我們的生活方式都不同,我沒辦法給你證明。”說完就又把手進口袋裡想要拿自己的土煙來。
我是個生意人,雖然不煙,但家裡總是會備上幾包煙給客人的。看到大伯又想要自己的土煙,我把桌面上那包已經開封了的煙往他面前推了推,示意他我的。
大伯看著面前的煙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包然後放到我面前,說:“你自己看看吧,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說完把煙也推到我面前,“你大伯我煙癮還沒那麼重。”
我沒有理會大伯開的玩笑,而是低頭去看他放到我面前的東西。
這是一個掌大小的布袋,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估著應該是大伯以前用來裝煙的。
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是一把舊的口琴。口琴鋁制的包邊上刻著三個字:韋蓮冰。
這是我爸的名字。
似乎是瞬間,小時候的記憶就湧上來了。小的時候我爸就是吹著口琴哄我睡覺的。而眼前的這把口琴確實很眼。
“怎麼樣?”大伯看著我問道。
我放下口琴緩緩點點頭。口琴是我爸的命子,既然大伯能把我老爹的命子帶出來,那看來是錯不了了。於是我趕陪笑道:“那什麼,大伯你看我也是個生意人,生意場上耍什麼的是家常便飯。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不要介意......”說完把面前那包煙又推了回去。
“哼!”旁邊的二叔哼了一聲。
我沒理會二叔,看著大伯問道:“大伯您找我有什麼事麼?”說完眼角瞥到桌上的口琴,趕又問,“是不是我爸出事了?”
大伯收起笑容點點頭,歎了口氣說道:“你爸失蹤了。”
“失蹤?”我一聽急忙從沙發上坐起來,“怎麼回事?”
大伯從那包煙裡出一點燃,深深吸了一口,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過了一會這才說道:“就是剛才我和你說的你看到你爺爺人頭的那件事。”
原來,我爸在堂屋門口一直坐到了天亮我爺爺的頭顱也沒有出現。可我卻從那天晚上躺在床上開始就再也沒有起來過。而且開始絕食。到了最後那幾天甚至連水也沒有喝,然後在一天晚上就這麼走了。
我爸原以為這一切會隨著的去世而結束。可誰知道就在出山(出殯)的那天晚上,爺爺的頭顱再一次出現在的靈堂裡。
爺爺的不再像上次一樣蓬頭垢面,似乎是心梳洗過一般。他看著的像,轉過臉看著我爸。這時候靈堂裡除了我爸已經沒有別人了。
爺倆就這麼面無表地對視了許久。直到我爸先開口疑問似的了一聲爹,我爺爺這才開口說話。
“不要難過,”爺爺說道,“你娘是下來陪我了。”
我爸跪下朝爺爺磕頭。
爺爺繼續說道:“你要是想知道我是怎麼死的,三年之後進祠堂來。”說完也不管我爸什麼反應,一蹦一跳地走了。而我爸也就聽了爺爺的話,在為守孝三年後帶人進了村裡的祠堂。可這一進就再也沒出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們讓人進去找了嗎?”我問道。
大伯略微沉了一下,說道:“算一下時間,應該是在你五歲的時候。”
“五歲?”我差點沒從沙發上跳起來。“那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告訴我?還有,你們有沒有找到我爸?”
問完這句我就知道結果了。要是找到了他們還會來通知我?
只見大伯又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應該知道,你爸是族長。除了族裡有人需要出殯外,只有族長和幾個老人才能進到祠堂裡面去。可是除了你爸之外,能有權帶人進去的人都已經死了。”大伯把煙頭在煙灰缸裡摁滅,繼續說道:“就算我們是族長的親兄弟,我們也沒權帶人進去。”
“不過......”大伯看著我說道,“按照村裡的規矩,如果族長出意外的話,那下一任族長就是他的子嗣。所以現在只有你能夠帶人進去。”
“人命關天的事怎麼還管那麼多破規矩?”我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還有,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告訴我?”
大伯苦笑一聲,說道:“侄子啊,能找到你已經是你爺爺在天之靈保佑了。你爸把你送出來之後怎麼都不肯說把你送到哪兒去了。我們找你可是找了十幾年啊。”
我看著大伯苦笑的神,間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又坐下來,等著大伯往下說。
“我們知道你的消息後就急忙過來找你,希你能以族長的名義回去,找到你爸。”說完又頓了一下,“他是你爹,也是我的親兄弟。所以,我和你二叔,還有村裡的人都希你能夠回去。”
我聽著大伯那近乎哀求的聲音,心裡開始有些。可剛才腦海中突然閃過的念頭卻又讓我遲疑了起來。
“這樣吧,”我看著大伯說道,“現在天也晚了,你和二叔先在我這裡住下。讓我考慮一個晚上。明天再答複你。”
二叔看向大伯,剛想說點什麼,大伯卻先開了口:“好的。希侄子你能好好想想。畢竟失蹤的人是你親爹。”
我點點頭,安排兩人回到房間休息後我也回到了房間。
鎖好門後又把窗簾給拉上。確保萬無一失後我才從櫃的一個夾層裡取出一個信封。這個信封是我養父母去世之前給我的,說這是我爸在把我送出來之後給他們,讓他們轉給我的。
養父母在去世前只跟我說過兩句話。
第一句是:必須每三年搬一次家。
第二句是:如果有村子裡的人找到我,不管是誰,找個沒人的地方打開這個信封。
掂了掂手裡的信封,心說我靠,這該不會是模仿諸葛亮給劉備的錦囊妙計吧?想著我就拆開信封。
裡面只有薄薄的一張紙。紙上也只有兩句話。
第一句:不管誰找到你,都不能回到村裡,包括你爹我。
第二句:必須每三年搬一次家。
我看著信上的兩句話,輕聲地重複念了幾遍。
每三年搬一次家,不管怎樣都不能回到村裡。難道說這是想讓我躲掉些什麼東西?xh:.126.8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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