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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第四章 這必須要跑路啊!

 天地良心,柳銘淇本來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京城最著名的葬花樓逛一逛的。

 別誤會。

 葬花樓并不是普通的花樓,不是那些夜晚穿得很的漂亮小姐姐們群聚的地方。

 葬花樓里有著京城第一仇香姑娘。

 去年剛滿十五歲的時候,柳銘淇在堂兄柳銘璟的慫恿下,的去了花樓一趟。

 他只是和小姐姐們吃喝了一陣,掌的還沒有進正題呢,裕王妃便帶著大批侍衛殺到,直接把這個不孝子給抓了回去,用繩索捆著打了二十下。

 現在換了穿越來的靈魂,柳銘淇當然知道,十六歲的年并不適合做這種損害的事,好歹多鍛煉幾年,以后的幸福人生才會更有保障。

 不然要不了四十歲就只能著鮑魚淚兩行,曾經迎風三千尺,如今拼盡全力卻還只能淋,豈不是損害小爺我男子漢的威風?

 他準備要去的葬花樓是一個非常高雅的地方。

 傳說這里的樓主長得如天仙不說,還通琴棋書畫,甚至還對百家學說有著深刻的研究,經常組織各家學子們來爭論辯理。

 忘了講了,大康朝和中華的古代有些不同。

 這個時空的文化人里面,儒家弟子只占據了一半的江山,還有四分之一的江山被法家子弟占據了,剩下的道家、墨家、農家、醫家、兵家等等,又共同占據四分之一的江山。

 而且這種狀況不是大康朝才有的,之前千年一直如此。

 開創儒家學派的那一位大能,并沒有得到當時諸王的支持,而后法家連續輔佐了兩個王朝,反倒是過了他們許多。

 既然有著法家死懟儒家,讓儒家沒有獨占話語權,那麼剩下的中小流派,也就得到了充分的發展,為了儒法兩家之外積極的補充。

 從這一點來看,柳銘淇對這個時空還是滿意的。

 任何的壟斷都不利于發展。

 儒家固然是很適合中國的,但只有它一種,卻對整個中華文化發展的制約。

 比如法家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契約法律神;墨家的機械制作、發明技巧;道家的清凈無為、與民休養;農家的各種農作培育和種植;醫家各種外人看起來聳人聽聞的研究等等……這些原本都是老祖宗們要留給后人的寶貝。

 只要我們容許他們發展,給予他們一點空間,就絕對不可能有一八四零年的屈辱出現,或者在一六四三年,甚至是一二七一年的悲劇都不會出現,在二十一世紀,仍舊是我們獨領風的年代!

 過去的不能重來,不過柳銘淇如今能見證這種百家爭鳴的思想撞,各種事的社會發展,也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幸運。

 葬花樓有著這樣的特質,用現代的話語說,這就是一個思想論壇,也是一個百家學說沙龍。

 在這里面每天都能發生各種各樣有趣的事,而這些柳銘淇從來沒有見識過的古代風貌,自然是吸引柳銘淇去的重要原因。

 結果,“傷愈”的柳銘淇還沒來得及去葬花樓,就被聞訊趕來的損友,也是自己的堂兄柳銘璟給拖了出去,進了一家地下賭坊。

 大康朝是不止賭坊的,但對于員賭博卻是管制非常嚴格,一旦發現他們進這些場合,便會立刻給予罰,最慘的直接一擼到底,回家吃自己。

 宗室子弟不屬于員,手上的錢又多,自然喜歡這種刺激的“游戲”。

 可為了和那些泥子區分開來,他們通常去的都是相的勛貴子弟、宗室子弟組織的賭局。

 十九歲的柳銘璟是出了名的好玩兒,上背負多個綽號,比如什麼花叢小浪子、摔跤大魔王、賭場金不換、京城小八卦等等。

 他帶柳銘淇去的,便是一個侯爺庶子開的賭坊,只接待人,不會把外面的商人、地主土包子給引進來,免得掉了檔次。

 一開始柳銘淇還覺得新鮮,想要看看古代的賭坊到底怎麼樣。

 去了之后,一看就讓他大失所

 狹小的房間里面,僅僅擺了三張桌子,其中一張骰子桌,兩張是牌九桌。

 骰子和牌九這兩樣東西,柳銘淇在電視里就已經看得膩了,連賭神高進的骰子大戰他都看過,還有什麼人的手法能比得過他的?

 至于牌九的玩法也很簡單,柳銘淇的一個大學同學便是四川人,四川流行一種做“PIA旋兒”的撲克玩法,就是從牌九引申而來的,柳銘淇聽他講解幾次后,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奧妙。

 古代的牌九拿的是骨牌,比麻將長一點、薄一點,“啪嗒啪嗒”的摔在桌上,倒是氣勢十足。

 可見慣了用撲克牌玩各種玩法的柳銘淇,始終覺得只有撲克牌才是王道。

 賭,是人類的天

 忽然間想起了自己所那個時代的撲克,一種名為“思鄉之”的愫,迅即的占據了柳銘淇的心頭,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回到了家里之后,他便開始費盡心思,利用自己學的各種知識,迅速的制作出了好幾副的古代簡易撲克,然后通過柳銘璟召集了一群宗室的小伙伴們過來,玩起了撲克牌之中最簡單的扎金花。

 別看扎金花只有三張牌,但其中的樂趣卻是無窮,否則也不會風靡全國各地了。

 再加上了有看牌、猜牌的刺激,還加表演、恐嚇、使詐等等心理戰,實在是初撲克玩法門的最佳選擇。

 事也和柳銘淇想的那樣,幾次的這麼聚賭之后,凡是來過的宗室子弟都贊不絕口,有種不玩扎金花就茶不思飯不想的覺。

 考慮到簡易版撲克的制作不易,外加賭錢這種事不能公布于眾,柳銘淇不知道拒絕了多慕名的宗室子弟。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僅僅是玩了五次,就被人給捅了出去,還出了繡衛來抓捕他們。

 繡衛是什麼?

 大康朝最銳的軍系統一共有九大衛,這繡衛便是負責全國上下的報監控、追捕叛逆、剿殺不良的機構。

 他們便是明朝的錦衛,清朝的滴子!

 區區一個賭錢,都能引來繡衛,用屁想都曉得,這事兒已經上達天聽了!

 不知道是哪個生兒子沒腚眼的家伙,居然這麼沒品!

 要不是自己心眼多,派了池三兒在街角蹲點,恐怕也就被一鍋端了。

 可惜了自己才租下這麼好的一套房子,預付了三個月的房租就這麼沒了。

 飛速逃回家的柳銘淇,一邊咒罵著告的人,一邊開始琢磨著怎麼解決這問題。

 殺頭不至于,關進牢里也可能不會,但多半會被抓進宗人府里面,在閉房里面呆幾天。

 不行!

 被關監獄太丟臉了,我得先出去避避風頭!

 想到這里的柳銘淇,便趕的收拾起了東西。

 他倒不是管殺不管埋。

 不過之前其實就有過這種例子,有宗室子弟犯了錯跑了,等到太后生日便腆著臉回來請罪,這個時候皇帝怎麼好意思罰他,也就寬恕了他的罪過。

 于是自此之后,許多宗室子弟都有學有樣,還擴展到了皇后生日也能善加利用,氣得宗人府宗正每年開會的時候都要痛罵一頓,并且警告他們不許再學了。

 然而沒卵用,和被關閉比起來,躲在外地瀟灑的過幾個月日子就沒事兒,那自然是白癡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正巧過段時間便是太后的生日。

 太后就是我,我到時候跑回來,皇帝也不敢拿我怎麼的,自然是前事一筆勾銷。

 有了打算的柳銘淇,飛速的把自己這段時間賭贏的金元寶給收拾好,匆忙的給裕王妃留了一張條子,連服都沒有帶,背著一個包裹就出了自己的小院。

 此時已經是半夜三更時分,柳銘淇準備把自己的頭號打手大柱給帶上,有了安全保障之后,去哪兒都不用怕。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才走向家丁們住的區域,還在路上呢,便有幾個侍打著燈籠和他迎面撞上。

 “世子殿下!”

 侍們趕的半蹲下去行禮。

 柳銘淇想跑都來不及,只能出尷尬的笑容,對著那站在路中間,唯一沒有蹲的漂亮人道:“娘,您怎麼還沒休息?”

 說話的時候,他想要把肩上的包裹給取下來,卻哪里瞞得過裕王妃?

 裕王妃立刻出了手,“淇兒,這麼晚了你上哪里去?來,包裹給娘看看!”

 “嘿,這就是池三兒要的一些孩兒的破舊服,您不用看……呃,娘!”

 柳銘淇一個沒留神,裕王妃直接就給他搶了過去。

 要說裕王妃可是武勛家族出,練過的,手敏捷不說,力氣還大。

 曾經柳銘淇都猜想,是不是裕王被裕王妃榨得太厲害,又反抗不了,所以才那麼差的?

 可這話不敢提,提了就是被滅口的下場。

 裕王妃打開了包裹一瞧,只見里面除了兩份份文牒,還有幾個玉牌之外,就是十幾個金元寶了。

 抬起目,裕王妃似笑非笑的著兒子,“小王爺,您這是覺到家里沒有溫暖,所以想要離家出走是不是?”

 “不是!”柳銘淇趕否認,“娘你別冤枉我。”

 “還冤枉你!?”裕王妃變了臉,厲叱道:“離家出走的家當都準備好了,還說沒有?好哇,娘拼死拼活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給伺候長大,前幾個月還不吃不喝的照顧你好久,結果你一好了,立刻就離家出走,難道我就這麼惹你討厭嗎?”

 裕王妃也是一個變龍,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

 柳銘淇好歹是一個穿越人士,當然能看得出老媽是在演戲,但想起了說的前幾個月的不眠不休的照顧,心下里就了。

 “娘……”

 看了看四周,都是裕王妃的,裕王妃對們有生殺大權的,所以柳銘淇沒有瞞,撓撓頭道:“兒子我闖禍了,得出去避一避!”

 ……

 注:同前面皇帝自稱很通俗一樣,很多朝代的皇帝、皇子私下里稱呼父親,也有用“父皇”,比如南宋高宗的母親看到宮里的名貴蠟燭很,埋怨說“你爹爹那時,皇宮這樣的蠟燭多了去了。”高宗事后對皇后談及此事道:“我怎麼能比得了爹爹?”

 在他之前的英宗,在對待過繼自己的仁宗皇帝,自然稱為先帝,可對自己的親父親,曹太后給他想的解決辦法是:“可令皇帝稱親。”意思是自己親爹,就要喊“親”……莫名萌萌噠~~

 結合之前的解說,本書在稱謂上近于唐宋的風俗,除非是正式朝堂或者詔書、公文等,一般況下都會采用寬松一點的尋常稱呼和自稱,諸位老爺們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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