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擺，容下，是張標準瓜子臉，容還未徹底長開，可惜臉上有不鞭痕，條條見骨，若是沒了那鞭痕，待容長開，該是何等絕。

無憂反手，直接奪了一個小廝棒，腳尖輕點，棒在手中如魚得水，整個人快速在人群中，下手快很準，幾乎一一個。

“啊。”

“啊。”

慘聲絡繹不絕，二姨娘原本得意不屑的神慢慢變得震驚起來，震驚後，滿是扭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無憂這小賤蹄子，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厲害？

難道以前都是裝的？

不，這不可能，不相信。

“砰。”

還未等二姨娘驚訝完，最後一個小廝重重摔倒在地，棒滿地都是，唯獨無憂手中的棒完好如初，二十個小廝，全部在地面上打滾。

有的，被打的皮開綻，看起來，十分慘烈，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無憂就那般站在中央，神清冷淡漠。

抬頭，朝著二姨娘慢慢走來︰“姨娘，你說要教我規矩，可眼下，似乎有些不夠資格啊？”

“既然如此，不如，我來教教姨娘規矩如何？尤記得三日前，姨娘讓我跪在尖銳瓦片上反思一日，就因為我不小心將茶杯打碎，最後，害的我兩只膝蓋幾乎廢掉。”

“那今日，連妾都不如的你，卻聲稱要教訓嫡。”說到這，無憂話語頓住，看著臉越來越難看的二姨娘繼續道︰“實在是不知尊卑。”

說完，無憂丟掉棒上前，手，悄無聲息上二姨娘脖子，速度快的二姨娘連尖都來不及，手上，慢慢用力。

無憂臉上笑意越發大了起來，似乎很折磨人的覺般︰“姨娘，我這人脾氣不好，向來不喜歡招惹別人。”

“可若是別人來招惹我，我無憂也不是什麼吃素的。”

“唔，唔。”

二姨娘腳尖慢慢離開地面，臉漲的通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雙眸全是驚恐，呼吸，越發困難起來，第一次，覺得死亡離自己這麼近。

不。

不要死。

不要死。

無憂的話，就猶如來自死亡的召喚般，讓打心底里恐懼，這怎麼可能，無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小姐，小姐，你快松開二姨娘吧，在這麼下去，二姨娘會死的，若是二姨娘死了，尚書大人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湯圓終于回神，顧不得其他，連忙提起擺上前抓住無憂的手，言語間滿是擔憂和勸解，從未想過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無憂看了眼湯圓，許久，松開手心，將已經暈死過去的二姨娘松開，殺人，對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

“湯圓，你知道嗎，有時候，你心善，你不代表別人就會心善，若是一味愚善，只會落得死無全尸的下場。”

湯圓抿，紅著眼看向無憂︰“小姐，若是沒了善心，人活著，不就和傀儡沒什麼區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