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塊對于霍洪波來說就是一瓶酒的價錢,但能見證厲銘爵翻車那就是超所值。
在場圍觀的財閥、豪門都是不差錢的主兒,他們都和霍洪波有著相同的想法。
厲家是百年財閥,代代出英。到了厲銘爵這一代,更是無人能及。
厲銘爵今年二十六歲,在京都卻擁有著極高的地位。
哪怕比他年長的人,看到他也要恭恭敬敬稱呼一聲“爵爺”。
如此年輕擁有如此地位,其他家族繼承人多多有些泛酸。
這次能看到厲銘爵翻車,讓他們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得意。
一群眼含檸檬的名門英、世家子弟紛紛開始掏支票本。
許暮漫不經心的說:“這年頭誰要支票啊!還要去銀行支取,太麻煩了。現場轉賬。”
他拿出手機,打開二維碼。
“轉賬的時候寫清楚,這是參觀費。可別回頭覺得自己吃虧了,跑來找我要這十萬塊錢。都是有份的人,別做那些丟面子的事。”
許暮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客氣。
在場眾人都變了臉,但周爾覺得特別給勁兒。
“我家夫人說得是,這是自愿的買賣。”
厲銘爵掃了狗子一眼:“你倒是變得快。”
周爾憨笑:“夫人句句在理。”
厲銘爵看向許暮,見他眉眼都沉浸著澤。早已不是曾經那個懦弱向的年。
這樣的許暮渾都散發著人的魅力,耀目的讓人移不開眼。
許暮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他只知道今天發財了。
“支付寶到賬十萬元。”
“支付寶到賬十萬元。”
“支付寶到賬十萬元。”
......
手機叮叮響個不停,幾分鐘的時間進賬一百多萬。
加上夜北辰和祁給的紅包,還有今晚的出場費、玉石的分費......
啊啊啊!發財了!!!!
許暮激的快要暈過去了,一把挽住厲銘爵的胳膊:“爵爺,快去開石頭。”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證帝王翠的誕生。
厲銘爵看著他歡呼雀躍的小臉,勾道:“記住你現在的心,房那天也要這麼開心。”
“開心,開心......”
許暮愣住。
啥玩意?
房?
他是不是聽錯了?
許暮詫異地回頭看過去,發現厲銘爵依舊是往日高冷的模樣。
他撓撓頭,
應該是剛才聽錯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的時候,還是要先把石頭給開了。
周爾將石頭給切割師。
老師傅問道:“從哪里切?”
許暮用手比劃著:“麻煩您從這里切。”
老師傅震驚:“切這麼一點?”
“切個皮,一準能開出東西。”
許暮信誓旦旦的一句話差點沒讓霍洪波笑出聲。
果然是個門外漢,不懂還要裝懂。
真沒想到厲銘爵也有被所的時候。
在眾人嘲諷目的注視下,許暮笑盈盈地看著老師傅切割石頭。
鋒利的砂劃過,石頭被切掉一個邊角。
所有人的心都提起來,這一刀就算看不出,也能看出是否有料。
老師傅將石頭拿出來的時候,眼眸明顯抖了一下。
原本波瀾不驚的目掀起驚濤駭浪。
“這......這怎麼可能?!”
老師傅聲音抖,拿著石頭的手指都在抖。
霍洪波分辨不出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到底是開出來,還是沒開出來?
他心急如焚,想要快點看到厲銘爵翻車。
迫不及待的沖過去,搶過老師傅手里的石頭。
當看都切面時霍洪波渾抖,瞪著眼睛連連道:“這不可能!”
“霍總,什麼況?”
“開出來了嗎?”
“是不是廢料?”
眾人紛紛圍過來。
幾秒種后——
“天吶!帝王翠。”
“這未免也太好了!”
“我是不是眼花了?這種石頭怎麼能開出帝王翠?”
“仔細看看,肯定有裂。”
“有裂就不值錢了,只能開小件不能做大件。”
“誰帶手電筒了?打燈照一照。”
“這怎麼可能會沒裂?”
“這麼大一塊玉石沒有裂紋?這不對啊!”
......
聽到議論聲后周爾用震驚的目看著許暮。
“夫人,您太厲害了!”
許暮毫不謙虛的說:“那當然!我運氣向來很好。”
厲銘爵:“眼不錯。”
許暮:“必須的。”
厲銘爵:“瓷找男人的眼也不錯。”
許暮:“......”
這啥意思?
他啥時候找男人了?
幾秒種后,許暮反應過來。
他瓷找的男人就是厲銘爵啊!
狗男人還夸上自己了!
呸,不要臉!
許暮心不佳,直接發泄在正在欣賞帝王翠的眾人上:“看夠了嗎?看夠都起開。”
許暮對周爾說:“上,把咱家的玉拿回來。”
周爾立刻上前從霍洪波手里搶過玉:“霍總,您買了六塊玉,肯定也能開出這麼好的帝王翠,不如把您的玉也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周爾可還記得霍洪波剛才兌厲銘爵的事,現在找到機會自然要還回去。
霍洪波猶豫,現場開石萬一開出的都是廢料,豈不是讓厲銘爵看了笑話。
可如果也開出帝王翠那就能搶走厲銘爵的風頭。
霍洪波心頭蠢蠢,在周圍人的慫恿之下,他讓助理把石頭抬出來。
“霍總買了六塊石頭,肯定能開出帝王翠。”
“從外表看這幾塊石頭可比厲總買的好多了。”
“我看不止是能開出一塊,說不定能開出好幾塊。”
“我看8號就不錯,這麼大一塊如果開除帝王翠那霍總可是這次賭石的贏家。”
“霍總從事玉石行業二十多年,可從未失手過。”
“今天真要大開眼界了。”
眾人躍躍試,催促著霍洪波讓他現場切割石頭。
許暮站在外圍,雙手環,一副等著看熱鬧的架勢。
厲銘爵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還不走?”
“走什麼啊!免費的猴戲不看白不看。”
許暮拖住厲銘爵的胳膊:“爵爺,看場戲再走嘛!”
他的聲音如同小鉤子,勾住厲銘爵的腳步。
從來不湊熱鬧、不看戲的爵爺第一次為了一個人失去原則。
厲銘爵站在許暮側,沒有去看切石目始終落在邊男孩的上。
許暮在看戲,而厲銘爵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