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延墨不傻,瞬間就明白了的意思,只是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擔心,而是咧一笑。
“你居然笑的出來?”秦璐瑤原本只是憂心,見了他這麼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來了氣。
可藍延墨居然還說:“這是好事啊!”
“好事?怎麼,你是還沒睡醒嗎?要不你上樓再睡個回籠覺?”
藍延墨擺擺手:“聽你那句話的意思,是昨晚他們小兩口,做了?”
“你!”秦璐瑤手重重拍了他一下,然后扭頭朝四周看去,見沒人才氣惱說:“你心里知道就好了,非要說出來,還說的這麼直白,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
“你在我面前還害臊呢?”藍延墨更樂了,說:“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你還害臊,昨晚在床上你可沒這麼害臊,那激四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新婚的人是我們呢!”
“藍延墨——!”秦璐瑤又又憤,站了起來,要捂他的卻被他輕巧的躲開,便更氣的臉都漲紅了,“你說這個干什麼,你……”
被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藍延墨卻幸災樂禍:“你們人啊,上說不要,卻很誠實!”
“你給我滾——!”
“媳婦兒!”藍延墨笑嘻嘻,越說越起勁,“你知道我你十年如一日的原因是什麼嗎?就是你現在這樣,不管過了多年卻總是像熱時的,像個小姑娘似的,我真是不釋手!”
“你別說了!”秦璐瑤的臉已經通紅,坐回了椅子上,卻背過去不再面對他,拿手作扇子快速扇著臉頰降溫,“現在重點是鏡深和晚晚的事,你瞎說這些干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那是好事,你兒子什麼子你自己不清楚嗎,他不是個輕浮隨便的人,以他現在這種狀況下,他還跟那個了,說明他對那孩子是真心了!你兒子難得對一個人心,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而且,晚晚才是木家真正的天才,研制出了病毒解藥,所以這倆孩子會有好結局的!”
“這個我知道!”秦璐瑤仰天長嘆,“我說的是他們那個了,萬一懷孕怎麼辦?雖說已經有解藥了,可治療也需要時間,要是在這過程中懷了孕,胎兒會不會從母攜帶病毒?萬一發育不健全,或者智力不很正常,怎麼辦?”
聽了這個,藍延墨也不頭疼,可他仍是比秦璐瑤要樂觀許多,說:“做措施不就好了嗎!”
“那昨晚不是沒做措施嗎,鏡深單,房里肯定不會有那種東西。晚晚嫁過來,也是單獨給準備了房間的,我想著只要鏡深娶個名分上的老婆就好了,本沒想過讓們…所以怎麼會準備那種東西給他們做措施!”
“那…誰說一晚就會懷孕的!”藍延墨拍拍的背,說:“我們當初也是小個半月才懷上的!”
秦璐瑤拉開椅子,離他遠了點,不想讓他,一面又說:“那你一會兒去拿一盒那個…套,給鏡深!”
藍延墨一怔:“我去給?”
“你是他爸,不是你去誰去,難道讓我去嗎!”
對淼淼來說,這輩子做的最聰明的事情就是關鍵時候,翻了不知道誰的窗戶,爬了不知道誰的床,有了聰明可愛的孩子。做的最蠢得事情,就是招惹了像神一樣存在的沈墨宸。他英俊,完美,卻同樣桀驁,殘酷。當被問及他娶她的原因。沈墨宸笑:「水多,適合我。」記者紅了臉。「還有,只有她有從十二樓翻窗進我房間的勇氣,愛我如此,夫復何求。」水淼淼心裡獨白:她媽的以為是一樓!不嫁他,人家總裁就把她丟進監獄了。罪名:盜種。
被渣爹后媽威脅,沈安安替姐姐嫁給了殘廢大佬——傅晉深。全城都等著看她鬧笑話,她卻一手爛牌打出王炸!不僅治好傅晉深,還替傅家拿下百億合作,成為名副其實的第一財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