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拍賣會,其名曰打著“慈善”的旗號,其實就是商界政界找由頭聚集站隊,那種場合,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是攀關係,讓外界認識自己的好時機,爸爸想帶吳倩們三個去參加,無疑是找一個平臺向外界介紹們,讓們也名正言順地進上流社會。
以前爺爺在的時候,嫌吳倩上汙點太多,不肯接納,即便爸爸喜歡,讓進了宋家,也隻能躲在家裏富貴,那些重要場合,隻要有爺爺在,爸爸都不能帶參加,即便後來生了一雙兒,都還是上不了臺麵。
現在爺爺過世了,他就這麽急著要把們三個帶出去,明顯是要把們扶正了,沒有通知我,無非是不想讓我出來攪局,也不想讓外界知道我這個嫡親的宋家大小姐,他們的算盤打的還真是。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喝了一口湯,便放下了碗筷,既然他們不想要我去,那我就自己去。
他們一家四口逛到晚上才回來,宋琪拿著禮服在上比劃著,十分興,我在樓上都能聽到他們的嬉笑聲,看來吳倩是把爸爸在外麵的風流債忍下了,也對,像這種人,隻要我爸爸給一個甜棗,絕對會裝得賢良大度。
今天一天我都沒去絕,在家好好養傷,王康沒給我打電話,白涉深應該沒有過去,不知怎地,現在我無論做什麽腦子裏都忍不住浮現他的臉,我跟他明明才見了幾麵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我爸爸帶著吳倩們早早出了門,靜很小,好像生怕讓我知道似的,他們走後我也起了床,簡單梳洗了一下,從櫃裏挑了一及膝禮服。
我簡單打理了一下,化了個淡妝,將禮服換到了上,濃黑的長卷發靜靜地綰在腦後,杏的吊帶襯得我的皮格外白皙潔,再配上一雙高跟鞋,我選了一條紅寶石項鏈,墜在鎖骨間,素淨之中立刻多了一團濃豔,既不會咄咄人,又讓人無法忽視。
我挑了一個綠翡翠鐲子,帶到了會場,給了後臺負責拍賣的人員,這個鐲子雖然看著有幾分陳舊,樣式也略顯老氣,可卻是爺爺年輕的時候費盡心思從私人收藏家手裏買回來的明清古董,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這隻鐲子的價值,抵得上這裏所有的拍賣品。
我回國之後爺爺就把它給了我,這次我故意把它送上拍賣臺,就是想讓這裏所有人都看看,誰才是宋家正經的大小姐。
宋毅正帶著宋琪和宋安跟一些生意上的朋友攀談,吳倩挽著他的手臂,一副溫婉嫻淑的樣子,和宋琪都是第一次被帶出來參加這種場合,所以都打扮得珠寶氣,盡力表現著自己。
宋安倒是在一旁玩世不恭地笑,他雖然是吳倩生的兒子,但畢竟是宋家的獨苗,從小被寵壞了,一向都為所為,這種場合都是說話,陪笑臉,他年紀輕,自然不習慣,也不喜歡。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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