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對不起。”傭怔了怔,馬上道:“小姐想要喝點什麽?我們馬上去準備。”
夏瀟瀟翹起,很藐視的道:“我要和咖啡,現磨的”
“別理,這個很好了,平時就喝白開水,有的話也可以來一杯,咖啡什麽的不用了。”夏晴暖突然開口,一下就將夏瀟瀟的銳氣挫了個一乾二淨。
夏瀟瀟臉上漲紅,剛想說點什麽,可是傭卻非常聽從夏晴暖的話,立刻就點頭去辦了。
“夏晴暖,你什麽意思?”傭走後,夏瀟瀟再也忍不住。
“你是跟著我來打雜的,得懂規矩,不然你現在就走吧。”夏晴暖看都不看夏瀟瀟一眼,直截了當。“我和主編商量過了,帶你來,純粹是來見世麵的,如果你上不了臺麵,我還是得以專訪為主。”
“……”
夏瀟瀟被噎得啞口無言。
好!忍了!
不就是仗著有厲霆擎這個後臺嗎?夏瀟瀟暗自想,今天倒是要看看,夏晴暖和厲霆擎到底有什麽樣了不得的關係!
夏瀟瀟安分了,夏晴暖一個人翻看著手機上的新聞。
按道理,采訪前,夏晴暖應該再溫習一遍提案的,但是厲霆擎的采訪,早就看的滾瓜爛,現在再看,隻會張的不知所措。
腦子裏,已經全部都是那個男人的所有信息和數據,真的不想自找麻煩。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傭已經來添了數次茶水,牆上的鍾表已經轉了三圈,從中午已經到了下午,三點了,早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可厲霆擎卻連個影子都沒有。
夏瀟瀟驚醒,都等的睡著了!
一看鍾表,又看看四周,立即站起來:“夏晴暖,怎麽回事,你不是和厲約好的嗎?”
“……”夏晴暖這也才認真看了看表。
的確,早就過了時間很久。
“該不會……”夏瀟瀟皺眉:“你被放鴿子了吧?”
放鴿子?
那個男人故意讓來,卻放鴿子?
夏晴暖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厲霆擎不像是這樣的男人,不過,他不接采訪的傳聞人盡皆知,說不定那天派了冷霧來,隻是幫解圍而已。
可解圍容易,放鴿子更容易。
莫名地,夏晴暖心中有些失落。
“哎,你們主人……不是,是厲厲上將,他怎麽還不來啊?”夏瀟瀟忍不住了一個路過的傭,傭怔了下,馬上答話:“我聽說,我家主人好像一時片刻還回不來。”
“回不來?”夏瀟瀟急了:“可是,這是他定下的時間啊!”
“我沒聽說……”傭回答不上來,隻得匆忙的走了。
見傭都走了,夏瀟瀟一下子就笑了,看向還淡定的坐在沙發中的夏晴暖,“我當是太怎麽從西邊出來的,原來是我多心了,看來厲也就是隨便說說,應付一下你,也就是你當真了,人家估計還不一定記得這事兒呢。”
夏晴暖懶得理會夏瀟瀟:“不想等了就回去,你真吵死人了,估計就是你這麽吵,所以厲才不想來了。”
夏瀟瀟臉上一白,立刻跺跺腳:“好,我回去就回去,你就一個人在這兒往天黑等吧,我看你等不等的到”
話還沒說完,夏瀟瀟的眼珠子就差點瞪了出來,夏晴暖正好奇怎麽說不下去了,一看到夏瀟瀟的目,頭也猛地往後一轉。
後,那個形頎長,尊貴帝王般的男人,已經邁著利落的步子緩緩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隻是走廊距離太過遙遠,他們隻能看見那萬眾中央的男人,卻沒有注意到任何的靜。
男人走近了,夏瀟瀟的呼吸都差點停了。
天!那個傳聞中的男人真的出現了!
真人!竟然……這麽帥!
蠢萌女警和商界精英的愛情故事。
盛弋從十六歲時開始喜歡許行霽,整整七年,沒勇氣和他說過一句話她只是默默的追隨他,和他報一樣的大學,偷偷看他,然后在別人攻擊許行霽的時候堅定地說:他是天才就算天才藏起了翅膀,收斂了鋒芒,他也是天才大學畢業那年,盛弋陰差陽錯的被家里安排嫁給了許行霽,商圈的人都知道,許家那三公子許行霽是許家的私生子,不受重視,紈绔子弟,愛玩風流……沒人想嫁他,但于盛弋而言,是如愿以償,無論多少人看不起許行霽,但他是自己的夢想。只是在那場盛大的聯姻婚禮上,新郎甚至都沒有出席,盛弋成了一個獨自完成婚禮的新娘,也成了圈內的笑柄。直到第二天,許行霽才特意從國外飛回來,遞給她一份離婚協議“都是互相搪塞家里人的。”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一身低調的黑色西裝,漂亮的眉眼張揚肆意,看著盛弋的目光是毫無溫度的冷:“兩年為期,然后結束。”盛弋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拒絕這份協議,她只問了一個問題:“你婚禮那天不出現,是為了故意羞辱我嗎?”許行霽:“是。”盛弋直到這個時候才愿意承認,現在的他已經不是自己多年前一見傾心的驚艷少年了以前的許行霽蒼白漂亮,才華橫溢,所思所想所創造的都是不世出的驚艷之作,現在……他迷失在了衣香鬢影中,只會對自己的新婚妻子遞離婚協議書 婚后,盛弋溫柔體貼,善良大方,在所有人眼里扮演著體貼大方的賢惠妻子對于許行霽三不五時的花邊新聞她毫無波動,甚至會在媒體采訪的時候配合他打好時間差,可以說是把那份協議‘盡職盡責’的履行到了極點,兩年期限一到,離婚時向來溫順的像只綿羊的女人微笑著,同許行霽說了三句話——“其實我從十六歲開始就有喜歡的人,他比你強的多。”“這兩年的確是一個很劃算的交易。”“因為你笑起來的時候,有一點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