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定臣的話讓顧戰卿神陡然巨變,他拿過侯定臣手中的鐵鉤,仔細觀察一番后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不多時眉頭一皺,問道:“鎮麟,你下車時我曾四下打量你全,上并未傷,那麼這鮮是從哪來的,即便你真的遇到邪,邪只是幻象,何來鮮,而且這是人味,九嶺山上的活只有那些吃死人的畜生吧?”
眼見此事瞞不過二人,我只得將事的始末直言相告,并說明其中苦衷,顧戰卿聽后眉頭鎖,問道:“鎮麟,你去的時候蕭無極已經死?那你有沒有看到兇手是誰?”
我搖搖頭,說道:“沒看到兇手,在發現蕭無極的尸后我還在四周尋找過,別說兇手,連個鬼影都沒見到,說不定兇手殺了人后就離開了九嶺山山頂。”
說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侯定臣,問道:“侯爺,你上山的時候沒發現什麼異常嗎?”
我在巡山的時候并未發現地上落的跡,這就說明蕭無極是死在了山頂,照這麼說來只有兩個可能,其一兇手目標就是蕭無極,所以在侯定臣上山的時候并未現,其二是蕭無極上了山頂之后兇手才前去,只是這個中原因還不得揣測。
“想必你爺跟你說過,數年前我曾在九嶺山睡過一夜,滅了不邪祟,他們心生懼意,所以這次上山連都沒見到,了鐵鉤我就直接回來了,本沒見到任何邪,再者說若是有邪造次,侯爺我順手就給滅了,怎麼會留下禍害其他人,依我看這件事不簡單,四大世家的本領雖說比不上我和你爺,但放眼整個四九城也算是翹楚,蕭遠山練就一橫練功夫,刀槍不,至于他兒蕭無極雖說火候不到家,但一般的邪祟也近不了,能夠讓其渾無傷直接從口中拽出腸子,足以見得這邪道行高深,我還沒聽說這九嶺山上有這麼邪的東西。”侯定臣一邊說著一邊接過我手中的老白干,倒滿之后自己仰頭而盡,隨即又從腰間拔出旱煙吧嗒了幾口。
“侯爺,這邪可不是常人,既然蕭無極練得是外家功夫,對付邪恐怕有些吃力,說不定您想多了。”我看著侯定臣低聲說道。
侯定臣聽后將手中旱煙一擺,說絕不可能,四大世家雖說都有功夫底子,但往上數幾輩安立命的還是風水之,這風水中包含道,別看四人現在著靚麗,但當年也是憑借自己的本事闖出一番天地,哪個手里沒有數十條人命,所以蕭無極不僅僅只是會功夫這麼簡單。
“這就怪了,蕭家小子難不是惹到了什麼厲害的東西,要不然為何這兇手只針對他,否則的話鎮麟肯定也會上。”顧戰卿看著我和侯定臣說道。
顧戰卿說的話不無道理,雖說從昨夜子時到今天早上足有數個小時,但若兇手真想對我下手,幾個小時難道還等不得嗎,所以說兇手的目的就是殺害蕭無極,看樣子若想知道兇手是誰,必須要知道蕭無極到底與什麼人結過仇怨。
“現在討論這些還為時尚早,依我看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跟四大世家的人代,雖說這蕭無極不是鎮麟所殺,但他有殺人的機和時間,恐怕這四大世家一旦知道蕭無極死,必然會找到這定風閣來,到時候你們可要早些做準備。”侯定臣語重心長的看著我和顧戰卿說道。
一桌子好酒好菜吃的沒有任何味道,如同嚼蠟,我心中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誰殺了蕭無極,是真的只想復仇還是說想嫁禍到我的上,畢竟當時整個九嶺山除了蕭無極之外就只有我,剩下的都是一些邪祟,而我為了能夠留在四九城也有殺害蕭無極的機。
“侯爺,你說這蕭無極會不會是四大世家派人所殺,然后嫁禍到我的頭上,為的就是我和顧爺離開四九城?”我看著侯定臣疑問道。
雖說這種可能很小,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四大世家將我和顧戰卿視作眼中釘中刺,若真把他們急了這種事應該也做得出來。
我正想著侯定臣冷哼一聲,問我虎毒不食子的道理明不明白,這蕭遠山再怎麼殘忍暴也不可能殺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蕭無極是蕭家獨子,他爹蕭遠山三十多歲才生下他,百般疼,但無奈從出生后蕭無極一直不好,于是蕭遠山就讓他練習八極鐵山靠,大冬天的就到山上赤撞樹,雖說已經強健,但卻沒有練出半分,這也是為何他雙手已經起了老繭但還是比較消瘦的原因。
“既然不是想嫁禍鎮麟,那就只能是蕭無極招惹了麻煩,過會兒若是四大世家前來問罪,鎮麟你就說不知道此事就行,鐵鉤你說從半山腰的墳堆上拔出,本沒有見過蕭無極。”說完之后顧戰卿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侯定臣,繼續說道:“侯爺,既然這樣你該知道怎麼說了吧?”
侯定臣磕了磕旱煙袋的煙灰,笑著說道:“放心,只要鎮麟這孩子跟此事無關,撒個謊也沒什麼,反正又沒人看到我將鐵鉤放在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心中滿是煎熬,因為我知道四大世家肯定會來定風閣找我,只不過是早晚的事,與其這樣還不如早些前來,這樣也省得我心中掛念。
吃過飯后等待了大概三個小時之后藥王城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聽到聲音我立即站起來,我知道這是四大世家的人來了。
“慌什麼,既然此事與你無關你自當鎮定一些,若是神出馬腳,說不定那幾個孫子會更加懷疑是你殺了蕭無極,你放心,有我和你爺在這那幾個孫子不敢你,如果你今日了半汗,我侯爺這多半輩子也算是白活了。”侯定臣看著我沉聲說道。
有了侯定臣的話我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坐下之后喝了杯茶水,茶杯還未放到桌上,定風閣門口已經被烏的人給圍了起來。
抬頭看去,四大世家的當家人正惡狠狠的看著我,尤其是蕭遠山雙眼猩紅,好似布滿,而在他們后還放著一個鋪上白布的擔架,白布上半部分已經被鮮染紅,里面躺著的應該就是已經死多時的蕭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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