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到,聽不到……
花嬈月一邊在心底默念,一邊朝外面過一條,還能等放到地上,「嗖」的一下,一道凌厲的寒就朝的小來。
花嬈月瞬間驚出一冷汗,出去的小也生生地轉了個彎了回來。
花嬈月心有餘悸地看著腳下的那枚暗鏢,一臉郁悴地垂下了腦袋。
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這麼倒霉地又遇上了這不要臉的負心漢。
覺背後的視線越來越鷙,花嬈月終於還是轉了。
「Hi,好巧啊!」花嬈月一張掌大的小臉上堆滿了笑容,那樣子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只可惜,某個負心漢卻本不吃這套:「想去哪兒?」
「沒!」花嬈月想也不想地就猛晃腦袋,無辜地眨眨眼,「我哪也沒想去,這不是腦子不大好嘛,又迷路了。」
君墨染後的離落垂下腦袋,差點就憋不住笑,就連一向高冷的離清都扯了扯角。
連離清和離落都不信的鬼話,君墨染更不信了:「連服都換了,你跟本王說迷路?」
花嬈月瞥了眼上連翹的侍服,乾笑一聲:「我這不是沒服換嗎?總不能一直穿喜服吧,王爺您的那件服我可是捨不得再穿了,我都給您洗乾淨,掛那供起來了。」
君墨染眼角狂了下,他怎麼就這麼不信的鬼話呢!
「你的意思是本王苛待你了,連服都不給你穿?」君墨染鷙地開口。
「當然沒有。」花嬈月一臉諂地沖著君墨染諂笑道,「王爺您怎麼可能苛待臣妾,您昨兒個不是還給臣妾送了一桌子好吃的,還把您的服給臣妾穿,臣妾可都記得呢,這天下可再沒有比您對臣妾更好的人了。」
花嬈月只提昨天那頓,完全不提今天能照鏡子的米湯。
說到這事,離落就心虛地垂下腦袋。
昨兒個王爺可說了,不給王妃送吃的,他都沒來得及撤回,也不知道王爺會不會怪他。
「知道本王對你好就好。」
看著半點愧疚沒有,還順桿往上爬的君墨染,花嬈月瞬間氣得心口疼。
君墨染卻像是沒看到花嬈月臉上的怒意:「離清,把給本王丟回北苑去。」
聽到又要回冷苑,花嬈月瞬間又郁悴了,突然捂著臉傷心地看著君墨染:「王爺您何其忍心,臣妾也是因為太想您了,所以才出來運氣,看看能不能遇到您的,誰知上天憐我,到底讓臣妾看到王爺了,可是這才說了幾句話,您怎麼又要趕我走?」
離清和離落瞬間被花嬈月這突然的一齣戲,給驚到了。
王妃這演技絕了!
就連君墨染也是被花嬈月弄出了一皮疙瘩:「你想見本王,本王的院子可不在門口。」
花嬈月愣了下,僵笑道:「不是說了臣妾迷路了嗎?所以才走錯了路。剛剛王爺您就是不說,臣妾也是不會出府的,臣妾這輩子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絕不會離開王爺半步。」
皮疙瘩掉了一地,離清和離落同時打了激靈。
王妃不得了,這拍馬屁的功夫絕了!
哪怕知道說的都是騙人的傢伙,君墨染這會兒臉還是緩和了些:「記住你說的這些話,你們兩個帶回北苑,免得又迷路。」
「我不走。」還沒等離清和離落行,花嬈月就一下撲到君墨染的大上,抱住:「臣妾說過絕不離開王爺半步,臣妾不走。」
君墨染一頭黑線地看著掛在他殘上的花嬈月,剛要發作,就聽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了來:「這是怎麼了,這麼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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