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修煉到煉氣巔峰了,不過道原訣第二重還真難突破,到現在都沒有頭緒。凝漩渦為晶玉,化氣海為星辰,這到底什麼意思?”玉凌從定中醒來,視著的白漩渦,頗無奈。
道原訣不突破到第二重,他本晉升不到通玄境。雖然中間還隔了一層養氣境,但以他的天資加上靈靈晶的輔助,不超過一年就能修煉到養氣境巔峰,到時候要怎麼辦?
本來通玄境就是一道坎,自己現在突破的難度還直線飆升,真是……
不過兩個月從煉氣初期修煉到煉氣巔峰,傳出去還是有點駭人。但是之前的玉凌本就是一個養氣境高手,重新修煉自然很快。而且由于道原訣的特殊,玉凌這煉氣巔峰的靈力足以媲養氣中期的靈力,這也算不多的安了。
“不過……這些養氣境的靈技為什麼這麼簡單?”
玉凌當然也研究了一遍靈戒中的厲害靈技。煉氣境的被他掃了幾眼就放棄了,畢竟他的靈力相當于正常養氣中期的高手,不用養氣境靈技也是浪費資源。
按照前主人的記憶,但凡養氣境靈技都很妙,不練個一兩個月很難有小,但不知為何……玉凌只花了不到十天就掌握了三四種靈技,而且用出來也很是順手,就像練習了一兩年一樣純。
反正是好事,玉凌也不再多想。倒是那滅魂幡被他研究了很久,只是他還是沒弄明白其中的端倪,僅僅會用而已,而且他總覺自己沒發揮出這件靈的全部威力。
尤其是……這滅魂幡給人的覺太詭異,而且完全判斷不出它是什麼階別。
“該出去走走了。”玉凌每隔幾天就會在宗門四轉轉。那護宗大陣他很是滿意,換上自己提供的靈晶和靈后,大陣威力暴漲,即便是通玄境高手也休想破開。當然,如果是好幾個通玄高手不計代價地狂轟濫炸,恐怕也有可能暴力破解掉。
但不管怎麼說,如今的道凌宗還算安全,至在這種小地方沒誰招惹。而宗的一切都欣欣向榮地發展著,已經開始了良循環。
主要是玉凌出手太大方了,那麼多靈、靈技、靈,無一不著眾人。別說是一窮二白的眾位弟子了,就算那群有一定家的長老都看得眼饞,一個個拼了老命修煉。以至于先后有兩位長老突破了養氣初期的高手,頓時引得全宗一陣轟。
所以僅僅兩個月時間,道凌宗已經煥然一新了,基本上每個弟子都突破了一個小層次,煉氣境的高手平白多出了二十幾個人,可謂實力暴漲。
那幾十個仆從也被玉凌賜予了修煉法訣,兩個月過去至也為了凝氣境高手,其中幾個天賦好的甚至到了凝氣后期。
這番變化使得覃風目瞪口呆,雖然他頒布這些舉措的時候已經有所預料,但眼下的局面還是令他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
玉凌設定的這些制度看似很簡單,但他以前卻從未想到。現在他的兒覃欣已經功晉煉氣境了,而且還是中期。就連冰玄也大放彩,抵達了煉氣后期,授予了長老之位。
玉凌自己倒沒什麼驚訝的覺,天下間有太多天才被埋沒在人海中了。他們不缺乏天資,不缺乏悟,然而很多人都缺乏勤和資。只要調起這些人的積極,給他們足夠多的靈靈晶,很多人都會展現出不可思議的潛力。
但玉凌也陷了財政危機,靈只剩下四百斤了,靈晶也消耗了大半,雖然靈玉依舊安安靜靜地躺在靈戒中沒有變化,但他必須想法子掙錢了,不然再過幾個月還得了?現在他出門也是想找覃風安排一下相關事宜,他準備去附近最繁華的明心鎮看看有沒有商機。
然而他剛剛走出屋門,就看見覃風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臉凝重地道:“宗主,行宗的人在陣外請見,讓不讓他們進來?”
玉凌瞥了一眼覃風,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淡淡道:“他們來了多人?”
覃風沉聲道:“絕對是傾巢出!足足有四位養氣境高手,三十多位煉氣境高手以及一百五十多名凝氣修者,恐怕只留下了極的人坐鎮宗門。”
玉凌淡淡點頭,又道:“來者不善啊,不過他們肯定破不開護宗大陣,留在那里做什麼?”
覃風臉上浮現一抹怒:“這群混蛋一直在外面囂,說我們只會躲在陣中當頭烏,問我們敢不敢放他們進來談談。我做不了主,便來找宗主你了。”
的確,有護宗大陣防守,那群行宗的人拼了老命也進不來,只好使出激將法。然而他們若是不作反應,只是待在陣中,傳出去絕對會讓人笑掉大牙,到時候宗門面何在?
“那便讓他們進來好了。”玉凌淡淡道:“行宗所在的行云山倒也是個寶地,占了也不錯。”
覃風一愣,有些猶豫地道:“我們兩方基層實力倒是相當,可是對方足足有四個養氣境高手……”
“我來應付就是。”玉凌手中出現了一桿黑大幡,淡漠道:“之前我傳授下去的九宮戰陣他們練得怎麼樣了?”
覃風看見滅魂幡頓時出喜,他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利,聞言趕忙道:“不說純,但全都門了,只不過實戰還是了點。”
“實戰……眼下不就是個絕好的機會麼?這群弟子長老還是安逸了點,不見點怎能長?”玉凌語氣平淡,然而卻著森森寒意。
九宮戰陣并非什麼高級貨,但凡有化尊境強者坐鎮的家族宗門都會收藏一份。當然這是以玉凌的眼看,至九宮戰陣放在這種小地方絕對是稀奇東西,覃風當初可是看得雙眼發直。
覃風還是有些猶豫,然而玉凌已經向前方走去:“高層戰力有我解決,基層戰斗有九宮戰陣,我們還占有主場優勢,如果還打不過行宗,那你們就是些廢。”
覃風頓時驚醒,眼中也流出一抹狠厲之。是啊,無論從哪個方面看,他們都應該是勝者,而且還應該贏得漂漂亮亮。
“我這就去召集人手!”覃風面堅定之,旋即轉大步離開。
久違的熱涌覃風的心中,他頓生萬丈豪,行宗又怎樣!此一時非彼一時,兩個月前我們是要懼怕幾分,但現在……懼怕的應該是你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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