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小施主安好:
五日前,于山道偶遇七位,見諸位都是懷武藝之人,恐對林不利,便邀請七位于草廬中飲酒。
五日,同飲同食,方知諸位雖脾各不相同,但都是心懷仁義之人,多有得罪,還請海涵。更見七位兄妹深,回憶往昔,心懷暢快,獲益匪淺,無以為報。
觀諸位修行,輕功一道,暗合八卦方位,以我淺見,卻是了些變化,我曾見三弟施展輕功,和諸位所學,或有相通之,我資質愚鈍,勉強記得一些,附在后面,諸位照著修煉,或許能有所得。
此步法暗合六十四卦方位,初練時一步一呼、一步一吸,等日漸練,可兩步一呼吸,漸至一個呼吸間走完所有,算是大。
此功于攻擊殺伐無益,或可在危難中逃得生機。
另外,還有一言說與盲眼的施主。
我觀施主雖然眼盲,但耳、鼻、舌、、意,五強大。施主常以棉球塞耳,應當是五賊所擾,我所贈之經書,包含了《波羅多心經》、《金剛經》以及施主所求的四卷版《楞伽經》。都是我親手所抄錄,并在其后附有我的一點心得。
施主閑時多多誦讀,當可解五賊煩擾。
施主慧,若能通曉佛法,日后未必不能修得正果。
言盡于此,諸位珍重。”
……
朱聰一口氣將書信中的容讀完后,眾人看向柯鎮惡的眼神中不由多了一抹莫名的意味。
韓寶駒第一個開口道:“大哥,大師讓你出家當和尚呢,你去不去?”
“當你妹啊”柯鎮惡沒好氣道,“別這麼看著我,我當了和尚對你們有什麼好?”
韓寶駒笑道:“我妹就是你妹,小瑩,大哥不想當大哥,反倒想當妹妹呢!”
韓小瑩笑道:“可是大師所說的五賊又是什麼,大哥你什麼時候遭賊了?”
柯鎮惡道:“問你二哥去”
朱聰搖了搖扇子,道:“這五個賊可和我沒關系,實際上,并不是五賊,而是六賊,五賊之說始見于《黃帝符經》,天有五賊,見之者昌,指的應該是金、木、水、火、土五行。而儒家常說的五賊,乃是喜、怒、哀、樂、五種緒。至于佛家,則是以眼、耳、鼻、舌、、意為六賊,也是六,大哥眼睛看不見,所以大師信里說的是五賊”
柯鎮惡知道自己這位二弟中素來墨水多,也并不意外,他抖開最后那一張畫滿了腳印的紙張,心中很是激。
凌波微步啊。
雖然虛竹信里沒有說那步法的名稱,但段譽練的輕功不就是凌波微步麼?盡管他在信里說步法可能不全,但柯鎮惡猜想,以虛竹的本事,就算記得不全,他也能夠以自己的見識補全了。
看著紙上麻麻的腳印,每個腳印上還標著“歸妹”、“無妄”等易經方位名稱,又以細線箭頭指引著腳印的順序。
柯鎮惡知道自己等人這次雖然沒得到《九神功》,卻得到了一門頂級的保命神通,心里自然無比激。
再想一想信中虛竹稱呼自己為“盲眼的施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等人和大師相了五天,竟然沒有將名字告知,這實在是大大的不該。
于是他收斂心神,將書信經書收好,又掉頭往山上跑去。
六人見狀趕跟上。
韓寶駒一邊跑一邊問道:“大哥,你怎麼又回去,莫非真得要去出家不?”
柯鎮惡道:“得了人家那麼大好,連名字都沒有告訴人家,趕上去給他賠禮道歉,順便跪謝大師傳功之恩!”
眾人見他說的嚴肅,這才知道那畫滿腳印的紙張,竟是一門高深無比的武功,不由也鄭重了起來。
兄妹七人快速回到了山間茅屋,只是卻沒見到老和尚的影。
大家一直等到了黃昏時分,也沒見到老僧返回,便知道老僧應該暫是不想見自己。
柯鎮惡讓朱聰留下了一封謝的書信,又將七人的姓名住址一一列上。
最后柯鎮惡又帶著六人,面朝茅屋方向跪了下來,大聲道:“弟子今日大師恩賜,不敢忘懷,日后但凡有所差遣,我們兄妹七人,必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完又磕了三個響頭,這才領著六人朝山下走去。
等七人影消失,老和尚這才從屋后繞了出來,拿起桌上著的書信,看了一遍,臉上出滿意的笑容。他一生仁善,待人以誠,吃過幾次教訓但仍然改不了,只是行事多了三分謹慎,為防止惡人學到了絕世武功害人,所以從來不將殺伐威力極大的逍遙派功夫傳人,只挑些強健,保命逃生的功夫,送給有緣人。
他將書信疊好,隨帶著。
一年后他返回西夏,將這段頗為有趣的經歷講給了自己的后人聽,因此又發生了一些讓人始料未及的變故。
這卻是后話,暫且不提。
江南七怪下了嵩山,轉而向南,在登封城住了一夜,第二日繼續南下,一路不停。
他們白日趕路,晚上練功,直到過了淮河,進了南宋地界,這才在信稍作休整。
這一日,七人來到了一風景秀之地,名曰李家寨。
李家寨雖以山寨為名,但此時卻已經發展為了一個大集鎮,雖比不上江南嘉興等城市人口眾多,但鎮中酒樓客棧林立,市集繁茂,卻正是全金發最喜歡的地方。
李家寨依山伴水,相傳當初唐太宗李世民帶領宗親百游江南,途徑此地,公主染病,不幸夭折,便葬在此地,又派家臣侍衛守陵,是以寨中李姓最多,故而得名。
七人尋了客棧住下,朱聰突然道:“大哥,明日便是重佳節,想來是趕不及回嘉興了,我聽說前面高山乃是公山,風景頗為不俗,當初岳爺爺攻占義三關,也曾在此駐守,咱們明日登山游覽一番如何?”
他這提議得到眾人的一致認可,柯鎮惡道:“既然要上山,那今天便做些準備,老六,這事就給你了”
“好勒”全金發答應一聲,就往外走。
韓小瑩趕忙跟上道:“我也去幫忙”
“等等我”張阿生跟在后面也跑了出去。
第二日清晨,七人便從客棧出發,跟著人群,來到了公山的山腳下。
原來重這一日,前來登山的人不,柯鎮惡見此形,幾乎都有些打退堂鼓了,沒辦法,前世每逢節日,全國各大旅游景點,人滿為患,他可沒遭罪!
不過好在山腳下人雖然多,但到了山腰人便了許多,等到了龍子口,大部分富貴人家便開始或席地而坐,臨崖眺,或架鍋煮水,調茶品香,賦詩唱詞,想來此便已經是他們最終目的地了。
也有幾伙如七怪般幾人結伴登山的,一路披荊斬棘而上,登上了報曉峰,只是峰頂最高的冠石臺有四五丈高,崖壁陡峭,他們便無能為力了。
若不上石臺,就在報曉峰上遠眺,便已經能將整個公山的景盡收眼底了,然而七怪等人卻覺得不夠味。
朱聰朝韓寶駒道:“老三,你試試?”
韓寶駒四周看了看,笑道:“小意思”,說著出腰間長鞭,提在手上,沖刺兩步,便一腳蹬在石壁上,連上七八步,這才力竭,距離頂部尚有三四米距離。
韓寶駒一甩手上長鞭,鞭梢纏在了頂部一塊巨石上,用力一拉,他這一百多斤的子便借勢又竄了五六米,左手在崖壁一撐,翻了個跟頭便上到了平臺上。
舉目四,山間云霧彌漫,韓寶駒不心懷大暢,忍不住大笑三聲。
就在這時便聽一個聲音在他后道:“鬼什麼,吵得腦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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