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道倩影映眼底。
子形曼妙,著一襲鵝黃長,風吹過,輕紗拂,很是好看。
和白夜擎並肩走著,仰首不知道在和他說什麼,他神依舊溫溫淡淡,但偶爾會點頭,算是回應。
真是一幅絕的畫。俊男,很配。
夏星辰訕訕的收回視線,彎出去,準備將窗戶關上。這些本不是能關注的世界,便不要多好為好。
“咦,是誰?”
窗戶關到只剩下一條細的時候,樓下,年輕子的聲音乍然響起。
夏星辰心裡’咯噔’一響,下意識垂首往下看。
沒想到,此刻所有人都抬頭看著的方向。年輕子一臉的探尋,白夜擎目也沉沉的盯著。再看一旁的管家,正在不斷的冷汗。
夏星辰也沒想到自己在樓上關窗戶會引起注意,心裡有片刻的慌,但很快也是恢複鎮定,微微一笑,不疾不徐的把窗戶關上。
樓下,宋唯一心裡對忽然出現在總統府裡的夏星辰的份很是好奇。可是,白夜擎不提,自然是不敢多問。臨進門前,不由得多看了眼那窗口。
難不,總統大人已經金屋藏了?
側目,悄然看了眼白夜擎,但是他面上始終平靜如水,看不出任何端倪。
…………
樓上。
沒等夏星辰摁鈴,傭人便已經匆匆的跑了上去。
“夏小姐,您就不該出現在窗口的。萬一宋小姐有所誤會,事就糟糕了。”
“Sorry,是我大意。不過,你趕拿套傭人的服給我換上吧!”
“啊?”
“別磨蹭了!”
夏星辰催了一聲,對方也不敢再怠慢,匆匆去抱了件傭人服上樓。
夏星辰利落的了自己的服,換上黑白的傭人裝。
“夏小姐,您這是……?”
對方一見這打扮,還是驚了下。雖然不可能會是總統夫人,可畢竟是小爺的親生母親,誰敢拿當傭人使喚?
“先打消了宋小姐的疑慮再說吧,免得造不好的影響。”夏星辰邊挽頭發邊解釋。
眼下也就只有說自己是總統府的傭人,才能說得過去了。
傭人也不再說什麼。
這邊,宴客廳的門閉著。冷啡和幾名護衛都在門口守著。
夏星辰下樓來,冷啡的目從上匆匆掠過,繼而,停頓,又調回視線重新細看,才後知後覺發現是。
“夏小姐,你這是……”
“噓!別我夏小姐了。”夏星辰看了眼會客廳。
這會兒,傭人正好端著咖啡和點心過來。管家接過,和夏星辰道:“夏小姐,很抱歉,只能麻煩您了。”
夏星辰懂管家的意思。就是想讓宋唯一知道是總統府的傭人。夏星辰也正有此意。
頷首,端著茶點就進去了。
門才推開一細,就聽到宋唯一的笑聲從裡面傳來,“小時候和您下棋您都不會讓我,現在您會讓著我了。”
“沒想到宋小姐還記得小時候的事。”
“總統先生,我唯一吧。”
白夜擎微微頷首,目從頭上掠過,他送的鑽石發卡並沒有佩戴。
“我送的禮,你不喜歡?”他問,拇指輕緩的挲著手裡的水晶棋子。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我媽都誇總統先生的眼很好。不過……我都不舍得戴。我怕一不小心就掉哪裡找不回了。”
白夜擎淡淡一笑,“你要喜歡,掉了我們再買。”
宋唯一心極好,聲音也越發的清甜,“那不一樣。那是總統先生您送我的第一個禮,意義不同。”
夏星辰站在門口,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忽然覺得自己的出現似乎特別多餘。
宋唯一的話語裡神態間,無不表現著對白夜擎的崇拜和欽慕。而白夜擎對也是難得的溫,不似往常對自己那般冷淡的態度。
想到這,夏星辰又懊惱的捶了下自己的腦袋。
七八糟的想什麼呢?總統和未來總統夫人之間的事,幹什麼要把自己扯進來?一個平頭老百姓,扯得著麼?
甩甩頭,將所有的想法都甩開。才端著點心走過去。
他們在下國際棋,水晶棋子玉石棋盤,一人占據一方。夏星辰也不打擾,只是將點心默默的擱置在一旁。
“誒!你等等!”轉準備出去的時候,被宋唯一住,“你是不是就是剛剛在樓上的那個孩子?”
白夜擎抬目,見到是,眸子深了些。
穿著傭人服,低眉順眼的樣子,倒是難得一見。
“宋小姐好。因為管家說一會兒要下雨,所以,我剛上樓關窗戶。”夏星辰解釋。
“你……是這裡的傭人?”宋唯一打量了一圈,眼有懷疑。
“是。”
“那這樣吧,你留下來幫我剝蟹殼。”宋唯一瞥了眼剛剛端上來的蟹王。宋唯一喜歡吃蟹,廚房裡早早就準備在那了。
呃?
夏星辰愣了一下。還真把自己當傭人使喚了?
掀目瞅了宋唯一一眼,本是不想做。
可是,轉念一想,這裡好歹是總統府,還想陪大白再住一段時間呢。要是惹了宋唯一被趕出去就不好了。
剝就剝吧!
拿了剝蟹的工,退到一邊去理蟹殼。有工在手上,倒是輕松。
沒想到宋唯一卻忽然扭過臉來道:“你徒手剝吧,不要用工了。敲敲打打的,影響我和總統先生下棋。”
呃?徒手?
搞什麼?這麼大一只蟹,徒手剝,不是存心為難麼?
夏星辰心底不悅的嘀咕,瞅了總統先生一眼,咬咬牙,徒手就徒手了。總比被趕出去要來得好得多。
剝得滿頭是汗,好不容易剝了一小碟子。
“啊……”當徒手掰下一個蟹時,尖利的殼忽的刺進手指裡。
痛得輕呼一聲,手指上立刻滲出珠子來。
這邊,白夜擎作一頓,冷峻的眉心蹙起,視線已經朝投過來。沉聲問:“怎麼了?”
“啊,沒事,沒事……”夏星辰搖頭,把手背到後去。剛剛的驚呼聲已經得很低,就像歎氣一樣。
沒想到他居然也聽到了。
不過,他那皺得那麼的眉心,是在怪不該打擾了他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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