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道長說完之後,一旁的村民聽了也是鬆了一口氣,開始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看來還是這道長道高一丈,能把這子母兇煞制住。
清風道長說著,手上卻沒停下來,一個勁的用手裡的尺測量著這七柳木。
每找到一個位置,便在地上畫一下,做個記號。
不一會兒的功夫,清風道長便在地面上畫出了九個十字標記,我看了一眼,那九個標記連起來的形狀,怎麼那麼眼呢。
對了!是北斗七星的勺子狀,之不過在那個勺子後面多加了三個連起來的標記,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村長靠了上來,看著清風道長問道:
“道長,你這是在?”
清風道長直起子,拍了拍手看著村長說道:
“跟你們說了你們也聽不懂,村長你還是趕安排個人回去殺九隻,每隻裡挑出一生骨,一共九,馬上就要!”
村長聽了清風道長的話,馬上就去派出去兩個漢子,急匆匆地朝著村子裡趕回去殺了了。
目前這種況,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提心吊膽沒了主意,全指清風道長了。
確定了七關中的九個方位,清風道長便在地上用一塊樹枝描繪了一個生氣走向的草圖,然後用步測軸線的長度之後,又做了三個標記,分別在每個標記之上,各放下了一枚銅錢。
忙完這一切後,清風道長才了額頭上的汗,長舒了一口氣兒說道:
“總算是弄好了,現在萬事俱備,就等那九生骨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鐘頭,那兩個人便急匆匆地騎著自行車回來了,這麼快能回來,看樣子是村裡的人都一塊兒幫忙殺的結果。
停下車子之後,其中一個漢子便遞給了清風道長一個袋子。
“道長,裡面是九生骨,您看看。”
清風道長一點頭,接過了袋子,看了一眼,然後拿著袋子,走到了之前做標記的七星定魂樁旁,在每個做標記的地面上都了一生骨。
講到這裡,不得不說一下,這在茅山道中是除男之外氣最強的生,、骨在死後九年氣都不會散。
這也是爲什麼會有殺給猴看的這句諺語,其中的意思並不是說猴子看到被殺死而害怕。
而是讓猴子那強大氣(生氣)突然消失的威脅,這對於對氣相當敏的猴子而言,震懾力要遠遠大於看見對方死亡,在猴子面前殺別的,震懾效果要遠小於殺。
清風在每個做標記的地方都上了一生骨,當他把最後一生骨下去的時候,奇怪的現象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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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還在緩緩往外滲的石棺竟然停止了滲,看樣子清風道長功的把附近所有的生氣和這石棺之間給阻斷了開來。
清風道長見那石棺已不在繼續往外滲,便看著衆人說道:
“沒事了,大家先回去,今天晚上不管聽到外面有什麼聲音,都待在家裡,最好不要出門!”
“道長,這就把那石棺裡的兩殭給封住了?”村上走上前看著清風道長問道。
“我只是暫時把它們封住,這子母兇煞本不是我能對付的了的,現在就得回去找我師姐來幫忙。”清風道長看著那石棺說道。
村長一聽這話,一臉顧慮地問道:
“那我們今天晚上村子裡還會不會死人?”
“那倒不會,你們先回去,我馬上去請我師姐開幫忙,爲了以防萬一,這石棺就給我徒弟在這裡看著就。”清風道長語氣從容地對村長說道。
在一旁的我一聽到清風道長那句“爲了以防萬一,這石棺就給我徒弟在這裡看著就。”差點沒從地上蹦起來:
“我說師父,你讓我一個人?大晚上的在這裡守著這石棺?!!”
“怎麼?你不守著誰守著?!要不我守著,你去請高人來幫忙。”清風道長對我說道。
我說:
“那不行,我堅決抗議!”之前這石棺里老是往外滲,這眼前天就要黑了下來,清風道長還不知道啥時候能敢回來,這讓我一個人留下來看著裡面有一大一小兩殭的石棺,這簡直就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啊!
我是你親徒弟嘛我?
“抗議無效,要不我看這樣吧,你問問他們,誰願意留下來陪你一起看著這個石棺,我爭取晚上十二點之前趕回來。”清風道長話剛一說完,剛纔還在附近的那些個村民轉就跑,比那兔子慢不了多。
我能看清,那村長是第一個跑的,這人上了年紀,腳還那麼利索。
靠!這羣沒義氣的!
“喂,小道長,俺留下來和你一塊兒看著這石棺!”一個讓我覺到溫暖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擡頭一看,正是之前和村長一起去青竹觀的那個趕驢車的那個莊稼漢,……什麼來找,我還把人名兒給忘了,只好看著他笑著說道:
“大哥,英雄啊,你真英雄啊,小弟實在佩服,我決定了,我要和你義結金蘭!”我看著那莊稼漢,的眼淚差點兒沒流下來。
“小道長,俺什麼都沒有,就是有一子膽子和力氣,今天俺陪著你!”莊稼漢呵呵一笑,對我說道。
我點頭,不對他的這種行爲點了個贊!
這可是正能量,純純的。
“你們也別害怕,我已經都把這石棺附近所有的生氣都斷開了,至今晚這石棺中的子母兇煞九九出不來。”清風道長說完之後,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小拇指細地香燭遞給了我:
“這個你可拿好了,要是這石棺真的發生什麼意外,你就趕快把這香燭點燃,在它燃盡之前,能保你倆安然無事。”
這可是好東西啊,我忙手一把就拿了過來,小心地放進了口袋裡。
接著清風道長又從上拿出了兩張黃符:
“這兩張是定符,要是真遇到意外,可以把這張符紙在變的子母兇煞前,可以定住它們一段時間,你們趁機逃走。”
聽了清風道長的話,我頓時開始懷疑他的靠譜度了,這又是給我香燭,又是給我定符的,倒像是九九那子母兇煞會出來!
不過想雖想,我一併都收下,清風道長又看著我和莊子一臉嚴肅地說道:
“對了,你們要是聽到這石棺有什麼靜的話,別害怕,裝作什麼都聽不見就行。”說完他這才挎著自行車走人,走之前回頭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說徒弟,師父就先走了,有啥言不?”
我當時就想給他那欠揍的臉上來上一板磚!
清風道長上大梁車子走了之後,我看了一眼旁和自己共患難的莊稼漢大哥,對他問道:
“我說大哥,你啥來著?我忘記了。”
“你我莊子哥就。”莊子對我笑著說道。
“行,莊子哥,你和我一起留下來看著這石棺,就一點兒都不害怕?”我看著他問道。
莊子哥聽了我的話,拍了拍手說道:
“俺和你說實在的,怕!但是再怕也不能留你一個孩子在看著這石棺啊,那還不把你給嚇壞了。”
我聽了莊子哥的話後,心裡就是一陣莫名的,好人吶。
“行了,天都快黑了,咱倆也得準備準備,找些木柴火,點個火堆,有火,一來驅蚊子,二來也能給咱倆壯壯膽。”莊子哥看著我提議道。
我一聽,立刻贊同莊子哥這個建議,這天一黑,面對這麼一口被染紅的石棺,說不害怕那是瞎扯。
說幹就幹,我和莊子哥馬上一起在附近收集起幹木柴,地上的枯草、幹樹葉、樺樹皮、松針、松脂、細樹枝都收集堆在一起,莊子哥又在附近找了一塊兒松樹皮,上面有些松脂,易點燃。
就在我倆忙活了半天,把附近所有的易燃都收集起來,準備點火的時候,才發現我們都沒有打火機!
無奈,莊子哥只好選擇了最原始的方法,鑽木取火,也不知道是因爲沒掌握技巧,還是因爲柴火有些發,我倆用木鑽了半天,手都磨起泡來,是沒有鑽出一點兒火星。
看著眼前這堆乾柴,我和莊子哥只得放棄了鑽木取火這個辦法,一番商議,莊子哥讓我趁著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跑回到村裡去借個打火機,拿回來點火。
聽了莊子哥這個建議,我擡頭看了那不遠的石棺,對他問道:
“你一個人在這裡行嗎?不行我留下來看著,你回去拿打火機。”我害怕這莊子哥一個人留在這裡遇到啥事反應不過來,我怎麼說也是從小見鬼,被百年長蟲追著長大的,真要那子母兇煞從這石棺裡跑出來,我心裡也有個反應。
莊子哥聽到之後,手一擺說道:
“你年輕跑得快,現在天還沒黑呢,我一個人怎麼不行?你趕回去,再不走天可就真黑了。”
我又說了幾句,實在是拗不過莊子哥,只好把那清風道長給我的香燭留給了他,以防萬一,我自己則是朝著村子裡跑去。
路雖然不太遠,但是這鄉下路難走,有些地方石雜草,等我回到村子裡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濛濛發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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