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長孫凜剛完當日的修鍊計劃,竇在一旁命下人備好洗澡水。現在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姑娘家的潔癖,每日無論是否出汗,都得洗個澡。不過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誰會嫌自己兒子乾淨。
說到洗澡,大凡穿越人士都會自行製造香皂。長孫凜也不例外,對於一個世界頂尖大學的化學碩士而言,簡直是信手拈來之事。歷史上的皂是從宋朝的時候才有的,此時人們所用的是草木灰水和山羊油做一種皂,長孫凜哪裡能忍。他自行製作了一種柚子皮沐浴。原料其實都很容易找到的,柚子周秦時中國就有種植,檸檬這一詞語雖然來源外文,實則原產於我國雲南和緬甸地區,在唐代被為益母果。他從檸檬里提煉出檸檬酸。命人到長安有溫泉的地方尋回硼砂,這硼砂可以製硼酸,有殺菌消毒之功效,而且是香料的製作原料之一。
期間還有個小曲,製作酸的時候他還順便做了酸,其實這時在游牧民族已經開始食用酸的。大概是手藝不佳,竇吃了直皺眉,又不忍掃兒子的孝心,畢竟這是第一次吃到兒子親手做的東西,強行吃完了一碗。長孫凜也看出不和母親胃口,便把剩下的給了給他打下手的廚房的王婆。王婆雖覺得這食難吃,但卻不喜浪費,大口即吃完。不想這王婆這幾日正便得難,吃完后不久便到廁所一陣痛快,便也知道這酸掉牙的東西竟有如此功效,幾番調味研究,做出了更為可口的酸,為了長孫府上的消暑之,也是長孫家所出的第一道名食。
幾番實驗之後,這長孫牌柚香護沐浴劃空面世,伴隨的還有牙刷牙膏等副產品。長孫凜製作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提高家裡的生活水平,誰知效果驚人,母親姨娘都非常喜歡,就連那父親雖然表面上覺得那是人家的玩意,每次洗澡還不自己老婆的用。這玩意即能有效清潔污垢,分里的甘油還有護的功效,是人都應該喜歡。後來有些寵的丫鬟也大膽向夫人討一些來用,長孫凜乾脆把每道工序詳細教給幾個機靈的下人,以免自己離家期間家裡斷貨。
剛才那是題外話,話說長孫凜正準備更沐浴,長孫況卻是興沖沖地闖。他剛從國子學府下學歸來,唐代京師學校,皆隸於國子監,沿隋制也。其學校有六:一曰國子,二曰太學,三曰四門,四曰律學,五曰書學,六曰算學。其學生以階級分之。也就是說這國子監是大唐的教育部門,國子學府說得不好聽的就是中國的牛津劍橋。對所收的學生的家世有著嚴格的要求,據《唐六典》記載:國子博士掌教文武三品以上及國公子孫從二品以上曾孫之為生。也就是說長孫況乃是中央貴族大學的學生。
「凜弟,夜間跟哥哥一道去參加湘月院的詩會如何?」長孫況是一臉的興,他是好不容易才能拿到場資格,可以攜帶一友人參加。
「湘月院?詩會?」,長孫凜不咋舌,早已聽聞這大唐社會風起開放,沒想到還能有如此開放的聚會,雖不及後世的群x俱樂部,但也能堪稱豪放。
其實是長孫凜自己**把這詩會想歪了。這湘月院乃是長安富鄒熾為其妾所建的一間奢華茶館,其妾出生於湘江邊上,芳名帶有月字,因此湘月院。長孫凜卻以為和怡紅院,采春院的質差不多。
唐朝國力的強大,為文化的展創造了極為有利的環境。初唐百姓對人生,生活普遍持積極進取的態度。國力的日漸強大,為仕人展開了一條更為廣闊的人生道路。唐人仕,也較以前有了更多途徑,也吸引了許多寒門人士走向仕途,進文壇。也為今後唐詩的繁榮奠定了基礎。唐太宗是個好文藝的君主,他後世所存的詩歌就有五十多。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大唐的全民詩運,怕是已經拉開了序幕。
在長孫況哭笑不得的解釋下,長孫凜也明白了這詩會跟他自己所想的不是那麼一回事。這是由上儀所創辦,上儀乃貞觀初年進士,召授弘文館直學士,地位很高,名噪一時。其所作之詩以屬對工切和寫景清麗婉轉著稱,形一種詩風「上」。在太宗的支持下,詩會辦得極為功,現已是長安上流社會的頂級盛事,大凡才子佳人都有所嚮往。
「詩作對?這等文縐縐的場合不適合我,不去。」長孫凜想也沒想,這唐詩在這個朝代估計他是懂得最多的,更何況他向來不喜歡風花雪月的場面。
他說不去,長孫況可急了。這詩會因每年有許多著名文人,麗佳人參加,在大唐人人是趨之若鶩,可不是那麼容易參加的。長孫況在學府里對經史尤以歷史卓越,但在文學詩歌方面偏弱。這次能夠參加,主要是他借用了長孫凜的《憶江南》,學府的先生大為稱讚,推薦他參加,否則他也得等到以後取得功名才得以參會。
「如此難得的機會,怎可不去呢?此次盛會乃是由上大人主持,據說閻家兄弟,那七歲文的婺州才子駱觀,前朝名畫大家展子虔之高徒李卓年,京城蕙質蘭心的三大才,怡院以琴音絕詩聞名的憐卿姑娘都會參加。」長孫況有些急了,他可是人所託,要把三弟給捎上的。
長孫凜本不以為然,但他聽到閻家兄弟就來了興趣了。看來這詩會不知詩作對,還是名流際的聚會。便點頭同意了。
曲江初碧草初青,萬轂千蹄匝岸行。傾國妖姬雲鬢重,薄徒公子雪衫輕。瓊鐫狒繞觥舞,金蹙辟邪拿撥鳴。柳絮杏花留不得,隨風逐歌聲。
——盧綸《曲江春》
湘月院位於曲江邊上,曲江是唐長安最著名的風景區。曲江陵原北,此地地形低凹,其西有泉水名漢武泉湧出,遂積水池,號曲江池。曲江池水面一半在城,一半在城外。在城的曲江池連同岸上宮殿、亭閣,約佔兩坊之地。岸邊是一派繁榮、昇平景象:"花卉周環,煙水明,都人游賞,盛於中和、上巳節。」曲江之畔,南有紫雲樓、芙蓉苑,西有杏園、慈恩寺、曲江亭……兩岸宮殿連綿,樓閣起伏,菰蔥翠,垂柳如煙,景綺麗如畫。
此時湘月院院深一高聳樓閣里,高卷的簾幕,輕輕一開雲母屏風,紅霞灑在薄施脂的佳人上,是那麼的和諧麗。
「姐姐,真不明白你要與此賊談何事,他如是對你做出如此天下人不恥之事,即便救了你,也抵不過他罪孽之深!」
「妹妹,你道長孫況能否將他帶到此?」
「我的好姐姐,你就放心吧。那賊雖平日不學無,卻是好湊熱鬧裝斯文。若是能讓他進這等盛事之場合,怕他還暗暗笑呢。」
長孫凜跟隨著二哥長孫況,悠然自得地騎著馬行走於曲江邊上。暮中的天空中浮雲朵朵,漂浮不定。斜脈脈映照著綠水,高高的柳樹垂下綠蔭,大的魚兒騰波吹浪,晚霞映紅了一片,真是風如畫。
長孫凜著這花紅柳綠,毫無污染的大自然,想來當年李商便是在此嘆出「夕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千古佳句。然而作所的時代乃是江河日下的晚唐時期,而長孫凜卻認為歲歲四季更替,天天日出日落,送走了今日,又是明日。既知夕無限好,又何必惆悵近黃昏呢。由此他不大聲嘆一句:「都說夕無限好,常日莫道黃昏遲。」
長孫況正回頭催促兄弟快些前行,聽他如此一言,便知如是風景讓他無限慨,大聲笑道:「好詩,弟弟說得對極,『常日莫道黃昏遲』!」
來到了湘月院,這朱門深院,張燈結綵,一片繁華熱鬧。院數座大閣,都高數十丈,開廣數十間。欄檻窗牗,都是沉香做就,還鑲上金玉珠翠,外布珠簾。自太湖靈璧購取奇石,疊作蓬萊,山邊引水為池,文石為岸,白石為橋。雜值奇花異卉。正是:直須閬苑還堪比,便是阿房也不如。讓人不得不慨這一富翁的富有與奢侈。
唐太宗在即位之期便大力展經濟,然其靜以民、回復展經濟,主要現在對農民和農業的生產關注之上。在士農工商中商依然排名最末,。《唐六典》明確劃分了士、農、工、商的四類人的界限。工商業被看作是唯利是圖的小人,不登大雅之堂,更不能仕為。
這鄒熾雖然從初唐安定的環境得益,幾番辛勞得益家產萬貫。但社會地位未見提高。他便想到了曲線救國,知當今聖上好詩句,由地位甚高的上儀主持一詩會。鄒熾便與上儀修好,更是不惜本的騰出這一湘月院作為主辦地。要想此比鄰曲江,風景優,湘月院的裝飾也頗為華貴得,自是得方賞識。
自古道:「詩為酒友,酒為。」這一詩會盛事,怎麼得了酒和人。長孫凜剛被下人引大堂,便見那山珍海錯,金杯玉酬;酒神詩仙,高朋滿座;你來我往,舉杯豪飲;觥籌錯,滿座盡歡;酒齊聚,且飲且賞;只見數十伶,頭戴牡丹,著映照,娉婷嫵,鴛聲唱著古詞名曲。說不盡的繁華景象、風流姿態。這哪是一個文壇聚會,簡直是一豪門盛宴。
其實此乃鄒熾一番心思所為。此時唐朝大多數有名的詩人都尚未出世,寒門文士也尚未頭角。初唐的詩歌創作,主要是以太宗以及其群臣為中心展開的,風格趣味方面也頗為貴族化和宮廷化。此時的文壇大家,大多都在朝做。因此,鄒熾也把此詩會辦得頗為尊貴,恐拂了一些達貴族之面。
長孫兄弟的出現,吸引來不目注視,有羨慕、嫉妒、憎恨、鄙視,無所不有。兩兄弟的相貌皆承自母親居多,往這大廳上一站,一襲儒杉的兩人更是風度翩翩,再加上兄弟倆出自長安第一世家,引來不人側目。長孫況尚還好,他在國子學府里以博覽群書,學識甚廣出名,頗有其父之風。而長孫凜就不行了,長安城人人皆知這國舅府三郎乃一草包霸王,可他卻生得一副好模樣,自與山東第一世家崔家之定下親事,之後還要娶方侯爺家才貌雙全的獨為妾。如此多的好事,卻落在一金玉在外敗絮其中的紈絝子弟上,怎能讓眾人心服?
然而不管怎麼,此詩會雖為民間盛事,卻帶有家背景。眾人再有不服,也不敢做得太過分,這也是竇放心兩兄弟單獨赴會的原因。此時上儀正應酬他人,見這二人來了,也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應會。他相貌白皙,一副書生模樣。他在朝中遷書郎,唐太宗每屬文,遣儀視稿,私宴未嘗不預。若是大家對上儀不悉,也必然對其孫悉,就是後來在武則天宮中得勢的上婉兒。
三人行了主賓之禮,長孫況與上儀暢談頗歡。長孫凜無聊,便四散游,東觀西看,甚是好奇。
高揚是一個軍迷,一個很普通的軍迷,愛刀,愛槍,愛冒險。 只是為了能玩到真槍而已,高揚跑去了非洲,結果遇到了空難,從此就只能在槍口下混飯吃了,因為他成了一個雇傭兵。 一個軍迷,能在國際傭兵界達到什麼樣的高度? 請拭目以待吧。
張赫穿越大秦,獲得最強輔助系統,只要輔助嬴政,便能獲得十連抽。于是張赫踏上了出使六國的道路,咆哮六國朝堂,呵斥韓王,劍指趙王,忽悠楚王,挑撥齊王,設計燕王,陽謀魏王。在張赫的配合下,大秦的鐵騎踏破六國,一統中原。諸子百家痛恨的不是嬴政,六國貴族痛恨的不是嬴政,荊軻刺殺的也不是嬴政。嬴政:“張卿果然是忠誠,一己擔下了所有。”張赫拿出了地球儀:“大王請看……”